第395章 杨滔灭刘彻(16)(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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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善宇在关城城楼会面,三人皆是衣衫染血,脸上带着疲惫却难掩的振奋。卫青呈上战报:“杨军伤亡十二万,我军损失八万,浮桥虽断,关城仍在。”潘善宇望着南岸的白盐山,那里仍有未熄的余火:“杨滔虽退,必不甘休,需连夜加固防线,明日恐有恶战。”赵匡胤擦拭着盘龙棍上的血污,沉声道:“某愿与潘将军换防,赤甲山由我军驻守,白盐山交给杨家将,彼此呼应更便。”

刘彻望着窗外飘落的新雪,忽然道:“传我令,杀牛宰羊,犒赏三军。今夜轮流值守,明日,让杨滔见识一下,巴东郡的骨头有多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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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城的篝火燃起,映照着士兵们疲惫却坚毅的脸。霍去病裹紧伤口,看着远处杨滔大营的灯火,握紧了手中的闪电枪;潘善宇抚摸着儿子潘鸿带伤的肩膀,眼中闪过一丝欣慰;六耳猕猴将金箍棒靠在墙角,接过亲兵递来的热酒,酒液入喉,暖意却抵不过崖边的寒风。江水流淌依旧,带着浮冰与血污,奔向未知的远方,而瞿塘关的烽火,在风雪中愈发炽烈,

瞿塘关城楼的烛火彻夜未熄,刘彻、赵匡胤、潘善宇围坐在残破的案几旁,案上摊着巴东郡舆图,卫青、田单、杨业、白泽等将领分立两侧,靴底的泥雪在地上晕开一片片湿痕。窗外寒风呼啸,夹杂着巡逻士兵的甲叶碰撞声,更衬得帐内气氛凝重。

“杨滔虽退,但其主力尚存三十余万,”卫青率先开口,指尖点向舆图上的巫山县,“此县距瞿塘关百里,乃是杨军后撤的屯粮之地。韩信用兵向来粮道为先,若能烧毁其粮草,可解一时之困。”田单摇头道:“巫山地势平缓,杨滔必派重兵把守,强攻怕是讨不到好处。何况我军新败,兵力折损过半,经不起再一次硬仗。”

赵匡胤把玩着腰间的玉佩,忽然看向潘善宇:“潘将军的白盐山有密道,不知瞿塘关附近还有无此类捷径?若能绕到杨军背后,或可出奇制胜。”潘善宇眉头微皱:“早年修栈道时确有几条废弃矿道,只是年久失修,怕是仅容单人通行,大军难以通过。”他顿了顿,补充道:“倒是江北赤甲山有一处暗河,可通至巫峡中段,只是水流湍急,不易行船。”

刘彻一直沉默不语,此时忽然敲了敲案几:“烧粮、绕道皆非上策。当务之急是稳住防线,再遣使求援。”他看向法正与赵普,“你二人分头行事,法正去荆州联络刘表旧部,赵普往岭南求助于士燮,许以重利,只求他们出兵袭扰杨滔后方。”

“陛下英明,”法正躬身应道,“只是刘表旧部与杨滔素有勾结,未必肯出兵。某愿携传国玉玺的拓本前往,以示诚意。”赵普则面露难色:“岭南路遥,士燮老奸巨猾,怕是远水难救近火。”杨业上前一步:“末将愿率五千精兵护送二位先生,沿途若遇杨军游骑,可杀开一条通路。”

正商议间,霍去病掀帘而入,身上还带着寒气:“启禀陛下,斥候回报,杨军在巫峡口增设了二十座炮台,贾淳的水军正在江面演练,似有强攻浮桥之意。”众人闻言皆是一凛,卫青快步走到舆图前:“浮桥已断,他们若要过江,必走瞿塘关西侧的栈道。那里狭窄陡峭,可派弓箭手伏击。”

潘善宇沉吟道:“杨军的红衣大炮威力惊人,栈道虽险,怕是经不起几轮轰击。某倒有一计——可将江边废弃的渔船装满柴草,待杨军炮船靠近,便点燃顺流漂下,火借风势,或可烧毁其炮船。”赵匡胤抚掌道:“此计甚妙!某的六耳猕猴水性极佳,可率水性好的士兵驾船,确保火船能准确漂向敌阵。”

“还有一事,”田单忽然开口,“杨滔军中必有细作,我军动向需严加保密。可令‘万剑一’加强盘查,凡关内外出入者,需持三方合发的令牌方可通行。”刘彻点头:“准。再令月如婵与箭隐率弓箭手轮值烽火台,一旦发现杨军异动,即刻发信号。”

夜色渐深,烛火摇曳中,众人继续细化防务:霍去病率骑兵守关前要道,高宠与杨七郎共守白盐山,六耳猕猴与蛟魔王负责江面防御,严颜则带人修复浮桥铁索,以备不时之需。将领们领命离去时,天已微亮,东方泛起鱼肚白,映得瞿塘关的绝壁如镀上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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