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 杨滔灭刘彻(12)(3 / 4)
的吼声刚落,韩信军的骑兵已如奔雷般撞来——马蹄踏碎盾牌的脆响混着木矛断裂的声音,前排两名矛牌手被撞得倒飞出去,却立刻有同泽补上位置,长矛齐出,将冲在最前的战马捅得连连惨嘶。
韩信在阵后挺枪指向土坡:“新文礼是硬茬,先破他的阵!”三名亲卫骑兵立刻并肩冲出,长枪如毒蛇般刺向新文礼。新文礼的长矛突然横扫,枪尖刚到便被矛杆磕开,他顺势矮身,长矛贴着地面挑起,最右侧骑兵的马腹被划开一道血口,骑士惊呼着摔落,瞬间被盾后的短刀了结。
就在这时,杨滔军右翼突然乱了阵脚——彭泽的援军到了。先锋骑兵挺着长枪冲散侧翼,彭泽本人挥刀劈开两名杨滔军士兵,身后步兵扛着云梯直奔西门。韩信眉头一紧,对耶律阮仲道:“让莫穹顶从侧翼绕过去,绝不能让彭泽进城!”
莫穹顶的天雄乱渊戟刚转向土坡,新文礼已看穿意图。他猛地提矛冲向莫穹顶,矛尖带着风声直刺对方坐骑的眼睛。莫穹顶勒马闪避,天雄乱渊戟顺势横扫,戟杆擦着新文礼的臂膀掠过,带起一串血珠。“想过这坡,先问问我手中矛!”新文礼踉跄两步站稳,长矛反手刺向莫穹顶的马腿,却被对方用戟尖挡住,矛尖与戟尖相抵的地方火星四溅。
土坡下的厮杀愈发惨烈。韩信的骑兵像潮水般反复冲击方阵,矛牌手的盾牌碎了大半,新文礼的长矛上也沾着层层血污。他看见一名年轻士兵被骑兵的长枪贯穿胸膛,那士兵却死死攥住枪杆,用最后力气将长矛刺入马颈;又看见土坡边缘的方阵被撕开缺口,几名骑兵刚冲上来,便被赶来的彭泽援军砍翻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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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将军!我来了!”彭泽的吼声从侧翼传来,他挥刀劈开两名杨滔军士兵,正想冲上坡与新文礼汇合,却被耶律阮仲的长矛拦住。两人马战的瞬间,莫穹顶突然抓住空隙,天雄乱渊戟弃了新文礼的长矛,转而刺向他的肋下——这一戟又快又刁,新文礼急忙侧身,戟尖还是划破了铠甲,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襟。
新文礼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他回头望了眼西门城楼,卫青的身影仍在垛口后。“守住!”他嘶吼着调转矛尖,竟用矛柄砸向莫穹顶的面门。莫穹顶后仰闪避的刹那,新文礼突然转身,长矛直指韩信的中军——他要拼尽最后力气斩杀敌帅。
韩信见他冲来,非但不退,反而挺枪迎上。两马相交的瞬间,韩信的枪尖刺入新文礼的小腹,而新文礼的长矛也刺穿了韩信的护心镜。铜镜碎裂的脆响里,新文礼的身子晃了晃,他低头看着小腹的枪尖,又抬头望向城头,嘴角突然咧开一丝笑意:“彭泽……接住……”话音未落,他已从马背上栽落,长矛“哐当”一声砸在地上,矛缨上的红绸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新将军!”土坡上的矛牌手齐声怒吼,他们放弃方阵,提着断矛疯了般扑向杨滔军。彭泽看得目眦欲裂,他弃了耶律阮仲,挥刀直冲莫穹顶:“我杀了你!”莫穹顶刚拔戟欲迎,却见彭泽的佩刀上沾着新文礼的鲜血——那是新文礼坠马时,彭泽俯身托住他身体时沾上的。
此时的西门城楼,卫青正望着土坡。他看见新文礼坠马的瞬间,下意识攥紧了垛口的青砖,指节泛白。田单在一旁低声道:“新将军用性命换了时间,彭泽的援军已与北门守军汇合,韩信退了。”卫青没有回头,只是望着新文礼倒下的地方,那里已被涌来的士兵淹没,只有那柄长矛还斜插在土里,矛尖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暮色降临时,彭泽的亲兵将新文礼的遗体抬上城楼。卫青亲自为他整理衣襟,发现他紧握的右手里,还攥着半块没吃完的麦饼——那是今早田单分给他的干粮。“厚葬新将军。”卫青的声音有些沙哑,他转头对田单道,“传我令,今夜轮值的士兵,都要记住土坡上那柄长矛的位置。”
城外的杨滔军壁垒里,韩信正擦拭着长枪上的血。枪尖的血渍里,既有新文礼的,也有他自己被震出的伤口。王诩走进帐来:“新文礼一死,雒城西门的守军反而更拼命了,彭泽的援军已入城,硬攻怕是难了。”韩信将长枪靠在帐柱上,目光投向雒城方向:“这样的对手,死得可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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