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 杨滔攻打西川刘彻，刘彻联盟云南潘赵联盟（23）（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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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薛丁山的吼声在烟幕外响起。十架投石机同时发力，巨石呼啸着穿过浓烟，正中城楼左翼的箭楼——箭隐刚要搭箭，箭楼的横梁突然断裂，他踉跄着抓住栏杆，脚下的木板已开始坍塌，四象箭散落一地。

“好机会！”韩信在中军高台看到烟起，立刻挥旗。夏育碧、柏显忠的枪营推着云梯，朝着关墙正面冲去。蒋雄叶的戬营紧随其后，戬刃劈开拦路的滚木，沙图斑的矛营则组成方阵，护住两侧，不让城头的箭射穿阵型。

城头上的卫青见状，立刻敲锣：“换火油！床弩瞄准云梯！”城垛后立刻探出数十个陶罐，火油顺着城墙流下，夏育碧刚要让士兵搭云梯，城头已扔下火把——火油瞬间燃起，沿着城墙烧出一道火墙，冲在最前的士兵被燎到衣甲，连忙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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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湿布！”夏育碧大喊，士兵们立刻解开腰间的水囊，将布巾浸湿，裹在盾牌上，顶着火焰继续推进。就在云梯即将搭上城头时，吊桥方向突然传来喊杀声——皮卡的枪营竟推着铁链枪冲了出来，铁链缠住云梯的顶端，猛地往后一拽，两架云梯顿时翻倒，上面的士兵摔在地上，被随后赶来的刘乾刀营砍倒。

“魏延！王平！”韩信挥旗示意，“拦住他们！”魏延的大刀如旋风般劈向铁链，刀链相撞，火星四溅；王平的枪营则组成枪阵，将皮卡的枪营逼回吊桥。皮卡的枪尖刺向王平咽喉，王平却不躲闪，枪杆一横，将枪尖压向地面，同时抬脚踹向他的马腹——皮卡的战马吃痛，人立而起，王平趁机一枪挑飞他的枪缨，逼得他退回关内。

关墙右侧的缓坡上，莫穹顶还在和伽刚特尔缠斗。天渊马绕着伽刚特尔打转，莫穹顶的天雄乱渊戟时而刺向他的下盘，时而扫向他的肩头，逼得他只能挥舞玄铁龙皇棍防御。伽刚特尔的体力惊人，打了半个时辰仍面不改色，反而越打越猛，一棍砸在莫穹顶脚边，碎石溅了莫穹顶一脸：“小崽子，有本事别跑！”

莫穹顶正想回话，突然瞥见关墙后冲出一队骑兵——是霍去病的枪营！他们的马蹄裹着尘土，枪尖如林，显然是要绕到山岗，抄莫穹顶的后路。“撤！”莫穹顶立刻勒马，天渊马转身的瞬间，他的天雄乱渊戟往后一刺，逼退伽刚特尔，亲卫们立刻跟着他往中军方向退去。霍去病追到坡顶，见他们已退远，便勒住马——他知道这是诱敌，不敢追得太深。

午时的太阳晒得地面发烫，双方的厮杀渐渐慢了下来。韩信的大军退到一箭之外，城头上的守军也趁机休整，火墙渐渐熄灭，只留下焦黑的城墙。卫青站在城楼，看着关外的三十四万大军，眉头紧锁——他赢了这一阵，但伤亡也不小：彭泽的刀营折了三成，邓麟的双刀营丢了五个垛口，连伽刚特尔的胳膊都被莫穹顶的戟划了道口子，血流不止。

“换防。”卫青下令，“让马超的枪营守正面，冉闵的双刃矛营守左翼，高宠的枪营守右翼。司马懿，你带五千人去补壕沟，把尖木再埋深些，上面多盖点草屑。”他看向刚从箭楼爬下来的箭隐，“你的箭楼塌了，去右翼和月如婵搭伙，她的千羽弓能帮你掩护。”

关外的中军大帐里，韩信正清点伤亡。夏育碧的枪营损失了近千人，云梯被烧毁了二十架，连贾淳的紫金宣化棍都在挡床弩时被射穿了个洞。“卫青太稳了。”耶律阮仲沉声道，“咱们攻哪里，他就把最强的人调哪里，连预备队都安排得刚好，一点空子都钻不进去。”

王诩铺开一张新图，上面画着绵竹关的粮草运输路线：“他们的粮草从阆中运来，走的是官道。刘壁的马逵锤营负责护送，人不多，只有三千。末将觉得，可以让雷梦杀、燕归月带轻骑，去截他们的粮队——断不了粮，也要让他们运粮的速度慢下来。”

韩信点头：“再让纪昀带十名偏将，去附近村落征些民夫，造百架抛石机——不用大的，能扔土包就行。咱们不砸关墙，砸他们的垛口，把城头上的守军压得抬不起头。”他看向李存孝，“你和文鸯带五千人，去关墙左翼的密林里待着，若霍去病再敢出来，就把他缠住——记住，别硬打，拖到他回不去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