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天下诸侯诸侯震惊,各路诸侯休养生息过冬天(终)(2 / 3)
中打造楼船。待朱元璋与嬴政鹬蚌相争,我军水师顺流而下,旬月可下武昌。
范蠡从袖中取出一卷羊皮书:臣已拟好与草原的互市条款,以丝绸、茶叶换取战马。另建议在边境设,既可削弱刘备的骑兵优势,又能培养我方的良马种群。
蒯越折扇划出弧线:刘备若知我休养生息,必放松警惕。可派死士潜入冀州,暗中破坏其水利设施,待其粮荒时,再挥师北上。
马良展开一卷竹简:南阳铁矿所铸强弩,臣已改良扳机装置,射程增至两百步。但需工部配合,打造特制箭矢,方可发挥威力。
杨滔起身走向殿前玉阶,俯瞰着阶下群臣:五年之期,既是机遇,亦是考验。传令各州:凡开垦新田者免税三年;能工巧匠改良农具者,赐爵一级。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五年后,朕要让天下人知道——这万里山河,终当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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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极殿内,群臣齐声高呼吾皇万岁,声浪冲破九重宫阙,惊起长安街头无数飞鸟。
朝会散后,杨滔独留王守仁于偏殿。鎏金烛台映得龙纹屏风光影摇曳,皇帝摩挲着案头《孙子兵法》,忽然开口:“卿可知朕为何独留你?”
王守仁垂首道:“臣惶恐,愿闻陛下教诲。”
“太子承嗣年方十二,聪慧有余而历练不足。”杨滔将兵书推至案前,书页间夹着的枫叶书签微微颤动,“朕观你文能安邦、武能定国,又深谙知行合一之道,想托付太子学业,不知卿意下如何?”
殿外忽起一阵穿堂风,卷着廊下铜铃轻响。王守仁望着皇帝鬓角新添的白发,忽想起数月前太子曾在校场冒雪习箭,坚持射完最后十箭才肯回宫。他单膝跪地,甲胄相撞发出清越之声:“臣本山野之人,蒙陛下不弃。若能教导太子,必倾毕生所学,不负圣恩。”
三日后,东宫显德殿设下束修之礼。杨承嗣身着玄色襕衫,恭恭敬敬将芹菜、干肉、龙眼干等六礼置于案上,对着王守仁行三拜九叩之礼。当太子双手捧起竹简《大学章句》时,窗外的银杏叶正簌簌飘落,在青砖上织就金黄的锦毯。
“太子可知,何为‘格物致知’?”王守仁轻抚腰间佩剑,带着学生漫步至演武场。远处传来士卒操练的呼喝声,惊起一群白鸽掠过飞檐。
杨承嗣望着沙地上的兵阵模型,沉思道:“先生曾说,天下事物皆有其理,需亲身探究才能明悟。”
“不错。”王守仁拾起一根枯枝,在沙地上画出并州地形图,“明日起,你随我去渭水河畔查看水利工程,再到军营与士卒同吃同住。治国之道,不在纸上谈兵。”
暮色渐浓时,杨滔悄悄立于宫墙之外。透过窗棂,他看见太子正专注地听王守仁讲解《六韬》,案头摆着鲁班新制的浑天仪模型。烛火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屏风上,时而如并肩作战的将士,时而似促膝长谈的父子。皇帝嘴角微微上扬,袖中紧握的密报悄然滑落——那是高渐离传来的消息,刘备已在幽州增兵三万。
而在东宫的灯火里,杨承嗣正用炭笔在舆图上标记屯田之处。他忽然抬头问:“先生,若五年后敌军来犯,我们该如何破敌?”
王守仁望着少年眼中跳动的火苗,缓缓抽出佩剑:“记住,兵无常势,水无常形。真正的谋略,永远藏在人心与天地之间。”
夜色渐深,长安十二坊的更鼓声次第响起。太极殿的飞檐上,铜凤衔着的明珠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王守仁踏着月光回到尚书府邸时,前院的槐树筛下满地碎银。门房老仆举着灯笼迎上来:“大人,老太爷和二老爷已候了两个时辰。”他心头微动,解下披风时,甲胄的金属凉意还未散尽。
穿过游廊,书房里的烛火将两道人影投在雕花槅门上。王诩的鹤氅无风自动,王安石正将青瓷茶盏推过案头:“父亲何必急着问,等兄长回来不就知道了?”话音未落,门轴轻响,王守仁带着夜色跨进门槛。
“陛下可是要你教导太子?”王诩的竹杖重重点地,惊得架上的鹦鹉扑棱翅膀。老人浑浊的眼睛里燃着精光,仿佛能看穿儿子眉间藏着的疲惫。
王守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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