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杨滔灭刘秀,刘秀部投朱元璋和刘彻朱元璋得江夏(23)(2 / 3)
蓝色小旗。
“徐达扼守汉水,截断我军粮道,若不先拔除这根钉子,强攻襄阳必腹背受敌。”杨滔的手指重重按在浮桥标记处,“传令宇文成都、潘凰,明日卯时率五万步骑直扑东门,务必摧毁敌军浮桥!”
王诩轻叩案几:“陛下,徐达麾下韩世忠善水战,其蒙冲战船配有床弩,强攻浮桥恐伤亡惨重。”他展开另一幅手绘草图,上面标着汉水弯道处的芦苇荡,“可令应龙、管毅率轻舟佯装运粮,诱敌深入,再以薛刚、金刚率伏兵火攻。”
次日清晨,薄雾笼罩江面。应龙的船队挂着“粮”字大旗顺流而下,船头堆满麻袋装的“粮草”。韩世忠站在楼船顶层,望远镜里映出船队轮廓,冷笑一声:“雕虫小技。”当即下令:“朱八戒、旱魃率二十艘斗舰出击,务必要生擒敌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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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鼓擂响,朱八戒的九齿钉耙劈开晨雾,所到之处木桨断裂、水花四溅。应龙的船队突然转向,驶入芦苇荡。朱八戒正要追击,忽闻身后传来凄厉的号角——薛刚手持骨龙骸骨锤,率领百艘火船从芦苇丛中杀出。火箭如蝗,点燃徐达军战船的帆布,火借风势,瞬间将江面染成火海。
“撤退!快撤!”韩世忠声嘶力竭的喊声被火焰吞没。朱八戒挥舞钉耙击落数支火箭,却见旱魃的双刀已被烧得通红。就在此时,宇文成都的骑兵从北岸杀到,凤翅鎏金镗横扫浮桥,铁链断裂声与士兵惨叫交织。徐达军大乱,纷纷跳入江水逃生。
襄阳城头,刘秀望着燃烧的江面,面色铁青。司马懿叹道:“杨滔此计,既断我援军,又夺了汉水控制权。”话音未落,西门方向传来密集的马蹄声——李牧的三十万大军发起总攻。姜松的八宝玲珑枪挑落城头灯笼,宇文成都的鎏金镗劈开城门,襄阳守军在两面夹击下节节败退。
混战中,文鸯的银枪与刘秀的长剑相撞,溅起的火星照亮刘秀苍白的脸。“陛下快走!”吴汉挥舞大刀挡住追兵。刘秀最后看了眼火光冲天的城池,翻身上马,带着残部向东南突围。杨滔登上城楼时,天边的晚霞红得像浸透鲜血的绸缎,他望着徐达军溃败的方向,对身旁的谢安道:“传令下去,休整三日,直取刘秀老巢。”
襄阳城头的箭雨渐渐稀疏,夕阳将破碎的战旗染成暗红。刘秀拄着染血的长剑,望着城下堆积如山的尸体,喉间泛起铁锈味。西门外,李牧的三十万大军已开始缓缓后撤,宇文成都的凤翅鎏金镗上还挂着半截襄阳军的军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报——杨滔军第六次退往大营!传令兵的声音带着难掩的疲惫。刘秀转身时,看见司马懿踉跄着扶住城墙,这位白发苍苍的军师鬓角结满血痂,手中的羽扇已被砍得支离破碎。陛下,是王诩的诱敌之计。司马懿喘息着展开地图,上面密密麻麻标注着六次攻防的痕迹,他们每次佯攻西门,实则想从东北角的护城河薄弱处突破。
暮色中的杨滔大营笼罩着压抑的气氛。青铜酒樽被狠狠砸在地上,酒水混着血水在青砖上蜿蜒。六次!整整六次!杨滔的龙袍沾满泥污,腰间玉带崩断了两根玉珏,刘秀小儿凭什么挡住我三十万大军?!
王诩捡起地上的地图,烛火在他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阴影:陛下,襄阳城防远超预想。刘秀用鹿角、拒马封锁城门,又在护城河布下铁索网。前日薛刚率死士夜袭,半数溺亡在暗藏的尖木桩丛中。他指向地图上的万山,不如分兵截断刘秀粮道,困死襄阳。
三日后的深夜,管毅率领的两万轻骑悄然逼近襄阳粮道。月光下,马蹄裹着棉絮,刀刃涂着牛油,却在转过山坳时骤然陷入死寂——山道两侧的树林中,黄忠的神箭手早已张弓搭箭。随着一声令下,箭雨破空,管毅的坐骑被射中咽喉,整个人重重摔在铺满蒺藜的山道上。
襄阳城内,刘秀正在检视新造的霹雳车。这些由蒯越改良的攻城器械,能将三十斤重的石弹抛射百步之外。报!杨滔军在十里外扎营!斥候的喊声未落,城外已传来沉闷的战鼓声。刘秀登上城楼,看见敌军阵中竖起数十架云梯,每架都裹着浸湿的牛皮。
放礌石!随着刘秀的怒吼,城墙上的滚木礌石倾泻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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