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潘善宇联合赵匡胤攻打刘彻(终)(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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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未落,城外文武官员鱼贯而入,却独缺白泽部的石守信——他的字旗号,此刻正泡在乌江边的泥沼里。

帅帐内烛火摇曳。潘善宇盯着沙盘上缩小的乐安郡模型,手指在青芦泽标记上停留:听说汉军的枪阵能随日光变向?杨业按住腰间刀柄,指腹擦过刀柄上新增的刻痕:不止日光。月光、风势、甚至我军更换的盾材,都被算进了枪阵里。金离瞳忽然握紧幻刃:末将请命,率死士夜袭乐安粮仓!若能断其粮道...

不可。涂山蓉蓉展开新绘的星象图,霍光已在粮仓外围布下北斗阵,每颗都是暗藏的弩车。昨夜探马回报,前去烧粮的斥候,无一生还。轩辕藐的指节敲在乌江渡口标记上:那我们就真的毫无胜算?帐中突然响起轻笑,陈庆之摸出袖中皱巴巴的战书,背水非阵,是心八字在烛火下泛着暗红:卫青以为算尽了人心,却忘了...人在绝境中,反而会生出他算不透的狠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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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城的晨钟撞碎薄雾。陈庆之站在城楼上,望着潘善宇新赐的军旗在风中招展。旗面用染血的狼毫写着二字,却在字右下方多了一笔——那是涂山蓉蓉用风铃残片刻下的,形似鱼钩的纹路。

主公可还记得,陈庆之转身望着潘善宇,当年在阴山,您说过败军之将不可言勇潘善宇的瞳孔在晨光中缩成细缝,却见元帅从怀中掏出半截断枪,枪杆上二字已被磨去,露出底下刻着的二字:如今末将才明白,真正的,不是被逼到绝境,而是明知必败,却偏要在卫青的算筹里,刺出这一枪。

涂山蓉蓉忽然指着远处的苍山:众人望去,却见山顶积雪在朝阳下反射出刺目光芒,竟与乐安城头的日照金銮如出一辙。陈庆之握紧断枪,枪尖指向东方:传令下去,即日起全军改练逆雪阵——用雪山反光扰乱汉军枪尖折射。另,命工匠将洱海之水引入护城河,若汉军来攻...他望着波光粼粼的水面,就让他们尝尝,被自己的反噬的滋味。

潘善宇望着陈庆之染霜的鬓角,忽然想起多年前那个在讲武堂挥枪的少年。那时他说枪尖所指,皆是王土,如今历经百战,枪尖虽锈,眼中的火却未灭。他伸手按在陈庆之肩上:本公准了。无论胜败,这一战...随你怎么打。

大理城的锻造声再次响起。涂山蓉蓉站在城楼上,望着工匠们将碎镜熔成箭头,将风铃残片锻入枪尖。江风掠过她鬓角,捎来远处青芦泽的涛声——那是古河道的水,终究还是没能冲垮汉军的,却在她心底,冲开了一道名为的裂缝。

远处,苍山雪顶的反光越来越亮,恍若乐安城头永不熄灭的日光。陈庆之抚摸着断枪上的刻痕,忽然轻笑——卫青算尽了风、算尽了光、算尽了人心,却忘了算一件事:当一个人把刻进枪尖时,他的枪,就不再是凡人的枪,而是能刺破的剑。

会泽城的暮色漫过城头。石守信的五万残兵踏着夕阳入城,铠甲上的香灰混着血渍,在暮色中凝成暗褐色的甲胄纹路。赵匡胤站在城楼,望着旗下将领们染霜的鬓角,手中的《武经总要》被风吹得哗哗作响,书页间夹着的西川地形图露出一角,青芦泽三字被朱砂圈得通红。

军师辛苦了。赵匡胤递过的酒壶里装的是冷茶,却比潘善宇的药酒更苦涩,听说这次折了五万大军?赵普解下染血的披风,露出内衬上被钩索划破的裂痕:主公可曾见过能随日光变向的枪阵?霍光在青芦泽北岸种了三年芦苇,每一株的朝向都算准了日出角度。

三年?赵匡胤的指节叩响城楼栏杆,惊起群鸦,难怪探马回报说芦苇荡里的泥沼有车轮碾压痕迹——原来汉军早就在演练日光枪阵洛小熠的蛇矛枪拄在地上,枪尖凝着的香灰簌簌掉落:末将在断后时,看见高仙芝的枪尖光斑随月相移动,才明白他们连夜间的星象都算了...

帐外忽然传来战马嘶鸣,却是哪吒牵着受伤的火尖枪营战马经过。马腿上缠着的布条渗出黑血——那是秦天鬼王刀上的毒。大白凤仪扶着腰间的亮银寒枪,枪杆上的凹痕清晰可见:汉军的背影阵用影子掩盖枪尖轨迹,末将的枪差点刺中自家兄弟。

赵匡胤望着沙盘上被抹去的五万小旗,忽然抽出腰间佩剑削下案头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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