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孙武袭扰长安,扬滔大残刘秀军(1)(2 / 3)
出列,玄色甲胄泛着冷光:“臣领命!”
“王诩、贾诩为随军军师,”杨滔指尖划过御案上的《武经总要》,“着薛仁贵、应龙、姜松各领三万铁骑屯驻城北;潘凰率玄甲军固守西市粮仓,罗睺、薛刚扼守玄武门,盘千月、圣主分守东西城墙——”他忽然看向持三尖两刃刀的仇文,“卿带五千藤甲兵埋伏护城河芦苇荡,待叛军渡河便以火攻。”
殿外忽然传来闷雷般的战鼓声,兵部尚书王守仁展开最新军报:“启禀陛下,刘秀军前锋已至渭水南岸!”盘古接过王诩递来的牛皮舆图,指尖点在灞桥位置:“高宠必走此道。”贾诩抚须冷笑:“可令姜松率轻骑绕后断其退路,臣再设伏兵于浐水之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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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时分,两军对垒于长安城下。孙武勒马横枪,身后“刘”字大旗被烈风卷得猎猎作响。高宠银枪一指,五千铁骑如黑云压城,却见城门忽然洞开,盘古持开天斧跃马而出,身后薛仁贵舞动画戟紧随其后。
“叛将可敢与某一战?”高宠声如洪钟,银枪骤刺而来。盘古举斧相迎,火星四溅中两人战马各自后退三步。薛仁贵趁机斜刺里杀出,方天画戟直取高宠面门,却被黄忠挥刀拦下,刀光与戟影绞作一团。
与此同时,周不疑在中军帐内接到探报:“西市粮仓遇袭!”话音未落,便见远处浓烟滚滚——潘凰骑着凤凰踏雪驹,正率玄甲军焚烧刘秀军囤积的草料。魏雷霆怒吼着挥起雷霆半月刀,却被罗睺一枪挑落头盔,险象环生。
暮色浸染长安城头时,杨滔扶着城墙望去,见城下尸横遍野,“孙”字将旗已倒在血泊中。盘古策马归来,斧刃上血迹未干:“陛下,叛军已退至三十里外。”殿内烛火重新亮起,林婉儿捧着渗着温酒的梅子羹进来,杨滔忽然发现她鬓间仍插着那支碎了一角的红宝石簪子,在火光中晃得人眼眶发涩。
城外,孙武望着败退的残军,周不疑递来伤药时指尖发颤:“长安城防竟如此森严...”话音未落,忽闻身后马蹄声急——却是黄忠带伤断后,盔歪甲斜中仍紧攥着染血的刀柄。远处,长安的角楼在暮色中剪影如铁,唯有城墙上“杨”字大旗,还在风中倔强地舒展着边角。
长安皇宫内,杨滔握着曾国藩递来的城防图,烛火在他眼底映出跳动的光斑:“祈望将军与曾爱卿共守南门,这一万大雪龙骑——”他转头看向身披银甲的盘古,“归你调遣,可直插叛军侧翼。”盘古单膝触地,接过兵符时甲胄相撞声如寒江碎冰:“臣必以死报陛下。”
五更天的玄武门,祈望按紧腰间佩剑,望着城下黑压压的刘秀军冷笑。曾国藩手持《湘军志》登上城楼,指尖划过城墙裂痕:“叛军连番苦战,此刻必骄躁轻敌。”话音未落,便见远处尘烟大起——盘古率大雪龙骑如白色洪流般卷过浐水,银枪在晨雾中划出凛冽弧线,直取孙武中军帐。
高宠正欲挺枪迎战,忽闻左侧杀声震天。潘凰的凤凰踏雪驹踏碎晨霜,玄阴凤鸣斧劈开叛军箭雨,身后圣主持枪紧随,枪缨染着未干的夜露。“断其粮草!”祈望振臂高呼,城头滚木礌石如暴雨倾盆,砸得城下攻城车木屑飞溅。黄忠举刀挡下一块巨石,虎口震得发麻时,却见周不疑策马奔来:“元帅有令,且战且退!”
正午时分,刘秀军阵脚渐乱。盘古的银枪挑落“孙”字将旗,却见孙武突然勒马转向,枪尖直指护城河芦苇荡——那里正是仇文埋伏藤甲兵之处。“不好!”王诩在城楼惊呼,“叛军要烧芦苇!”杨滔攥紧栏杆的手青筋暴起,却见曾国藩不慌不忙展开油纸:“陛下请看,臣已令杜预引渭水灌渠。”
果然,当刘秀军火箭射入芦苇荡时,预先开凿的水渠已将积水漫至丈许,火苗刚起便被冲灭。仇文从水中跃出,三尖两刃刀滴着水珠:“贼子敢入陷阱?”挥刀间,埋伏在两岸的藤甲兵万箭齐发,魏雷霆的雷霆半月刀竟被射得叮当乱响,慌忙拔马而逃。
暮色四合时,刘秀军已退至函谷关外。杨滔站在城头,看盘古率大雪龙骑凯旋,银甲在夕阳下泛着冷光。林婉儿送来的桂花糖糕还冒着热气,他咬下一口,忽然想起今早她替自己系披风时,碎簪子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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