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x反病娇|千织】千织与旅行者的反制游戏(2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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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刺骨,砸在庭院的青石板上,发出单调而绝望的声响。她被神里家的仆役以一种不容置疑的“礼数”“请”出府邸。

在转身踏入倾盆大雨的前一刻,她将那卷凝聚了她所有叛逆和梦想的图纸,用力塞进了那个躲在廊柱后、哭得浑身发抖的小绫华手中。

没有回头,一步踏上了驶向枫丹、驶向未知命运的商船甲板。

十年了。稻妻的雷暴早已在她骨血里淬炼成枫丹岩脊的冷硬与锐利。她以为自己早已忘记,早已被枫丹的机械齿轮和冰冷布料磨平了所有棱角和软肋。

可这道茶渍,这道属于那个雨夜,属于那个哭泣小女孩的茶渍,像一道被时光尘封、从未真正愈合的旧伤口,此刻被眼前这个金发旅人,以一种近乎残忍的温柔,猝不及防地、彻底地揭开了。

一股强烈的眩晕感猛地攫住了她。脚下坚硬的地面仿佛瞬间变成了汹涌的怒涛。她下意识地扶住冰冷的工作台边缘,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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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构筑的堤坝,被这突如其来的洪流冲撞得摇摇欲坠。那图纸上的每一根线条,那道茶渍晕染的每一个边缘,都化作尖锐的碎片,狠狠扎进她记忆深处最不愿触碰的角落。

“……呵。”一声短促的、带着金属刮擦般质地的冷笑,终于还是从她紧抿的唇边逸出,带着浓重的自嘲和某种被强行压抑的暴戾。“神里绫华……她倒还记得。”

她猛地抬起头,瞳孔死死盯住空,里面翻涌着复杂到极致的情绪:

被触及往事的刺痛,对神里家的恨意,对眼前这个带来消息的旅人无法言说的迁怒,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被强行唤醒的脆弱。

“所以?”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变得尖锐而紧绷,像一根被拉到极限的琴弦,

“白鹭公主要嫁人了,特意派你来枫丹,向我这个‘离经叛道’的裁缝展示她迟来的‘念旧’?还是为了提醒我,当年被神里家像丢垃圾一样扫地出门的狼狈?”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裹挟着冰冷的岩屑。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工作台上那道被「袖」划开的裂痕,冰冷的触感让她混乱的思绪强行凝聚了一丝。岩元素力在指尖无声流转,带着沉重而压抑的威压,如同无形的牢笼在空气中缓缓成型,目标直指站在图纸前的空。

地下工坊的入口,就在她身后几步远的地方。那里没有阳光,只有冰冷的机械、无声的地脉能量,以及她亲手打造的、绝对掌控的领域。

空的目光扫过那道深深的裂痕,又落回千织紧绷的脸上。他仿佛没有感受到那无形的、步步紧逼的岩元素威压,只是平静地迎上她翻涌着风暴的异色双瞳。

“她只是认为,”空的声音依旧平稳,像投入沸水中的一块坚冰,奇异地中和着那股暴戾,“唯有您,才懂得如何剪开那些束缚了她太久的、名为‘传统’的茧。”

“束缚?”千织像是听到了世上最荒谬的笑话,唇角勾起一个冰冷而扭曲的弧度,“她生来就在金丝笼里!她懂得什么叫束缚?她懂得什么叫被自己最珍视的东西、被自己视作归宿的地方亲手碾碎梦想的滋味吗?!”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嘶吼出来,在地下工坊入口回荡,震得旁边陈列架上几件精巧的珠宝饰品微微晃动。

积压了十年的愤懑、不甘、被背叛的痛楚,在这一刻如同压抑已久的火山,找到了一个薄弱的宣泄口。图纸上那道茶渍,不再是温情的信物,而是化作了引爆炸药的导火索。

“她不懂!”千织猛地踏前一步,指尖凝聚的岩元素力骤然变得狂暴而具象,数枚尖锐的、边缘闪烁着危险金芒的岩晶凭空凝结,悬浮在她与空之间,如同蓄势待发的弩箭。

“就像她当年,除了躲在廊柱后面哭,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改变不了!”

她的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看着空的眼神充满了攻击性,像一头被逼到悬崖边缘的困兽。

地下工坊入口那扇伪装成墙壁的暗门,在她汹涌的元素力波动下,发出极其轻微的“咔哒”解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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