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x病娇|空x申鹤】红绳缚鹤(5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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蹙起了眉。

申鹤在对上空目光的瞬间,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那眼神里没有她熟悉的温度,只有一丝审视和淡淡的不悦。

腰间红绳似乎感应到她的情绪波动,微微发烫,无声地提醒着她什么。一股巨大的难堪瞬间淹没了她。她猛地站起身,椅子腿在石板地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我还有事。”丢下这句比海风还冷硬的话,申鹤几乎是落荒而逃,白色身影迅速消失在万民堂暖意融融的灯光之外,投入冰冷的街道阴影中5。

重云看着小姨消失的方向,困惑地挠了挠头:“申鹤小姨她……怎么了?好像很不高兴?”他转向空,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直白,“空大哥,你惹她生气了?”

空收回目光,看着眼前热气腾腾的菜肴,若有所思。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嘴角勾起一抹难以捉摸的弧度,并未回答重云的问题,只是淡淡反问:“重云,你怕你小姨吗?”

“啊?”重云一愣,随即用力摇头,“不怕!虽然小姨看起来冷冰冰的,也不爱说话,但她其实很好!小时候我被厉害的邪祟吓哭,还是她找到我,把邪祟冻成冰块呢!”少年脸上露出纯粹的信任和亲近。

“是吗。”空轻轻放下茶杯,指尖在杯沿缓缓摩挲,金色的眼眸深处掠过一丝复杂的暗芒,“能冻住邪祟的冰啊……确实很厉害。”

他的语气平淡,听不出是赞许还是别的什么。

月华如练,静静流淌在璃月港鳞次栉比的屋顶上。申鹤独自立于玉京台最高处的飞檐之上,夜风猎猎,吹拂着她霜雪般的长发和素白的衣袂,仿佛随时要乘风归去的孤鹤。

下方的万家灯火与笙歌笑语,如同隔着一层冰冷的毛玻璃,遥远而模糊。

腰间红绳的存在感从未如此清晰。它不再仅仅是压制凶性的法器,更像一根无形的线,线的另一端,牢牢系在那个金发旅者的手中。

望舒客栈的桎梏,唇上的灼烫,万民堂里那审视的目光……无数画面碎片般闪过脑海,每一次闪回都带来一阵屈辱的悸动和更深沉、更粘稠的渴望。

“你在困扰,孩子。”一个沉静温和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带着洞悉世事的了然。

申鹤霍然转身,只见削月筑阳真君不知何时已立于她身后不远处,巨大的鹿角在月光下流转着温润的光华。

仙人目光平和,静静地看着她,仿佛能穿透她冰封的表象,直视她内心翻腾的漩涡。

“真君……”申鹤垂下眼帘,避开了那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目光。在如同父亲般的仙人面前,那些混乱的、带着凡尘欲念的情绪让她感到无地自容。

“为了那位异乡的旅者?”削月的声音波澜不惊,却像一颗石子投入申鹤不宁的心湖。

申鹤的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指尖陷入掌心。沉默在月下蔓延,只有风声呜咽。许久,她才艰难地开口,声音干涩:“他……他掌控了红绳。”

这是她最深的恐惧和困惑的根源。红绳是仙家所赐,是她与凶戾本性之间的屏障,是她不伤及无辜的保证。

如今这屏障却被他人掌控,这让她感觉自己如同被拔去了利齿与尖爪的困兽,彻底暴露在危险的未知之中。

“掌控?”削月筑阳真君缓缓踱步,蹄声在琉璃瓦上发出清脆的微响,他微微摇头,“留云赐你红绳,锁的是你命格中孤煞伤人的戾气,锁的是那难以自控的杀心。此绳乃心念所化,与你的神魂相连,外力岂能真正‘掌控’?”

申鹤猛地抬头,冰蓝的眸子里充满了不解和震惊:“可他……在望舒客栈,它确实……”

“它回应了你。”削月打断她,声音如同古老的磐石,沉稳而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红绳是枷锁,亦是心镜。它映照的是你内心深处最真实的‘念’。当那异乡的旅者靠近你,触碰你,甚至……以凡尘的方式‘压制’你时,你心中翻腾的,可仅仅是愤怒和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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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人的话语如同惊雷,炸响在申鹤的脑海。不是愤怒和杀意?那是什么?是那被点燃的燥热?是那失控的战栗?是那种……既想逃离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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