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申鹤/纳西妲/心海/芙宁娜)病娇特攻:提瓦特生存实录(3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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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云堇先生!《神女劈观》首演!”行秋立刻接上,语气夸张,“全璃月港都等着呢!申鹤小姐,您不是也一直…嗯…欣赏云堇先生的技艺吗?”他巧妙地换了个词。

申鹤的目光在空身上停留了几秒,那冰封般的执着似乎被“云堇”这个名字凿开了一道微小的缝隙。她周身的寒气缓缓收敛,箓灵的嗡鸣声也低了下去。

最终,她深深地看了空一眼,那眼神复杂难明,有未消的冷冽,也有一种固执的、仿佛在说“下次再算”的意味。

她没有再说话,转身,冰蓝色的身影无声地融入了门外依旧滂沱的雨幕之中,消失不见。

往生堂内一片死寂,只剩下沉重的雨声拍打门窗。空像被抽掉了骨头,顺着门板滑坐到冰凉的地面上,大口喘着气,心脏还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派蒙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钟离放下茶杯,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叹:“唉…”

“啧啧啧,”胡桃这才凑过来,蹲在空旁边,戳了戳他湿透的胳膊,一脸促狭,“这‘豪华套餐’的定金,本堂主可是给你留着呢,随时欢迎躺平哦!”

咖啡馆里,空的手指无意识地转动着面前早已冷透的咖啡杯,杯底沉淀的深褐色咖啡渣随着他的动作形成一个小小的漩涡。窗外的霓虹灯光流淌过他的侧脸,在那双鎏金色的眼瞳里投下破碎的光影。

“占有欲,”他低声说,语气里带着一种被反复打磨后的疲惫,“申鹤总是能把这种强烈的占有欲,精心包装成一种‘守护’。就像用最华丽的锦缎,包裹着一把淬了寒冰的匕首。”

他顿了顿,似乎在回忆那些令人啼笑皆非又脊背发凉的细节。

“比如璃月港码头那个最显眼的委托告示板。某天早上,人们发现‘重云寻妖’的告示被完美地覆盖了。新贴上去的纸写着三个遒劲有力、力透纸背的大字——‘申鹤寻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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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还画了个小小的、歪歪扭扭的箭头,指向下面一行小字:‘提供线索者,赠绝云椒椒一筐’。” 空的嘴角抽动了一下,像是想笑,又更像是无奈。

“再比如,任何试图靠近我说话超过三分钟的人——无论男女老少,是谈委托还是问路——最后手里都会被莫名其妙地塞进一个、两个,甚至更多饱满鲜艳、辣度惊人的绝云椒椒。包括派蒙。”

他的目光扫过飘在他旁边、正抱着一小块蛋糕啃得不亦乐乎的小精灵。

派蒙猛地抬起头,腮帮子塞得鼓鼓囊囊,小脸瞬间皱成一团,仿佛嘴里香甜的蛋糕瞬间变成了那可怕的辣椒籽。她挥舞着小拳头,含糊不清又气急败坏地控诉:

“呜!提、提纳里!那个坏心眼的巡林官!他特制的口袋饼!里面居然、居然藏着申鹤给的辣椒籽!我的舌头!我的舌头那天感觉像被火烧又被冰封了十遍!

化城郭的兰那罗们都被我的尖叫吓跑了!提纳里还说要把这列入化城郭十大未解之谜!” 派蒙的小脸涨得通红,显然那次经历给她幼小(?)的心灵留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

空看着派蒙炸毛的样子,眼底终于浮现一丝真切的、带着暖意的笑意,但很快又被更深的疲惫覆盖。他端起那杯冷掉的咖啡,却没有喝,只是感受着杯壁传来的冰凉触感。

“后来…我去了须弥。本以为智慧之城,能让人喘口气。”他放下杯子,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我太天真了。那里的危机,往往裹着最甜的糖衣。”

......

修复世界树的壮举并非没有代价。当过度透支力量的空最终在净善宫安全的内室陷入深度昏睡时,他残存的意识只捕捉到纳西妲那双盛满担忧的、如同蕴含星海的翠绿眼眸。

不知过了多久,意识从一片温暖的混沌中慢慢上浮。身体依旧沉重得像灌满了铅,但感官在逐渐苏醒。最先恢复的是触觉——手腕处传来一种奇异的束缚感。

不是冰冷的镣铐,而是一种柔韧的、带着植物纤维特有韧劲的包裹,甚至能感受到其表面微凉的细腻纹理。

空艰难地睁开沉重的眼皮。净善宫柔和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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