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申鹤/纳西妲/心海/芙宁娜)病娇特攻:提瓦特生存实录(2 / 12)
霜雪的气息,瞬间压过了室内的暖意。
往生堂厚重的大门,仿佛被无形的巨力猛地向内推开——不,更像是被极致的寒冷瞬间冻脆,然后被一股柔和却不容抗拒的力量推了进来。
冰蓝色的身影踏着破碎的雨幕出现在门口。申鹤。
雨水顺着她长及脚踝的冰蓝色发丝不断滴落,在她脚边形成一小片水洼。她身上那件简洁的修行服被雨水浸透,勾勒出清瘦而挺拔的轮廓。
最令人心悸的是她手中悬浮的那枚箓灵,冰蓝色的符文环绕着它高速旋转,发出低沉而危险的嗡鸣,每一次震颤都让周围的空气温度骤降。
她周身散发着一种近乎实质的寒意,门口附近的地面迅速凝结出一层薄薄的白霜。
她无视了胡桃夸张的招呼,目光穿透室内略显昏暗的光线,精准地锁定了浑身湿透、狼狈不堪的空。那双原本淡漠如雪山湖泊的银灰色眼眸,此刻却翻涌着一种令人不安的执着,如同冰层下汹涌的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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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径直走向空,步伐稳定,每一步落下,脚下便凝结出一小片冰晶,随即又被体温融化。
往生堂的客卿,钟离,不知何时已悄然端坐在一旁的茶案边,动作从容地推过一盏热气氤氲的上好岩茶,温声道:“申鹤姑娘,湿寒侵体,饮杯热茶驱驱寒吧。”
申鹤的目光甚至没有偏移半分。她径直走到空面前,无视他僵硬的姿态和还在滴水的发梢,微微倾身,将自己冰冷的脸颊直接贴上了空被雨水和冷汗浸湿的颈窝。
冰冷的触感激得空猛地一颤,皮肤瞬间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一股清冷如雪松、又带着一丝若有若无香火气息的味道钻入鼻腔。
然而,几乎是同时,他感受到贴着自己脖颈的、申鹤的手指,那指尖的温度却异乎寻常地灼热,带着一种滚烫的偏执,紧紧扣在他的肩胛骨上。
冰与火的极致反差,如同孤云阁雷暴的核心——美得令人屏息,却又致命到让人不敢靠近。
“邪祟畏寒…”她清冷的声音贴着空的耳廓响起,气息拂过他的皮肤,激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战栗,“你该让我陪你。” 话语的内容像是担忧,但那不容置疑的语气和紧箍的手指,却更像是一种宣告,一种对所有权的主张。
“小姨!住手啊!旅行者只是去采清心!”一个焦急的声音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
重云,那个有着冰蓝短发、努力压制着纯阳之体的少年方士,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手里还滑稽地举着半根没吃完的冰棍,试图用这个降温。
“采清心?”申鹤微微侧过头,银灰色的眼眸扫过重云,那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她袖中一道符箓瞬间无声射出,精准地击中了重云手中的冰棍。“啪嚓”一声脆响,冰棍连同里面的木棍一起被绞成了细碎的冰晶粉末,簌簌落在地上。
申鹤的目光重新锁住空,那专注的、带着审视意味的眼神让空头皮发麻:“他今晨对盗宝团笑了三次。”她的声音依旧平淡,却蕴含着风暴,“此等邪念,须根除。”
“根…根除?!”重云和派蒙同时倒吸一口冷气。胡桃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钟离端着茶杯的手指微微一顿,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金芒。
气氛瞬间降至冰点,申鹤指尖的箓灵嗡鸣声陡然拔高,冰蓝色的符文光芒大盛,一股肉眼可见的寒气开始在她周身凝聚,空气中甚至开始飘落细小的冰晶。空感觉自己的血液都要被这股寒意冻僵了,大脑一片空白。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清朗的声音带着刻意的惊慌在门口炸响:
“糟了!云堇先生新戏首演!已经开场了!再不去就赶不上了!”
是行秋!飞云商会的二少爷不知何时也赶到了往生堂门口,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焦急,一边喊一边用力朝空使眼色。
“云堇先生的新戏?”申鹤凝聚寒气的动作明显一滞,银灰色的眼眸里掠过一丝极其罕见的、属于“人”的困惑和犹豫。她似乎知道云堇是谁,并且这个名字似乎对她有着某种奇特的影响力。
“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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