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申鹤/纳西妲/心海/芙宁娜)病娇特攻:提瓦特生存实录(10 / 12)
> 三道身影——冰蓝、翠绿、珊瑚——如同三支被赋予了意志的箭矢,裹挟着残留的元素力,以超越常人视觉极限的速度,撕裂空气,带着尖锐的破空声,目标无比一致地射向歌剧院那高耸入云的穹顶天台!
那里,是争夺那张“珍贵”照片的最佳制高点!冰霜、藤蔓、水流在她们身后拉出绚烂而危险的尾迹,将枫丹廷的霓虹灯光切割得支离破碎。
申鹤眼中只有那台留影机,符箓的寒光直指天台。
纳西妲的藤蔓如活梯般直通天台边缘,小小的身影轻盈跃上。
心海战术笔记翻飞,水流在她脚下形成高速滑梯,目标精准锁定!
刚才还岌岌可危、命悬一线的空,瞬间被遗忘在了雕像上。
广场上只剩下喷泉哗哗的水声,以及被风吹起的、印着芙宁娜咬了一口的可丽饼图案的包装纸。
空脱力般靠在冰凉的石雕上,大口喘着气,汗水混合着喷泉水滴从额角滑落。他看着那三道冲向天际的身影,一时间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报酬结一下,前任水神陪演费可是很贵的哦。”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在下方响起。
空低头。芙宁娜不知何时走到了露景泉池边,正仰头看着他。夕阳的余晖勾勒着她精致的侧脸,她踮起脚,努力地将手中那个还剩一半的可丽饼高高举起,试图递给他,脸上带着恶作剧得逞般的狡黠笑容。
空跳下雕像,接过那带着她体温和牙印的可丽饼。近距离的刹那,他清晰地看到,在她宽大针织裙的袖口不经意滑落时,露出的纤细手腕上,几道淡粉色的、尚未完全愈合的伤痕交错而过。
那是五百年如一日扮演完美神明,独自背负沉重预言,在孤独的舞台上强撑欢颜所烙下的印记。
此刻,她像个顽童般教唆着三位偏执的“病娇”如何“撒娇”的模样,何尝不是一种笨拙的、对自己的救赎?
她教会她们另一种表达“在乎”的可能,哪怕这方式如此突兀和荒诞,却也让她自己那被神性禁锢了五百年的灵魂,第一次真正尝到了属于“芙宁娜”的、带着奶油甜香的自由滋味。
芙宁娜捕捉到了空的目光,她飞快地拉下袖口,遮住那些伤痕,对着他,俏皮地眨了眨眼。那眼神清澈见底,再无一丝阴霾。
咖啡馆里的空气似乎也随着空的讲述,从惊涛骇浪归于一种带着疲惫余韵的平静。窗外的霓虹依旧闪烁,将空的侧脸映得忽明忽暗。他将那杯早已冷透、只剩下苦涩余味的咖啡推得更远,仿佛要推开那些沉重的回忆。
“病娇的本质是什么?”他低声问,更像是问自己,鎏金色的眼瞳望着窗外流动的光河,“是恐惧。申鹤,她害怕。害怕像当年那个无助的小女孩,被父亲抛弃在冰天雪地的山洞里一样,再次被最重要的人丢下。她的冰,她的符箓,她那些让人哭笑不得的辣椒,都是她构筑的、笨拙的堤坝,试图把‘失去’这个洪水猛兽挡在外面。”
“纳西妲,”他的声音低沉下去,“五百年的囚禁,世界树的重担。智慧是她唯一的武器和依靠。她害怕变数,害怕失控,害怕她所珍视的、好不容易抓住的‘变数之源’——也就是我——脱离她智慧所能预测和掌控的轨道。她的藤蔓,她的监听,她的守护符文,是她精心编织的知识之网,试图将我这个‘变数’牢牢固定在属于她的象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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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海…”空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复杂的感慨,“海只岛的现人神巫女,她背负着一岛子民在雷神威光下生存的重担。潮汐涨落,陆地变迁。
她内心深处最深的恐惧,是如同潮水退去带走沙滩上的痕迹一样,她所珍视的一切,包括我,会被更大的、不可抗拒的‘潮汐’——无论是命运还是时间——无情地带走。她的砗磲封印,她的水元素追踪,是她用尽谋略构筑的温柔堤岸,试图将我这个‘陆地访客’永远留在她的海域。”
“而我的旅途…”空的嘴角牵起一个苦涩而坚定的弧度,“注定是流动的。像掠过提瓦特的风,像汇入七国海洋的河。我无法成为任何一座堤坝永远拦截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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