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x反向病娇|空x刻晴】紫电囚心(2 / 8)
度极淡,转瞬即逝。
她忽然转回身,正对着空,紫水晶般的眸子在月光下亮得惊人,直直刺入空的眼底,带着不容闪避的探询,“那你呢,空?提瓦特很大,旅途很长……这些年,你在外面,都遇见了些什么人?经历了些什么事?”
她的语气看似随意,甚至带着一丝故友重逢的好奇,但空却敏锐地察觉到那平静水面下汹涌的暗流——一种近乎贪婪的、想要将他所有过往都据为己有的渴望。
空的心微微一沉。他想起稻妻绚烂的樱花,想起鸣神岛永恒的雷光,也想起……白鹭公主庭院中那抹温柔似水的倩影。神里绫华的名字几乎要脱口而出,但一股无形的压力扼住了他的喉咙。
刻晴的眼神太过专注,专注得让他感到一丝被灼伤的刺痛。他相信,此刻只要他说出任何可能引发她“误解”的名字或事件,眼前这看似平静的月下重逢,就会被瞬间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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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很多,”空谨慎地选择着措辞,避开了具体的人与事,“见识了不同的风景,不同的神明,不同的……生存之道。收获很大,但也时刻记挂着璃月,记挂着……故人。”他最后两个字说得很轻,带着安抚的意味。
刻晴定定地看着他,仿佛在审视他话语中的每一个细微的真伪。几秒钟的沉默,长得像几个世纪。终于,她眼底那骇人的亮光稍稍收敛,紧绷的肩线也似乎松弛了一分。
她重新转过身去,背对着空,轻轻吁出一口气,白色的雾气在清冷的月光中迅速消散。
“那就好。”她的声音恢复了平静,甚至带上了一点刻意的轻快,“旅途精彩就好。不过……”她停顿了一下,侧过头,月光只照亮她半边脸,另一半隐在阴影里,唇角的笑容带着一丝空无法解读的意味,“现在你回来了。璃月,才是你旅途的终点,不是吗?”
她没有等空的回答,仿佛那是一个早已确定的答案。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抚上发髻,那里簪着一支样式古朴、质地温润的玉簪,玉色在月光下流转着内敛的光华。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空在某个海灯节送给她的礼物。她的指腹一遍遍描摹着簪头的轮廓,动作轻柔,却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眷恋。
玉京台深处,刻晴的私人书房。这里不似她处理公务的场所那般严谨刻板,反而弥漫着一种内敛的馨香和隐秘的秩序感。
巨大的紫檀木书架占据了一整面墙,另一面墙上则悬挂着精密的璃月全域地图,上面用各色朱砂笔标注着密密麻麻的批注和规划路线。房间中央是一张宽大的书案,堆满了卷宗文书,唯有书案一角,被刻意清理出一方绝对洁净的空间。
这里供奉着一个通体由剔透水晶打造的多层展示柜,柔和的元素灯光从柜内透出,照亮了柜中之物——整整一柜子神态各异、大小不一的岩王帝君二头身土偶。
土偶们或威严,或沉思,或作挥斥方遒状,排列得一丝不苟,仿佛一支微缩的神明军团。每一尊都擦拭得光洁如新,不染纤尘,显然是被主人极其珍视的藏品。
此刻,刻晴并未坐在书案后。她赤着双足,蜷坐在铺着厚厚绒毯的窗边软榻上。月光穿过雕花窗棂,在她身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她手中捧着的不是卷宗,而是一方素净的丝帕。帕子已经有些旧了,边缘甚至起了细小的毛球,但洗得异常洁净。她将丝帕凑近鼻尖,极其缓慢、极其珍惜地深深嗅了一下,仿佛在汲取某种早已消散的气息。
这方帕子,是当年在层岩巨渊,空看她满头大汗,局促地递给她擦汗用的。
那时他的手蹭到了矿灰,帕子上也留下了几道淡淡的灰痕,如今早已被时光和反复的清洗涤荡干净,只剩下织物本身的味道,和她记忆中少年身上阳光与尘土的气息。
窗外传来更夫悠长的梆子声,已是三更。刻晴却毫无睡意。她放下丝帕,目光投向窗外沉静的璃月港。万家灯火已熄,整座城市沉入安眠。她的指尖无意识地在冰冷的窗棂上划过,留下蜿蜒的痕迹。
“空……”一个极轻的名字从她唇间逸出,带着无尽的缱绻,随即又被更深的阴影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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