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x反病娇|空x安柏】蒙德骑士与旅行者的病娇博弈(4 / 8)
片刻。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安柏深夜伏案,咬着笔杆,聚精会神地一笔一划临摹他字迹的样子。
她或许会一边模仿,一边偷偷地抿嘴笑着,脸颊泛红,为能够用自己的方式“保护”他、将他牢牢圈禁在自己的世界里而幸福得脚趾都蜷缩起来。
“骑士团内部已经正式立案,开始对你展开秘密侦查。”
琴的手指关节重重地敲在厚重的橡木桌案上,发出沉闷的“咚、咚、咚”声响,每一下都敲在紧绷的神经上,
“但在这之前,空,我想先听听你的意见。毕竟,你是当事人。”
窗外,孩童追逐嬉闹的清脆笑声隐约传来,无忧无虑,与室内的沉重形成刺眼的对比。
空恍惚了一瞬,仿佛又回到了初到蒙德的那一天。
那个像小太阳般活力四射的少女,也是这样奔跑着,莽撞又充满朝气地一头撞进他怀里,红色的兔耳发带调皮地扫过他的下巴。
那时的风带着清甜的苹果香气,她呼吸间都是阳光晒过青草的味道。
“不是她。”空的语气平静得出奇,他拿起那张伪造的清单,手指灵巧地将其折叠成一只纸飞机,然后手腕轻轻一扬。
纸飞机划过一道短暂的弧线,精准地投入了壁炉里跳跃的火焰中。
火舌贪婪地舔舐上去,洁白的纸张迅速蜷缩、焦黑、化为灰烬。
“笔迹模仿得太过完美,反而成了最大的破绽。”他淡淡地补充,“我写‘空’字时,最后一笔总会习惯性地向上挑起一点,像收剑的剑尖。这张纸上,没有。”
纸飞机在火焰中化为灰烬。琴的目光却锐利地捕捉到了他抬手瞬间袖口下露出的一抹刺眼白色。
她猛地伸手,隔着桌子按住了空正要收回的手腕,指尖触碰到那圈粗糙的绷带边缘:“你受伤了?”她的声音陡然紧绷,“安柏弄的?”
“训练时不小心擦伤而已,没什么大碍。”空不动声色地拉下袖子,遮住了手腕。
那绷带下掩盖的,是三天前在骑士团训练场,安柏“不小心”射偏的一支火箭擦过小臂留下的燎泡,此刻仍在隐隐作痛,渗出灼热的液体。
而更深、更隐秘的疼痛来自肋骨下方——就在昨天,她像往常一样热情地扑过来拥抱他时,藏在她袖口里的一柄淬着幽绿寒光的锋利匕首,如同毒蛇的獠牙,只差分毫就要捅进他的肾脏。
那一瞬间冰冷的触感和撕裂般的剧痛,至今仍清晰地烙印在感官深处。
琴的叹息沉重得如同蒙德暮色时分的铅云:
“就在今天早上,丽莎在图书馆中毒了。症状很凶险,她说…喝了你派人送去的苹果酿。”
团长拉开办公桌最底层的抽屉,里面躺着一个空非常熟悉的马克杯——杯身上印着他亲手画给安柏的、咧着大大笑容的兔兔伯爵图案。
然而,此刻这个马克杯的杯柄被硬生生捏碎了,露出陶土的内壁。那粗糙的内壁上,赫然刻着一个被小心心包围着的字母组合:“A & K”。
“安柏的专属标记。”琴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将那些碎裂的陶片扫进桌角的垃圾桶里,动作带着一种宣泄般的粗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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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非常迫切地,想让我们所有人都怀疑你,将矛头指向你。”
空沉默着,指尖轻轻拂过桌面上残留的一小片陶片,感受着那凹凸不平的刻痕。
多么拙劣又直白的嫁祸啊,简直像一个偷吃了糖果的孩子,举着沾满黏腻果酱的小手,天真又执拗地大声宣告“不是我吃的”。
他甚至能清晰地想象出安柏此刻可能正躲在门外某个阴暗的角落里,屏住呼吸,紧张又兴奋地偷听着办公室内的对话。
她的心脏会因期待而狂跳,脸颊因激动而潮红,既病态地渴望看到他陷入被众人怀疑指责的泥潭,又扭曲地期盼着他能激烈地为自己辩解,向她证明只有她是唯一“信任”他的人。
“陪她演场戏吧。”空的声音打破了沉重的寂静,他伸手将臂上渗血的绷带缠得更紧了些,语气平淡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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