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x反病娇|空x胡桃】暗香囚蝶(1 / 12)
胡桃用特制椰奶囚禁旅行者时,没料到自己才是落入蛛网的蝶。
她精心布置的棺材变成调教室,引蝶的符咒成了束缚自己的枷锁。
当魈破门而入时,看见往生堂堂主正颤抖着被空按在棺盖上。
“能锁住我的从来不是毒药或棺材。”空的指尖划过她脖颈的淤青。
“而是你每次靠近时,压不住的颤抖。”
————————
望舒客栈天字甲号房的门扉,在胡桃的指尖下无声洞开。
傍晚最后一点稀薄的余晖,像泼洒的碎金,透过高窗斜斜地铺满了半个房间,恰好落在空擦拭无锋剑的侧影上。
剑身幽冷,映着他专注的眉眼,又反射出跳跃的、熔金似的光点。
空气里浮动着一种客栈特有的、混合了陈旧木头与新鲜茶叶的气息,却被另一种更为馥郁、更为粘稠的香甜悄然侵入——
是霓裳花的甜香,浓烈得反常,几乎带着一种宣告的意味。
胡桃像一阵裹着甜香的风,旋了进来。
她今日未戴那顶标志性的乾坤泰卦帽,绯色的长发松散地披在肩头,几缕不听话地贴在汗湿的鬓角。
一身宽大的玄色袍衫,袖口和衣摆绣着精细却色调沉郁的蝶纹,随着她轻巧又刻意的步伐,在光洁的地板上拖曳出沙沙的轻响,宛如蝶翼在阴影里不安地翕动。
“旅行者——空——”她的声音清亮,尾音拖得长长的,像蘸了蜜糖的羽毛,轻轻搔刮着耳膜。
那双梅花状的瞳孔在暮色渐浓的房间里,亮得惊人,如同深潭里投入了燃烧的火种,跳跃着一种近乎亢奋的光。
“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
她旋身停在空面前,宽大的袍袖带起一阵带着霓裳花香气的微风。
不等空放下手中寒光内敛的无锋剑,一只冰凉的、触感细腻如脂玉的青瓷瓶,已被她不由分说地塞进他空闲的左手。
瓶身沁着地窖深处特有的寒气,与她靠近时裹挟而来的、略显急促的温热呼吸形成了奇异的反差。
“喏,新鲜冰镇的特制椰奶!”
她微微歪着头,笑容绽开,甜美得无可挑剔,眼底却藏着深潭般的漩涡,紧紧吸附着空的脸庞,不容他有丝毫的错开。
“我可是盯着晨曦酒庄那口冰雾花保鲜柜,足足守了半个时辰呢!一滴都不许给我剩下哦。”
她半是撒娇半是命令地说着,身子又往前倾了几分,几乎要贴上空的臂膀。
一只微凉的手,带着一种刻意为之的、近乎狎昵的流连,指尖若有若无地拂过他握剑的右手手背,像蝶翼轻触,留下转瞬即逝的微痒和更深的试探。
瓶口触到唇边。浓郁的椰香霸道地涌入鼻腔,甜蜜得几乎要腻住喉咙。
然而,就在这层甜蜜的帷幕之下,一缕极淡、却无比锋锐的气味,如同淬毒的银针,精准地刺破了感官的屏障——是苦杏仁味。
空的眼睫几不可察地颤动了一下,视线余光掠过胡桃交叠在身前的手。
那两只纤细白皙的手,此刻正用力地绞在一起,骨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僵硬的青白色,宽大的袍袖也随之微微颤动,泄露了她平静表象下汹涌的暗流。
他未置一词,仰头。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带着一股直冲脑门的寒意和粘腻的甜。
喉结滚动,吞咽的声音在过分安静的房间里显得异常清晰。
液体入喉的冰凉感还未完全散去,一股温软馨香的身体已经迫不及待地贴了上来。
胡桃像一只终于寻到归巢的倦鸟,紧紧抱住了他执剑的右臂,脸颊依恋地、带着点蛮横的力道,在他肩甲上那块冰冷的金属护片上蹭了蹭,发出一声满足的、仿佛卸下千斤重担般的喟叹:
“真好……这样就好了……”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种奇异的、尘埃落定般的安心,
“这样你就不会突然消失,跑去什么稻妻、须弥……或者别的什么鬼地方了。”
她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清晰地传递过来,滚烫,带着一种异样的亢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