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x病娇|荧x达达利亚】深渊利刃囚我骨(12 /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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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禁锢在冰冷的财富与他的身体之间。

他那只被剑刃割得血肉模糊的手,依旧死死攥着无锋剑的剑身,将它牢牢地按在两人身体之间的缝隙里。

另一只手则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粗暴而急切地抚上她的脖颈——那里,在刚才激烈的缠斗和撞击中,被破碎的摩拉边缘划开了一道细细的血痕。

温热的鲜血正从那道细小的伤口中缓慢地渗出。

“疼吗?”达达利亚喘息着,滚烫的气息喷在荧的颈侧,声音沙哑如同叹息。

他低下头,冰凉的鼻尖蹭过她颈间那道渗血的伤口,带着一种病态的迷恋。

然后,在荧惊恐而厌恶的目光中,他伸出舌尖,缓缓地、如同品尝最珍贵的甘露,舔舐过那道细小的伤口!

咸腥的铁锈味瞬间在他口中弥漫开来。

那味道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蓝色的瞳孔骤然收缩,眼底翻涌起更加深沉的、如同深渊般的暗潮。

他的动作带着一种野性的、占有的意味,仿佛在通过这种方式,将她的血液融入自己的骨血。

“但这样…”他抬起头,唇边沾染着属于荧的鲜红血迹,眼神迷离而狂热,脸上却露出一个近乎纯真的、满足的笑容,声音轻得像情人间的呢喃,

“你的血…和我的血…就再也…分不开了…”

他染血的拇指,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用力地按过自己唇上沾染的、属于荧的血迹,然后,缓缓地、将那抹刺目的鲜红,涂抹在了荧苍白的嘴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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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触感,浓烈的血腥味。荧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屈辱和愤怒几乎要冲破她的理智。

她被困在冰冷的黄金和炽热的疯狂之间,如同坠入一个用鲜血和黄金浇筑的、令人窒息的囚笼。

刺骨的寒冷,带着松针和冰雪的凛冽气息,将荧从昏迷的混沌中强行拽回。

意识如同沉船般艰难地浮出水面,首先感知到的是全身无处不在的酸痛,尤其是颈间那道被舔舐过的伤口,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麻痒和刺痛。

更强烈的束缚感来自四肢——她的手腕和脚踝处,被冰冷坚硬的金属紧紧箍住,那冰冷的触感几乎要渗入骨髓。

荧猛地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陌生的奢华。

她躺在一张宽大得惊人的床上,身下是厚厚的、雪白柔软的不知名兽皮毛毯,温暖得甚至有些燥热。

房间很大,墙壁由巨大的深色原木拼接而成,挂着巨大的、描绘着至冬风雪与巨熊的壁毯。

壁炉里燃烧着旺盛的松木,跳跃的火焰是这昏暗房间里唯一的光源和热源,噼啪作响。

但这一切的温暖与奢华,都无法掩盖一个冰冷的事实——她的左手腕上,扣着一只沉重的精铁镣铐。

一条同样粗壮冰冷的黑色锁链,一端连接着镣铐,另一端则深深地没入厚重的原木墙壁之中,长度仅够她在床榻附近有限地活动。

这里是至冬。

一个念头冰冷地砸入荧的脑海。她挣扎着坐起身,锁链发出沉闷而刺耳的哗啦声。

就在这时,厚重的雕花木门被轻轻推开。达达利亚端着一个冒着腾腾热气的白瓷炖盅走了进来。

他换下了那身染血的执行官制服,穿着一件柔软的深灰色高领毛衣,橘色的发丝有些凌乱地搭在额前,脸色在壁炉跳跃的火光映照下,依旧带着失血后的苍白,但那双蓝色的眼睛,在看到荧坐起来时,瞬间亮了起来,如同拨云见日。

“醒了?”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刻意为之的轻快和温柔,仿佛黄金屋那场血腥的搏杀从未发生。

他走到床边,自然地坐下,将手中散发着浓郁肉香的炖盅递到荧面前,笑容温暖得如同一个体贴的丈夫,

“饿了吧?尝尝?我熬了五个小时的雪鹿汤,加了北地特有的草药,对你的伤口恢复最好。”

炖盅里,乳白色的汤汁浓郁,浮着几块炖得酥烂的鹿肉和翠绿的野菜,香气扑鼻。

然而,这温暖的香气和达达利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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