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x病娇|空x爱可菲】蔚蓝腌渍——永恒酵藏的神飨刑调(4 / 14)
,她直起身,脸上那点诡异的亲昵瞬间消失,又恢复了那种掌控一切的料理大师的疏离与专注,仿佛刚才咬耳垂的举动从未发生。
她转身,不再看空一眼,径直走向料理台,重新拿起刀具,开始处理另一份食材,刀刃与砧板接触,发出规律而冰冷的笃笃声。
空僵硬地坐在椅子上,耳垂上的刺痛感清晰地传来,混合着她舌尖留下的冰凉湿意。
胸前口袋里那支蓝晶盐试管紧贴着心脏,冰冷的触感透过衣物不断提醒着他刚刚发生的一切——威胁、评价、新的任务、还有那令人作呕的亲昵警告。
他缓缓抬起手,指尖触碰着耳垂上那个小小的、带着湿润的齿痕,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般的恶心。恐惧、愤怒、屈辱……种种情绪在胸中翻腾,最终只化为一股沉重的、几乎将他压垮的寒意。
他看了一眼那个倒扣在桌上、寂静无声的研钵。派蒙在里面,连哭都不敢大声。
他又看了一眼胸前口袋里的试管,深蓝色的盐晶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而诱人的光泽,像沙漠深处死神的眼睛。
爱可菲在料理台前专注工作的背影,此刻看起来像一座无法逾越的、散发着致命气息的冰山。
空的手指在桌下紧紧攥成了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带来一丝尖锐的痛感,才勉强压下了身体本能的颤抖。
他深吸一口气,那口气息仿佛带着冰碴,刮擦着疼痛的喉咙。他知道,自己别无选择。为了派蒙,为了此刻的喘息,他必须踏入那片埋葬着神明的黄沙。
三天。七十二个小时。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在滚烫的沙砾和死亡的阴影边缘艰难爬行。
须弥沙漠的烈日像熔化的黄金,无情地泼洒下来,将起伏的沙丘烤成一片刺目的白金色。热浪扭曲着空气,视线所及之处,一切都像是隔着一层晃动的水波。
空感觉自己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痛,干燥的空气贪婪地吸吮着他喉咙里最后一丝水分。
他身上的衣物早已被汗水浸透又反复烤干,凝结成一层灰白粗糙的盐霜,摩擦着皮肤,带来火辣辣的刺痛。
他刚刚从一座坍塌了大半的古老陵墓深处爬出来。陵墓内部弥漫着数千年不曾流动的、腐朽凝滞的空气,混合着干燥的尘土和某种难以言喻的、属于石棺和死亡的气息。
巨大的圣甲虫石雕在昏暗的光线下投下狰狞扭曲的影子,空洞的眼睛仿佛在黑暗中窥视。致命的机关陷阱隐藏在每一块看似寻常的地砖下、每一道看似安全的甬道拐角。
他的手臂上添了一道被突然弹出的石刃划开的口子,虽然不深,但渗出的血珠混着沙尘,黏腻地贴在皮肤上,每一次动作都牵扯着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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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糟的是左肩,被一块因触发机关而松脱坠落的巨大墓砖狠狠擦过,此刻正传来阵阵钝痛,估计已经淤紫一片。
但此刻,这些都无关紧要了。他半跪在滚烫的沙地上,小心翼翼地、近乎虔诚地捧出那个沾满黄沙和灰尘的陶罐。
罐口用浸透了水的厚布和坚韧的藤蔓层层密封。他颤抖着手指,一层层解开那些束缚。
当最后一块遮挡物被移开,借着刺目的阳光,他看到罐内堆积的、闪烁着深邃幽蓝光泽的结晶盐粒时,一股巨大的、混杂着疲惫和荒谬的解脱感瞬间冲垮了他。
拿到了。圣甲虫蓝晶盐。为了这罐东西,他几乎在黄沙和古墓里丢掉了半条命。
他不敢在沙漠边缘多停留一秒,强忍着全身的酸痛和喉咙里火烧火燎的干渴,拖着灌了铅般的双腿,日夜兼程地赶回枫丹廷。
当他终于看到“蔚蓝滋味”那熟悉的拱形玻璃窗时,已是第三天的傍晚。夕阳将天空染成一片壮丽而诡异的血橙色。
他几乎是撞开餐厅大门的。沉重的木门撞在墙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店内没有其他客人,只有爱可菲一个人。
她背对着门口,正站在料理台前,微微弯着腰,全神贯注。她左手拿着一个银亮的游标卡尺,右手小心翼翼地调整着一块刚刚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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