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原神x反向病娇|空x芭芭拉】祈礼牧师为何囚我?(1 / 6)
晨光熹微,尚未完全驱散蒙德城夜的薄纱。
西风教堂巨大的彩绘玻璃窗透进朦胧而神圣的光线,在空旷肃穆的主厅地面上投下斑斓而静谧的图案。
空气里弥漫着清冷的石质气息、残余的熏香,以及一种独属于宗教场所的、令人屏息的宁静。
我坐在主厅侧翼最后一排靠柱子的长椅上,身影几乎融进柱子投下的阴影里。
前方,芭芭拉穿着她那身标志性的祈礼牧师裙装,纯白与浅蓝的搭配,裙裾随着她轻盈的步履微微摆动。她正俯身仔细擦拭着长椅的靠背,动作一丝不苟,神情专注。
阳光穿过高窗,恰好照亮她柔和的侧脸和低垂的金色眼睫,为她镀上了一层近乎圣洁的光晕。
从任何角度看,这都是那位蒙德城人尽皆知的、温和纯净的治愈偶像。
只有我知道,那层看似平静的水面下,涌动着怎样湍急而危险的暗流。
我能清晰地感知到,她每一次擦拭动作间,那刻意放缓的、近乎屏住的呼吸;
能察觉到她偶尔装作不经意扫过我这片阴影的视线,那目光深处藏着的、无法掩饰的惊惧和一种病态的、被监视下的紧绷。
她完美的仪态下,是每一条神经都如琴弦般拉紧的僵硬。
时间在教堂的静谧中缓慢流淌。
当芭芭拉擦拭到我前方第三排长椅时,她握着软布的手几不可察地停顿了一下。
动作变得有些迟滞,指尖微微收紧。她背对着我,但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瞬间的紧绷,仿佛被无形的丝线骤然勒紧。
来了。那份黑暗的潮汐。
她没有回头,只是动作变得更慢,更僵硬。她似乎在挣扎,在与内心那头咆哮的野兽搏斗。
几秒后,她终于极其艰难地、带着一种赴死般的决绝,转过身。
她没有走向我,而是停在了侧廊一根巨大石柱的阴影里,距离我尚有几步之遥。
她垂着头,双手紧紧交握在身前,指节用力到发白,身体细微地颤抖着,像一个等待最终审判的囚徒。
阴影完美地遮掩了她此刻的表情,但那份无声传递过来的巨大恐惧和挣扎,却比任何语言都更清晰。
我依旧坐在阴影里,没有任何动作,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穿透石柱的阴影,钉在她身上。
沉默在神圣的殿堂里蔓延,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每一秒对她而言,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而煎熬。
她交握的双手颤抖得更厉害了,肩膀也开始难以抑制地耸动。
她在崩溃的边缘摇摇欲坠,那份想要冲过来、想要抓住、想要用任何手段将我留下的黑暗冲动,正疯狂地撕扯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
终于,在漫长到令人窒息的几秒后,我用意念发出了指令,如同在平静的水面投下一颗石子,只有她能感知到的涟漪。
她猛地抬起头,阴影中那双蓝色的眼眸瞬间盈满了泪水,如同破碎的湖面倒映着绝望的星光。
她几乎是踉跄着,从石柱的阴影里跌撞出来,像被无形的力量拖拽,仓皇地走到我面前。
距离很近。我能清晰地看到她苍白的脸上泪痕交错,看到她眼中翻涌的恐惧、羞耻和一种溺水者抓住浮木般的扭曲依赖。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急促地喘息着,身体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
“说。”我的声音在空旷的教堂里响起,不高,却带着奇特的回响,如同神谕,冰冷地敲打着她脆弱的神经,“说出来。”
“我……”她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浓重的哭腔,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撕扯出来,“空大人……那种……那种感觉……又来了……”
她痛苦地闭上眼,泪水汹涌滑落,“想把您……锁起来……藏起来……只有我能看见……谁都找不到……”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化为细弱的呜咽,充满了自我厌弃,“对不起……对不起……我控制不住……”
她像一个终于承认自己罪行的信徒,在神像前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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