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x原神|瓦雷莎x空】绯色囚笼:烈焰战士与永不停歇的旅人(8 /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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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它们彻底缠绕交融……”瓦雷莎的手指爱怜地抚摸着那粉发与兽牙缠绕的部分,眼神迷离,声音轻柔得如同梦呓,“就像我们……我们的命运也会如此……紧紧缠绕,永不分离。”
最让空心悸,甚至感到一丝荒谬恐惧的,是她偶尔流露出的、与这疯狂占有截然相反的脆弱。
那是他被囚禁后不久的一个深夜。
地窖外传来沉闷的、如同巨兽咆哮的雷声,很快,密集的雨点如同鼓槌般敲打着地窖顶部的岩层,发出沉闷的轰响。狂风卷着水汽,从狭小的通风口倒灌进来,带来刺骨的寒意。
瓦雷莎进来时,浑身湿透,单薄的短裙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少女青涩却充满韧性的曲线。赭红色的小角上挂着水珠。
她没有像往常那样带着食物或某种“礼物”,也没有说话。她只是站在石床边,抱着双臂,微微发抖,湿透的头发贴在苍白的脸颊上。
那双总是燃烧着火焰般占有欲的棕瞳,此刻在闪电划过的惨白光亮中,只剩下一种空洞的、孩子般的恐惧。
“外面……外面的雷声……好可怕……”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细若蚊蚋,仿佛随时会被雷声撕碎。
然后,在空惊愕的目光中,她像一只寻求庇护的受惊幼兽,猛地掀开盖在空身上的那张薄薄的、带着霉味的毛毯,蜷缩着冰冷湿透的身体,钻了进来!
她紧紧贴着空僵硬的身体,将湿漉漉的脸埋在他的颈窝,冰冷的手指死死抓住他胸前的衣襟,整个身体都在无法抑制地剧烈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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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走……别离开我……”她喃喃着,声音破碎,带着浓重的鼻音和一种深入骨髓的孤寂恐惧,“求求你……别走……外面的雷声……好可怕……好黑……”
那一刻,她不再是那个掌控一切、用毒藤囚禁他的病态占有者,而只是一个被自然伟力吓坏、在无边恐惧中瑟瑟发抖、拼命抓住身边唯一热源的小女孩。
她身上冰冷的水汽和细微的颤抖,透过单薄的衣物传递过来。
空僵硬地躺着,颈窝传来她冰冷脸颊的触感和温热的泪水,心中翻涌着极其复杂的情绪——惊愕、一丝荒谬的怜悯,以及更深沉的、被这极端反差所加剧的恐惧。
这脆弱如同镜花水月,转瞬即逝。
几天后,当瓦雷莎再次解开藤蔓为他按摩时,空感觉到麻痹感似乎减轻了一些,也许是身体在适应毒素,也许是她刻意减少了某种抑制药物的剂量。
一个念头如同毒蛇般钻入脑海:机会!
就在她转身去拿东西的瞬间,空用尽全身仅存的力量,猛地向那扇厚重的、刻满图腾的木门扑去!他的目标是门缝处那些缠绕的藤蔓,也许……也许能扯开一丝缝隙!
然而,他的指尖甚至还未触碰到那冰冷的藤蔓,背后就传来一声尖锐到变形的、非人的厉啸!
“你敢——!!!”
一股无法想象的巨力如同攻城锤般狠狠撞在空的后腰!他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整个人就被这股狂暴的力量猛地掼飞出去,重重地砸在对面冰冷的石壁上!
“砰——!”
一声沉闷的巨响在狭小的地窖里回荡。空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仿佛都被震得移位了,剧痛瞬间剥夺了他所有的意识,眼前一片漆黑。
在彻底失去知觉的前一秒,他模糊地感觉到一个沉重的膝盖如同烧红的铁块,带着足以粉碎岩石的恐怖力量,狠狠地顶进了他毫无防备的小腹深处!
那力量是如此狂暴,如此决绝,带着被背叛的狂怒和毁灭一切的杀意。
剧痛如同海啸般将他彻底吞没。最后残留的意识碎片里,只有那双在黑暗中瞬间点燃的、如同炼狱熔炉般的金色竖瞳,和那声充满了毁灭性占有欲的尖啸。
时间在地窖的黑暗中失去了意义,只能凭借通风口光线的明暗和瓦雷莎到来的次数,模糊地估算着流逝。
空的身体在毒藤的反复捆缚和瓦雷莎时而粗暴时而“温柔”的照料下,变得虚弱而麻木。
麻痹感深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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