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x原神|瓦雷莎x空】绯色囚笼:烈焰战士与永不停歇的旅人(6 /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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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是温润的棕色,而是如同两块在熔炉底部被煅烧到极致的、熔融状态的黄金!灼热、粘稠、充满了毁灭性的占有欲,死死地锁定了空因剧痛和震惊而睁大的双眼。

冰凉的手指,带着外面夜露的湿气,如同毒蛇的信子,轻柔地、缓慢地抚上了空因剧痛而剧烈搏动着的颈侧动脉。指尖的触感细腻,却带着死亡的寒意。

“为什么……”她的声音响了起来,不再是平日里的清脆甜美,而是沙哑的、压抑的,如同粗糙的砂纸在摩擦,带着一种令人血液冻结的温柔,“为什么总是要……让别人碰你呢?”

她的指尖在空颈动脉那脆弱而充满生命力的搏动处流连,仿佛在感受那生命之源的跳跃。

然后,那冰冷的触感缓缓上移,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捏住了空的下颌,迫使他抬起头,迎向那双熔金般的恐怖眼眸。

“现在好了……”她凑得更近,滚烫的、带着果酒甜香的气息喷在空的脸上,与那冰冷的指尖形成诡异的反差。

熔金的瞳孔深处,翻涌着一种近乎狂喜的、病态的满足感,嘴角缓缓向上勾起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弧度。

“我的果园里……终于长出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最甜美的果实了。”

那轻柔的话语,如同最恶毒的诅咒,伴随着颈间冰冷手指的收紧,彻底将空拖入了无边的黑暗深渊。

剧痛、毒素的麻痹、无边的恐惧,还有那双熔金眼眸中燃烧的疯狂占有欲,构成了他意识沉沦前最后的、地狱般的图景。

意识如同沉在粘稠冰冷的沥青底部,每一次试图上浮,都被沉重的黑暗和毒素带来的麻痹感死死拖拽回去。不知挣扎了多久,空才勉强撬开沉重的眼皮。

视野模糊不清,过了好一会儿才聚焦。首先感受到的是无处不在的剧痛。

那些布满毒刺的绞杀藤蔓依旧死死缠绕着他的四肢和躯干,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牵动伤口,带来尖锐的刺痛和毒素侵蚀的酸胀感。

麻痹感并未消失,反而深入骨髓,让他的手指都难以动弹分毫。

他艰难地转动眼珠,打量这囚笼。

这里显然不是之前的石屋。空间低矮、逼仄,空气沉闷得令人窒息。

唯一的光源来自墙壁高处一个狭小的通风口,透进来几缕惨淡的天光,勉强照亮了弥漫在空气中的灰尘。

一股极其浓郁、甜腻得发齁的味道充斥着鼻腔——那是熟透甚至过度熟透的果实散发出的糜烂甜香,混合着泥土的腥气和某种发酵的酸味,浓郁得几乎形成实质,粘附在皮肤上。

借着微弱的光线,能看到四周堆满了巨大的、用于存放果酒和腌制食物的粗陶罐,像一个个沉默的巨人矗立在阴影里。

墙壁是粗糙的岩石,摸上去冰冷潮湿。

唯一的出口是一扇厚重的、由整块原木雕凿而成的门,上面刻画着古老繁复的部族图腾,散发着压抑的气息,门缝处还被某种暗绿色的藤蔓层层缠绕加固。

这里是部族存放酿酒陶罐的地窖深处,一个被遗忘的角落,一个完美的囚笼。

一阵轻快的、几乎带着点跳跃节奏的哼歌声打破了地窖的死寂。

那声音由远及近,带着少女特有的甜美,哼唱的旋律空从未听过,轻快中却又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诡异粘腻。

瓦雷莎的身影出现在微弱的光线中。她今天换了一身干净的短裙,赤着脚,手里捧着一个粗糙的石臼,里面装满了紫得发黑、饱满欲裂的浆果。

她走到石床边——这所谓的床不过是一块稍平整的石板,上面铺着些干草和一张薄薄的兽皮。

“醒啦?”她脸上的笑容灿烂依旧,仿佛只是在阳光明媚的早晨问候,而非在一个阴暗的地窖里面对一个被她用毒藤捆缚的囚徒。

她将石臼放在石床边,拿起一根同样粗糙的石杵,开始用力捣着里面的浆果。

噗嗤……噗嗤……

粘稠的紫红色汁液在石杵的碾压下迸溅开来,染红了她白皙的手指和手腕内侧,像泼洒开的、凝固的血液。浓烈的、带着腐败甜香的果味瞬间压过了地窖里原有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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