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x原神|瓦雷莎x空】绯色囚笼:烈焰战士与永不停歇的旅人(12 /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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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阵剧烈的呛咳打断了他,鲜血顺着嘴角流下。他强忍着,终于吐出那句在心底回荡了无数次、支撑他承受这无边痛苦的话语:

“……纳塔的果实……永远……为我成熟……”

瓦雷莎的瞳孔猛地收缩,身体剧烈地一震,仿佛被这句话狠狠击中。她看着空脸上那染血的、虚弱却无比坚定的笑容,看着他焦黑溃烂的手臂……巨大的、从未有过的酸楚和某种滚烫的东西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壁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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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也无法抑制,发出一声如同受伤幼兽般的悲鸣,猛地俯下身,用尽全身力气紧紧抱住了空那因剧痛而颤抖的身体!滚烫的泪水汹涌而出,浸湿了他染血的衣襟。

悔恨、后怕、劫后余生的庆幸,还有某种更深沉、更复杂、几乎将她灵魂都灼痛的情感,在这一刻彻底决堤。

地窖的阴冷空气中,只剩下她压抑不住的、撕心裂肺的痛哭声,和空沉重而痛苦的喘息交织在一起。

三个月的光阴,如同纳塔峡谷间湍急的溪流,裹挟着伤痛与悄然滋长的某些东西,奔涌而过。

港口的风带着大海特有的咸腥和自由的气息,猛烈地吹拂着。巨大的木质帆船停泊在简陋的栈桥旁,粗壮的缆绳在浪涛的拍打下发出沉闷的声响。

船帆已经升起,在风中猎猎招展,水手们在甲板上忙碌地做最后的准备,粗犷的号子声此起彼伏。离别的时刻,终究还是到了。

派蒙焦急地悬停在空身边,小手用力地拽着他披风的一角,小脸上写满了忧虑和催促:“空!船真的要开了!快点呀!瓦雷莎她……她肯定不会……”

派蒙的声音戛然而止,后半句“不会来送你了”被她硬生生咽了回去,眼神复杂地瞥了一眼身后通往部族聚居地的道路尽头。

这三个月发生的一切太过沉重复杂,派蒙对那个曾经热情如火、又曾化身囚笼的纳塔少女,心情充满了难以言喻的矛盾。

空站在栈桥边,海风吹乱了他额前的碎发。

他换上了一身便于旅行的装束,右臂被仔细地包扎固定着,外面套着特制的护臂,遮挡住了那狰狞的伤疤,但偶尔动作间,依旧能看出几分僵硬。

他的目光同样望向那条被烈日炙烤得有些扭曲的道路尽头,眼神平静,深处却藏着难以察觉的波澜。

就在这时——

轰隆隆隆!!!

脚下的大地毫无预兆地剧烈震动起来!如同沉睡在地底的巨兽被惊醒,发出沉闷而愤怒的咆哮!栈桥的木板在震动中嘎吱作响,停泊的船只也随之摇晃。

码头上的水手们发出惊叫,慌忙抓住身边的固定物。

“怎么回事?地震了?”派蒙吓得紧紧抱住空的胳膊。

空的瞳孔却猛地一缩!他死死盯住道路的尽头,那片被热浪扭曲的赤褐色岩壁之后。

一个身影,如同燃烧的陨星,带着决绝的速度和惊人的气势,出现在悬崖的最高处!

是瓦雷莎!

她显然是一路狂奔而来,胸膛剧烈起伏,汗水浸湿了她额前的碎发,紧紧贴在她光洁的额角。

她的脸颊上,用赭红色的矿石颜料绘制着象征部族最高战士荣誉的古老战纹,那战纹在她急促的呼吸中仿佛真的在燃烧跳动。

她身上穿着便于行动的短打猎装,古铜色的肌肤在烈日下闪闪发光,腰间依旧悬挂着那串熟悉的铜铃,此刻却因她剧烈的奔跑而沉默无声。

她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目光如同实质的火焰,穿透空气的距离,精准地、死死地锁定在栈桥边的空身上。海风吹动她粉挑染的双麻花辫,辫梢系着的兽牙发饰相互碰撞,发出清脆而冰冷的叮当声。

空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那眼神太过熟悉,充满了野性的占有和某种不顾一切的疯狂。他浑身的肌肉瞬间绷紧,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那只受伤的右臂隐隐作痛。

三个月前的囚禁、业障、剧痛……那些记忆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回涌。她终究还是……不肯放手?

那沉重的图腾木门,那冰冷的石壁,那甜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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