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x反向病娇|空x芭芭拉】祈礼牧师为何囚我?(1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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芭芭拉用特制药剂抑制了我的元素力,将我锁在西风教堂的地下室。

她轻抚我的脸颊说:“这样,你就永远属于蒙德了。”

我看着她眼中的疯狂,突然笑了:“可你忘了,你姐姐琴最讨厌失控的人。”

当琴团长破门而入时,芭芭拉惊慌失措。

我却转身锁上门,将琴挡在门外:“现在,该轮到我照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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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弥漫着浓重的药草气息,混合着蒙德特有的风与蒲公英酒的清香。芭芭拉跪坐在石砖地上,裙摆铺展如一朵绽放的百合,手中银勺轻轻搅动着杯中深紫色的液体。液体粘稠,在昏暗烛光下泛着诡异光泽。

“空,该喝药了。”她的声音依然如清泉般悦耳,带着祈礼牧师特有的温柔腔调。但此刻这温柔里裹挟着不容抗拒的执拗。她将杯沿抵到我唇边,指尖冰凉,微微发颤。

我试图调动体内的风元素力,丹田处却传来一阵被冻结的滞涩与刺痛。

那药剂——用钩钩果的麻痹毒性、冰雾花的极寒精华和她特制的“辣味饮料”基底调配而成——如同无形的锁链,将我的力量死死禁锢10。我偏过头,紫色液体顺着嘴角滑落,在衣襟上洇开一片暗痕。

“不乖哦。”芭芭拉叹息,掏出手帕,仔细擦拭我的嘴角和衣襟。动作轻柔得像在擦拭蒙德大教堂最珍贵的圣器。

她的蓝眼睛近在咫尺,里面翻涌着我从未见过的暗流——不再是唱诗班清澈的泉水,而是风暴前夕压抑的深海。

“这样不行,你的力量太强大了,总是要离开...总是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找你的妹妹...找别的女人...”

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委屈的颤音,“璃月那个往生堂主,稻妻的大小姐...还有那个执行官,她们看你的眼神...我都知道!”

她指的是胡桃、绫华和达达利亚。我心头一凛,芭芭拉对我的行程和人际的关注竟已到了如此病态的地步。

手腕上的精金镣铐冰冷沉重,连接着嵌入墙壁的粗大锁链。锁链上甚至铭刻着微弱的神圣符文,显然是教会的手笔,专门用来禁锢危险的“异端”或失控的魔物。如今,用在了我这个“蒙德的英雄”身上。

“芭芭拉,”我尽量让声音平稳,“琴团长发现我不见了,整个西风骑士团都会...”

“姐姐?”她打断我,嘴角忽然弯起一个甜蜜又怪异的弧度,“姐姐太忙了,她心里只有蒙德的公务和责任。就像父亲...就像所有人。”

她凑得更近,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耳廓,带着一丝她特制辣饮的奇异辛香,“只有我,空,只有我会把你放在最最重要的位置,用我的全部来爱你,守护你...永远留在蒙德,留在我身边,不好吗?”

她的指尖再次抚上我的脸颊,带着近乎膜拜的痴迷,眼神却像盯住猎物的小兽,偏执而专注。

地下室的铁门厚重,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响。只有角落里渗水的滴答声和芭芭拉偶尔哼起的、变调的圣歌旋律,证明时间仍在流逝。

她不知从哪里变出新鲜的水果、松软的面包,甚至还有一瓶陈年蒲公英酒。她像最殷勤的主妇,将食物切成小块,用银叉送到我嘴边,目光充满期待。

“尝尝这个,我特意去猎鹿人买的。莎拉小姐说,这是你最喜欢的渔人吐司配方。”

她见我沉默抵抗,眼神黯淡了一瞬,随即又亮起更炽热的光,“没关系,我会等。等你明白我的心意。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很多很多时间。”

她开始絮絮叨叨讲述她如何在教堂日常事务的间隙溜下来看我,如何骗过修女维多利亚的关切询问,如何精心计算着药剂的效力时间以确保我无力逃脱。

她的计划周密得可怕,显然在温柔偶像的表象下,这份扭曲的执念已酝酿发酵了太久。

“还记得那次奔狼领吗?”她忽然问,脸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你帮我躲开艾伯特先生的纠缠...在低语森林深处,只有我们两个人。

你帮我采集钩钩果,保护我不受魔物侵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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