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x原神|玛薇卡x空】焚焰之锁:我的火神囚笼(2 / 18)
汗水不再是滑落,而是如溪流般从空的额角、鬓发间奔涌而下,沿着他绷紧如弓弦的脊背肌肉沟壑蜿蜒,最终滴落在脚下滚烫得几乎要冒烟的玄武岩地面上,瞬间化作一缕焦臭的白烟,消失无踪。
他赤裸的上身肌肉虬结,在昏暗摇曳的熔岩光芒下闪烁着湿漉漉的、近乎金属的光泽。每一次挥动无锋剑,都倾注着全身的力量。剑锋撕裂凝滞的空气,发出沉闷而令人心悸的呼啸。汗水模糊了视线,但他金色的瞳孔里燃烧着比岩浆更纯粹的火焰——那是被囚困的愤怒,是不甘的挣扎。
“呼…呼…”沉重的喘息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空!空!”派蒙焦急地绕着他飞旋,小小的身体因为过度紧张而微微颤抖,声音尖细得几乎要破音,“我们真的还要这样耗下去吗?看看周围!看看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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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小手指着训练场高耸的、被岩浆映照得一片暗红的壁垒,“从蒙德到璃月,从稻妻到须弥,再到刚刚离开的枫丹!我们哪一次不是帮他们解决了最大的麻烦,然后就启程离开,去寻找你的妹妹?风是自由的!水是流动的!雷电也无法束缚天空!可这里呢?”
派蒙猛地飞到空面前,试图挡住他机械般的挥剑动作,小小的脸蛋因为激动和周围的酷热涨得通红:“玛薇卡她把整个纳塔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熔炉!一个只进不出的囚笼!我们被困住了!彻底困住了!”
剑锋骤然停在半空,距离派蒙的鼻尖只有寸许。带起的劲风拂动了她额前的碎发。
空剧烈地喘息着,胸膛如同破旧的风箱般起伏。汗水顺着紧绷的下颌线不断滴落。他缓缓垂下手臂,目光落在手中无锋剑宽阔的剑身上。被岩浆火光扭曲的倒影在上面晃动——一个疲惫、愤怒、带着伤痕的金发少年。
三天前,玛薇卡宣布“深渊演习”时那意味深长的目光,如同烧红的烙铁,此刻在记忆深处猛烈地灼烧起来。
她站在高高的圣火祭坛上,火焰在她身后狂舞,目光却精准地锁定了人群中的他,烈焰般的红唇勾起一个令人心悸的弧度,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穿透了喧嚣,直接烙印在他的意识里:
“你,旅行者…将成为纳塔最珍贵的战利品。”
当时,他只当那是这位以战斗为狂热的火神特有的宣言,一种属于纳塔风格的、粗犷直白的认可。他甚至在那瞬间感到一丝被强者承认的悸动。
然而,当希诺宁冰冷地报告封锁完成,当派蒙惊恐地发现连地脉的微弱联系都被无形的神火屏障切断时,那句宣言在他脑海中骤然变调,嗡嗡作响,如同深渊的低语,冰冷而粘稠地缠绕住他的心脏。
“不对劲。”空的声音沙哑得厉害,他猛地收剑入鞘,金属摩擦的铿锵声在封闭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他抬起头,金色的眼眸穿透训练场昏暗的光线,仿佛要洞穿那厚重的岩壁,直视最高观礼台上那个火焰般的身影。
“玛薇卡,”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个名字,“她对抗深渊的经验,比提瓦特大陆上任何一位神明都要丰富。她亲手缔造了纳塔战士的传奇。
这种规模的、无差别的全民演习…根本就是巨大的资源浪费和恐慌的源头!”他握紧了拳头,指节因用力而发白,“除非…这演习的目标,从来就不是深渊!”
“啪!啪!啪!”
清脆而缓慢的掌声突兀地从训练场最幽暗的角落传来,如同冰冷的蛇信舔舐着灼热的空气。岩浆河流动的轰鸣仿佛都在这一刻沉寂下去。
暗红色的岩浆幕帘无声地向两侧滑开,如同被无形的手拨开。玛薇卡的身影从中悠然走出。
竞技场底层翻涌的火光在她身后升腾、扭曲,如同为她披上了一件流淌着熔岩的、活生生的披风,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威压。
她脸上带着一种近乎愉悦的微笑,踏着缓慢而充满韵律的步伐,一步步逼近。皮革包裹的长靴踩在滚烫的岩石上,发出轻微的“滋滋”声。
她的目光像无形的锁链,牢牢缠绕在空的身上,带着审视猎物的兴味。
“敏锐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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