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x原神|玛薇卡x空】焚焰之锁:我的火神囚笼(1 /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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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从未想过,五百年前在层岩巨渊救下的采药少女会成为纳塔的火神。

更没想到,她登神三百年寻找的恩人,竟成了她最渴望的“战利品”。

“为什么不肯专注地看着我?”玛薇卡指尖捅进他肩部的贯穿伤。

“在须弥你陪着小草神解谜,在枫丹你帮芙宁娜排练戏剧…”

深渊来袭,她掏出神之心塞进他破碎的胸膛:“这次轮到我救你了。”

当他成为新火神,腰间的金链永远连接着修复舱里的她。

“我的战利品…终于成为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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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塔的黎明不是由柔和的晨光唤醒,而是被圣火竞技场永不熄灭的熔金烈焰粗暴地灼亮。

空气浓稠滞重,每一次呼吸都滚烫地刮过喉咙,带着浓得化不开的硫磺与焦灼气息,像是大地深处永不愈合的伤口在喘息。

赤红的岩浆河如同沸腾的巨蟒,在巍峨如神骸的巨柱之间缓慢而暴烈地蜿蜒流淌,偶尔溅起的熔岩飞沫撞击在斑驳的玄武岩柱上,发出“嗤嗤”的死亡嘶鸣,留下焦黑的烙印。

玛薇卡就站在竞技场最高的观礼台上,火红的长发在灼热的气流中狂野地舞动,如同燃烧的旌旗。她微微垂首,俯视着这片被她以“深渊演习”之名彻底封锁的国度。

岩浆流淌的金红色光芒在她轮廓分明的脸庞上跳跃,却无法在她那双熔岩般炽热的瞳孔里留下丝毫倒影。

那深处沉淀的,只有一个固执而清晰的身影——那个有着柔软金发的异乡旅人。

她的指尖把玩着一缕跳跃的金红色火焰,那火焰温顺地在她修长的手指间缠绕、收缩,每一次形态的变幻都伴随着空气被强行撕裂的细微爆鸣。

她的目光掠过下方那些在热浪中扭曲的训练场、巨大的环形观礼台,最终落在竞技场最底层那片被阴影覆盖的区域。

在那片被高温蒸腾得视线模糊的角落里,一个倔强的身影正执着地挥动着手中的无锋剑。

“玛薇卡大人。”

声音自身后传来,沉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希诺宁单膝跪地,熔岩般的纹路在她古铜色的肌肤下明灭不定,如同活着的脉搏。她低着头,目光落在观礼台那被岩浆映得发亮的地面上。

“所有出口,包括最隐蔽的地脉裂隙通道,都已按照您的意志,完成封锁。神明的符文已刻印其上,强行突破者将引燃地心之火。”

她顿了顿,喉头微动,似乎在斟酌词句,“但是…民众的疑惑和不安正在蔓延。无休止的演习…没有明确的目标和时限…流言如同地底的暗火,开始灼烧。”

“疑惑?不安?”玛薇卡没有回头,指尖的火焰倏地收拢,凝聚成一颗刺目的小太阳,随即又无声地湮灭。

一股灼热的气浪以她为中心猛地扩散开来,掀得她火红的长发猎猎作响,也在希诺宁古铜色的皮肤上烙下瞬间的红痕。“质疑是勇气的种子,我亲爱的战士。

在纳塔这片被火焰淬炼的土地上,质疑是熔炉中不可或缺的炭火。”

她终于转过身。贴身的黑色机车皮衣勾勒出她修长而充满爆发力的身躯,包裹着饱满的曲线,在下方竞技场冲天的火光映照下,投下巨大而极具压迫感的阴影。

那阴影仿佛活物,沉重地覆盖在希诺宁身上。

“但此刻的纳塔,”玛薇卡的声音不高,却像滚烫的熔岩流,带着不容置疑的粘稠重量,每一个字都砸进空气里,“只需要绝对的服从。”

她的目光扫过希诺宁低垂的头颅,掠过下方那些在热浪中如同蝼蚁般渺小的训练身影,最终定格在底层那个挥剑的金发少年身上。

作为尘世七执政中唯一以凡人之躯登顶神座的异类,她比任何高高在上的神明都更了解人类灵魂那脆弱而迷人的纹理,也更深谙如何用绝望与希望将其反复锻打,直至成为只属于她的、最锋利的武器。

竞技场最底层的训练场,如同巨兽胃囊的深处。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岩浆,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烧肺腑的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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