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x原神|希诺宁x空】熔金锁链(1 / 14)
空踏入纳塔锻造师希诺宁的工坊,却不知自己已成猎物。
她为他锻造的武器嵌着定位符文,疗伤药里掺着令人虚弱的秘剂。
“你的血渗进我的熔炉了,”她舔舐他掌心的灼伤,“从此你铸进了我的命里。”
当火神撞破囚禁现场时,希诺宁在岩浆边微笑:“要么与我永恒熔铸……”
空坠向熔岩的刹那,她腰间图腾爆出强光——原来最坚固的锁链,是疯子以命相缚的痴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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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塔的夜风,裹挟着硫磺与熔岩深处特有的焦灼气息,灼热地舔舐着望舒客栈老旧木窗的窗棂,发出细微的呜咽。
房间里烛火摇曳,将空的侧影投在墙壁上,拉长又晃动。
他独自坐在桌旁,指腹无意识地、一遍遍摩挲着掌心那道新愈的灼痕。皮肤下似乎还残留着炽热的幻痛,每一次触碰都带来一阵细微的颤栗。
那是希诺宁留下的烙印。就在昨日,最后一次为他调整那柄名为“辉炎之刃”的长剑时,她“无意”间让他握住了尚未冷却的剑脊。
那滚烫金属印上皮肉的瞬间,她眼中闪过的绝非歉意,而是一种近乎贪婪的满足。
他的目光落在桌上静静横卧的长剑上。
烛光下,暗沉的剑身流淌着仿佛拥有生命的暗红色纹路,蜿蜒曲折,像冷却凝固的火山熔岩,又诡异地让他联想到希诺宁那头渐变色长发在猛烈炉火中翻卷燃烧的模样——深红、橘金、炽白,危险而妖异。
剑格中央,那枚深嵌其中的火山晶石,在昏暗中幽幽地亮着一点微芒,如同窥伺的眼睛。
空闭上眼,试图驱散脑海中的景象。
然而,耳畔却更加清晰地回荡起金属链条在滚烫岩壁上的摩擦与碰撞声,铮铮作响,尖锐地刺破岩浆沉闷的、永无休止的沸腾咕哝。
比这更清晰、更滚烫的,是她紧贴在他耳廓的呢喃,气息灼热如纳塔地心最暴烈的火焰:
“你的血渗进我的熔炉了,旅行者……”那声音带着一种病态的甜蜜,又蕴含着岩浆般的粘稠占有欲,“从此你铸进了我的命里,再也分不开了。”
一股寒意,混杂着难以言喻的悸动,悄然爬上空的脊背。
他猛地睁开眼,强迫自己从那片被囚禁的赤色地狱回忆中挣脱出来。窗外,纳塔永不安眠的红色天空沉沉压下。
旅途漫长,而那个锻造师的身影,连同她工坊里永不熄灭的炉火,已如同最顽固的烙印,深深烫进了他命运的轨迹。
纳塔演武场的空气灼热而干燥,仿佛每一次呼吸都吸入了滚烫的沙砾。尘土在正午烈日的暴晒下蒸腾翻滚,模糊着场上激烈搏斗的身影。
金属撞击的爆鸣声、围观部落战士粗犷的呼喝声、重武器砸入地面的闷响,共同构成了一曲原始而狂野的交响。
空紧抿着唇,汗水早已浸透额发,顺着紧绷的颧骨滑落。
他反手格开一名纳塔战士势大力沉的巨锤砸击,“铛——!”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虎口瞬间传来撕裂般的剧痛,整条手臂都麻痹了一瞬。
手中那把从璃月带来的精钢长剑,剑身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哀鸣,“锵”地一声脆响,一道清晰的裂纹瞬间在剑脊上蔓延开来。
“哈哈哈!外乡的漂亮铁片,可经不住我们纳塔的火气!”围观的几个部落青年毫不留情地哄笑起来,粗犷的声浪几乎盖过演武场的喧嚣,带着毫不掩饰的优越感和一丝排外。
空稳住身形,低头看着剑身上的裂痕,眉头紧锁。
这把剑陪伴他走过不少路途,此刻的损伤带着一种无声的挫败感。他需要一把真正属于这片土地、能承受纳塔狂暴力量的武器。
“旅行者需要一把真正的纳塔铸刃。”一个清泠如泉水击石的嗓音,带着奇特的穿透力,瞬间压过了所有的哄笑和喧嚣。
人群如同被无形的力量拨开,潮水般向两侧分开。希诺宁踩着那双标志性的银亮金属滑轮鞋,以一种近乎滑翔的优雅姿态飘然入场。
正午灼目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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