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x反病娇|空x神里绫华】被病娇大小姐献上后,我掌控了她(2 / 8)
凉的刀尖压迫下滚动了一下,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这脆弱而惊恐的反应似乎极大地取悦了她。
她眼底那毁灭性的占有风暴稍稍平息了一瞬,一丝奇异的餍足感浮了上来。抵在喉间的刀尖终于撤开了,那股致命的冰冷压力骤然消失。
然而,缠绕着手腕的丝带却没有丝毫松动。她只是微微调整了姿势,重新跪坐得端庄优雅,仿佛刚才那个用刀抵着人咽喉、眼神癫狂的女子只是我的幻觉。
“今天的茶道练习,空君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呢。”
她语气恢复了平日的温柔娴静,如同拂过庭前竹叶的微风。她伸出纤纤素手,拿起旁边红漆托盘上的白瓷茶壶,手腕轻转,一道碧绿的茶汤带着蒸腾的热气注入我面前空了大半的茶碗。
“来,请用。要专心体会这一期一会的真意哦。”她微笑着,目光却像无形的锁链,牢牢锁在我身上,提醒着我那无形的桎梏从未解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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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顺从地低下头,嘴唇凑近茶碗边缘。滚烫的茶汤氤氲着水汽,模糊了我的视线。
就在这朦胧的雾气之后,在她以为我完全被恐惧和顺从支配的瞬间,我的眼神悄然变了。
那不是恐惧,不是愤怒,更不是乞怜。那是一种极致的专注,如同最精密的瞄准镜锁定目标。目光的焦点,并非落在她脸上,而是微微下移,精准地投向她左耳垂下方,那一小块几乎被霜华般白发遮掩的、异常白皙细腻的肌肤。
那里,靠近颈侧动脉的位置,有一粒极其微小的、淡粉色的痣,像是初春飘落在雪地上的一片樱花瓣,是她完美冰雕上唯一一点微不可察的“瑕疵”。
我的视线仿佛化作了无形的细针,带着一种近乎亵渎的穿透力,牢牢“钉”在那一点上。时间仿佛被拉长、凝固。仅仅半次心跳的间隙。
“呃…!”一声短促而压抑的闷哼从神里绫华唇齿间逸出。她端着茶壶的手猛地一颤!滚烫的碧绿茶汤泼洒出来,溅落在她华美的振袖上和铺着蔺草席的地面,留下深色的湿痕。
那只前一秒还稳定如磐石、足以持刀威胁生命的手,此刻却像突然被抽去了所有筋骨,剧烈地颤抖起来。茶壶脱手跌落,在席子上发出沉闷的滚动声。
她整个人如同瞬间被无形的重锤击中,身体猛地向前一倾,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死死撑住身前的矮几边缘,指节因用力而泛出惨白。
她低垂着头,霜色的长发瀑布般滑落,遮住了她的脸。只有那急促得如同濒死之鸟的喘息声,从发丝缝隙中艰难地漏出,在寂静的茶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她撑在矮几上的手臂剧烈地痉挛着,带动整个肩膀都在无法控制地抖动。仿佛有某种巨大的、无形的痛苦正从身体最深处爆发出来,瞬间瓦解了她所有的优雅、力量和疯狂的意志。
我静静地看着,脸上的恐惧早已褪去,只剩下一种近乎冷酷的平静。手腕上,那条象征着她病态占有的白色丝带,依旧缠绕着,此刻却更像一个无力的讽刺。
那粒小小的粉痣,就是钥匙孔,而我的目光,就是那把唯一的钥匙。 每一次成功的“启动”,都让我对她这座由冰与疯狂构筑的堡垒,了解得更深一分。
夜色浓稠如墨,沉沉地覆盖着神里屋敷。
白日里雅致的庭院此刻只剩下模糊的轮廓,假山怪石在月光下投出扭曲的黑影,如同蛰伏的巨兽。万籁俱寂,唯有远处隐约传来的浪涛声,单调地拍打着海岸,如同大地沉睡的脉搏。
一片死寂中,我房间的纸拉门被无声地滑开一道缝隙。月光吝啬地漏进一线,勾勒出一个纤细得如同幽灵的身影。
神里绫华。
她赤着双足,踩在冰冷的木地板上,没有发出丝毫声响。
那身繁复的寝衣在昏暗中失去了颜色,只有一头霜雪般的长发流淌着月华的微光,如同流淌的液态白银。
她的动作轻灵得诡异,像一缕没有重量的烟雾,悄然飘到了我的床铺边。
我闭着眼,呼吸均匀而绵长,伪装着沉睡的姿态。但所有的感官都绷紧到了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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