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 x 原神|希格雯x荧】露景泉囚笼:护士长的病态诊疗(1 / 13)
荧在深渊中负伤,被希格雯温柔收治。
“乖孩子,打针才不会疼哦。”护士长冰凉的手指抚过荧的皮肤。
当荧发现所有药物都写着希格雯的名字时,退烧药已经生效。
“为什么要逃呢?”希格雯的竖瞳在黑暗中发光,“你的血液里都是我的药啊...”
她被特制拘束带绑在医疗床上,听着希格雯哼歌调配新药剂。
“很快...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枫丹廷高耸的尖顶在雨后初晴的阳光下闪着湿润的光,像一把把倒插在湿润蓝灰色天空里的利剑。空气里弥漫着水汽蒸腾的咸腥,混合着露景泉方向飘来的、若有若无的淡淡花香。
然而这一切的清新,都被荧沉重的脚步踩得粉碎。每一步都像是拖着灌了铅的沙袋,在湿滑的石板路上摩擦出粗砺的声响。
她刚从深渊的边缘爬回来,身上那件原本还算利落的旅行装,此刻被撕裂了好几处大口子,边缘沾染着可疑的深紫色污渍,紧贴在皮肤上,散发着一股混合了血腥、腐败植物和某种难以名状的腥甜气味。
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胸口深处尖锐的疼痛,喉咙里像是堵着一团灼热的火炭,每一次吞咽都带来刀割般的痛楚。
视野的边缘在不断地发黑、收缩,如同劣质的幕布被缓缓拉拢,世界的声音——远处喷泉的哗啦声,街边面包店的吆喝声,孩童的嬉闹声——都变成了模糊而遥远的嗡鸣。
坚持住…再走几步…荧在混沌的意识里对自己低语,牙齿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铁锈般的咸腥。她能感觉到皮肤下的热度在疯狂攀升,像有无数细小的火苗在血管里乱窜。
深渊里的东西…那诡异的紫黑色粘液…果然不是善茬…
就在膝盖一软,视野彻底被黑暗吞没的瞬间,一双手臂稳稳地、仿佛预先计算好一般,接住了她下坠的身体。那力量并不蛮横,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哎呀呀…瞧瞧这是谁?”一个轻柔得如同羽毛拂过耳畔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讶异和浓得化不开的关切,“我们的旅行者荧小姐,怎么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荧勉强撑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一抹柔和得近乎圣洁的粉紫色。希格雯就站在她面前,微微俯身,那张精致如人偶的脸上写满了纯粹的忧虑。
她穿着枫丹廷护士长标志性的洁白制服,一尘不染,领口和袖口点缀着精致的粉色镶边,与她发梢末端那渐变的粉紫色完美呼应。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双眼睛,此刻正专注地凝视着荧,粉紫色的竖瞳在枫丹午后的天光下显得格外清晰,像是两枚价值连城的异色宝石,里面清晰地倒映出荧此刻狼狈不堪、摇摇欲坠的身影。
“希…希格雯…”荧的声音嘶哑得几乎不成调子,每一个音节都从灼痛的喉咙里艰难地挤出。
“嘘…别说话,亲爱的荧。”希格雯伸出纤细白皙的手指,带着一种近乎神圣的温柔,轻轻拂开黏在荧汗湿额角的一缕金发。
她的指尖异常冰凉,触碰到荧滚烫的额头时,那突如其来的温差让荧忍不住打了个寒噤,混沌的意识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短暂地清明了一瞬。
她清晰地看到希格雯眼底深处,除了那份浓得化不开的关切,似乎还有一丝…别的什么?一丝难以捕捉的、幽微的亮光,如同深潭底部悄然掠过的鱼影,快得让荧以为是高烧带来的幻觉。
“看来伤得不轻呢,还感染了麻烦的东西。”希格雯的声音依旧轻柔,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别担心,交给我就好。
我的医疗室就在旁边,很近的。”她小心翼翼地扶着荧,动作娴熟而稳定,引导着荧几乎虚脱的身体,转向旁边一条被高大欧式建筑阴影笼罩的小巷。
巷子深处,一扇镶嵌着磨砂玻璃、悬挂着小小红十字标识的白色木门,安静地矗立着。
那扇门在希格雯手中无声地滑开,一股浓烈到几乎令人窒息的混合气味扑面而来,瞬间淹没了荧。
消毒水那特有的、尖锐刺鼻的化学气味是主调,但其中又顽固地纠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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