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 x 原神|坎蒂丝】炽焰锁链·赤砂之牢(1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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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希雅将我囚禁在赤王遗迹深处,用锁链宣告我永远属于她。

当坎蒂丝终于找到我时,我以为自己获救了。

却不知她眼底翻涌的占有欲,比迪希雅更加深沉。

“她的锁链太冰冷,”坎蒂丝抚过我脚踝的伤痕,“我的牢笼,会为你铺满月光。”

两位沙漠的女猎手在黑暗中对峙,而我成了她们争夺的猎物。

“放手,迪希雅,他需要的是真正的安宁。”

“安宁?坎蒂丝,你只是想把他锁进另一个笼子!”

冰冷的锁链与柔韧的水光缠绕上我的身体。

“这一次,”她们的声音在黑暗中重叠,“你再也逃不掉了。”

那一声“永远属于我”的诅咒,如同毒蛇冰冷的信子舔舐过神经末梢,在空彻底沉入昏迷的深渊前,留下了最后一道惊悸的刻痕。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只是须臾,又或许漫长得如同整个赤王时代的终结。一丝微弱得几乎要被黑暗吞噬的凉意,轻轻拂过他滚烫的额头,像沙漠濒死旅人渴望的一滴露水。这丝凉意顽强地穿透了混沌的黑暗和粘稠的恐惧,撬动了他沉重的意识。

空艰难地掀开眼睑。视野先是模糊一片,只有摇曳的烛火投下巨大而扭曲的阴影在石壁上晃动。紧接着,一个熟悉而沉静的身影轮廓,一点点在昏黄的光晕里凝聚、清晰。

坎蒂丝。

她半跪在他身边,动作轻缓得如同怕惊碎一场幻梦。她褪去了白日里守卫队长那带着金属冷光的臂甲,只穿着柔软的深色里衬,红棕色的长发不再是一丝不苟的发辫,而是略显凌乱地散落肩头,几缕发丝被汗水黏在光洁的额角。她的指尖微凉,正用一小块浸透了清水的柔软布巾,极其小心地擦拭着他额角那道涂着深绿色诡异药膏的伤口边缘。那动作带着一种近乎神圣的专注和细致,与迪希雅粗暴涂抹带来的尖锐刺痛截然不同,只有一种舒缓的、近乎温柔的清凉感,一点点驱散着伤口残留的灼热。

空的心脏猛地一缩,随即又疯狂鼓噪起来。希望如同濒死的火星骤然被吹亮!他想张口呼喊她的名字,想告诉她这里有多危险,想让她快走——迪希雅就在附近!但喉咙像是被砂砾和恐惧彻底堵死,只能发出一点破碎的、嘶哑的气音。他挣扎着想抬手去碰触她,想确认这不是又一个绝望的幻影。

“别动。”坎蒂丝的声音响起,压得极低,如同夜风拂过沙丘,带着一种能抚平惊涛的奇异力量。她的目光终于从伤口移开,落在他脸上。那双深邃的靛蓝色眼眸,在昏暗中如同沉静的星夜,清晰地映出他此刻的惊惶与狼狈。没有迪希雅眼中那种燃烧的、吞噬一切的狂焰,她的眼神是深潭,表面平静无波,深处却翻涌着空从未见过的、令人心悸的暗流——那是一种沉淀了太久、压抑到极致、几乎化为实质的沉郁风暴,以及风暴中心,一种比赤沙更滚烫的专注。

“她暂时离开了。”坎蒂丝仿佛看穿了他所有的恐惧,声音依旧平稳,却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穿透力,“去处理一些…痕迹。时间不多。”

她的指尖没有离开他的额头,反而借着擦拭的动作,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安抚力道,轻轻按了按他紧绷的太阳穴。那微凉的温度奇异地渗入,稍稍缓解了他头颅内翻江倒海般的剧痛和眩晕。

“能站起来吗?”她问,目光锐利地扫过他脚踝上那在烛光下反射着冰冷幽光的“沉渊之锢”。那条粗如儿臂的锁链如同毒蛇,牢牢缠缚着生的希望,另一端深深嵌入远处石柱的基座,如同赤王时代留下的一个残酷玩笑。

空的视线顺着她的目光落到那冰冷的金属环上,绝望瞬间淹没了刚刚燃起的微弱火光。他艰难地摇了摇头,动作牵扯到脖颈和脚踝的伤处,又是一阵撕裂般的痛楚,额角瞬间渗出冷汗。

坎蒂丝的眼神沉凝了一瞬,那潭深水仿佛更幽暗了几分。她不再多言,迅速行动起来。她小心地托住空无力的手臂,将他沉重的上半身尽可能轻柔地扶起,让他倚靠在自己屈起的腿上,避免触碰他后颈那片可怕的淤青。她的动作迅捷而有效,带着常年训练和应对危机的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她解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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