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 x 原神|珊瑚宫心海】深海之怒与囚鸟之歌(4 / 14)
p> 她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看着他被迫接受她的“照料”,看着他眼中翻涌的屈辱、愤怒最终化为无力的妥协。她会用指尖,带着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擦去他唇边不存在的食物残渣,动作缓慢,如同在擦拭一件珍贵的瓷器。每一次触碰,都让空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颤抖,如同被天敌触碰的猎物。
“你的头发乱了。”有一天,她带来了一把精致的紫檀木梳。她解开他束发的带子,任由他金色的长发散落肩头。冰冷的梳齿带着她的体温(或者说是铠甲的冰冷?)划过他的头皮,带来一阵阵战栗。她的动作很轻柔,甚至带着一种奇异的专注,仿佛在完成某种神圣的仪式。空闭上眼,强迫自己不去感受那梳理带来的、违背他意志的舒适感,内心充满了自我厌恶。
“说话。”她会这样命令,目光锁着他沉默的脸,“告诉我,你在想什么?在想那个虚伪的巫女?还是在想如何逃离我身边?”
空紧抿着唇,拒绝开口。沉默是他最后能坚守的阵地。这沉默往往激怒她。她会猛地捏紧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紫色的雷光在她眼中危险地跳跃:“回答我,空!你的沉默是对我的侮辱!你的一切,包括你的思想,都应当向我敞开!”
狂暴的雷元素力会瞬间通过镣铐涌入他的身体,带来撕裂般的剧痛和几乎让他昏厥的麻痹感。空咬紧牙关,喉咙里溢出痛苦的呜咽,冷汗瞬间浸透后背。在这种非人的折磨下,他有时会从齿缝间挤出破碎的词语:“放…开我…疯子…”
这反而会让她眼中扭曲的满足感更盛。“疯子?”她低笑,笑声在密室中回荡,冰冷而空洞,“也许吧。但能让你记住我的存在,记住是谁在掌控你的命运,记住你的‘归处’…疯狂,又有何妨?”她松开钳制,看着他因痛苦而蜷缩喘息的样子,指尖再次抚上他的脸颊,带着一种病态的怜惜,“你看,我们之间,已经有了更深刻的‘交流’。这比你在珊瑚宫那些虚伪的寒暄,真实得多,也…永恒得多。”
她开始讲述。讲述她对将军大人“永恒”理念的理解——那是一种绝对静止、不容丝毫偏移的完美状态;讲述她对空“背叛”的愤怒与痛苦——在她心中,空投向珊瑚宫的目光,等同于对将军和她个人信仰的亵渎;讲述她对他的“关注”——那些被他触碰过的羽毛、划破的衣角、遗落的发丝,都被她如何珍藏着,视作他存在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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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像一道不羁的风,空。”她的指尖缠绕着他一缕金发,雷光在其中细微跳跃,“自由,却危险。放任你游荡,只会扰乱永恒,让你被那些居心叵测之人利用。只有在这里,在我的注视下,你才能真正安全,才能真正…属于稻妻的永恒秩序。”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催眠般的蛊惑力,试图将她的扭曲逻辑强行灌输进他的脑海。
空听着这些话语,只觉得一股寒意从心底蔓延至四肢百骸。她的逻辑自成闭环,坚不可摧,充满了自我合理化的狂热。任何反驳都显得苍白无力,只会招致更深的“纠正”。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仿佛灵魂正被这冰冷的囚笼和她的偏执一点一滴地蚕食。
鸣神岛,花见坂。
一个不起眼的杂货摊前,一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穿着普通町人服饰的年轻人,正和摊主讨价还价,声音不高不低。他拿起一个粗糙的陶碗,手指在碗底某个不起眼的纹路上轻轻摩挲了一下,随即放下,摇摇头离开。摊主仿佛什么都没发生,继续招呼其他客人。
离岛码头,一艘来自须弥的商船正在卸货。一个水手打扮的壮汉,扛着沉重的货箱,脚步沉稳地走过栈桥。在与一个码头管事擦肩而过的瞬间,货箱底部一个极其微小的、如同水滴般的蓝色晶石无声脱落,滚入管事宽大的袖口中。管事脚步未停,神色如常地走向登记处。
天领奉行所外围,一个负责洒扫的杂役,佝偻着背,慢悠悠地清理着落叶。他的扫帚柄是中空的,随着他规律的清扫动作,一些细微到肉眼几乎看不见的、闪烁着微弱蓝光的粉末,被巧妙地洒在特定的通风口附近。这些粉末遇风即化,融入空气中,带着一种极其特殊的、只有经过特殊训练的深海生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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