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 x 原神|珊瑚宫心海】深海之怒与囚鸟之歌(2 /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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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混杂着屈辱、愤怒和生理性恐惧的寒流从脊椎窜上头顶。他想偏头躲开,想怒吼,但镣铐和持续的麻痹让他连这个微小的动作都做不到,只能死死瞪着她。

九条裚罗的目光专注地凝视着自己指尖沾染的那点暗红血渍,仿佛那是世间最珍贵的颜料。她眼中疯狂与满足的光芒交织闪耀,如同扭曲的极光。“现在,”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叹息,却在这钢铁囚笼中回荡出冷酷的宣判,“你只属于我了,空。”

她收回手,指尖的雷光并未散去,反而凝聚成更亮的一小簇。她抬起手,那簇危险的雷光缓缓靠近空手腕上的镣铐,并非破坏,而是如同钥匙般轻轻触碰镣铐中央一个微小的符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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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

镣铐上的光芒微微闪烁,束缚的力度似乎有极其细微的放松,但那股压制和麻痹的力量并未消失,反而更加精妙地渗透进他的身体深处。这是一种更可怕的掌控——她可以随时调整束缚的松紧,让他永远处于一种无力反抗却又无法完全失去意识的临界状态。

“这里,”九条裚罗的目光扫过这冰冷的钢铁囚笼,语气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笃定,“才是你永恒的…归处。远离那些蛊惑人心的低语,远离那些虚伪的善意。只有在我身边,在将军大人的荣光之下,你才能获得真正的安宁。”她俯视着空眼中燃烧的怒火和屈辱,嘴角的弧度加深,“愤怒?不甘?很好。这证明你的心还在跳动。但很快,你会明白,你的心跳…也将只为回应我的注视而存在。”

她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幽光下投下更深的阴影,完全笼罩了榻榻米上的空。“好好休息。你需要时间…适应你的新‘永恒’。”说完,她转身,如同来时一样,迈着精确而沉重的步伐离开了密室。沉重的铁门在她身后无声地滑合,隔绝了一切。

空独自躺在冰冷的榻榻米上,镣铐的微光映着他苍白的脸。心海的忧虑、九条裚罗扭曲的宣言、身体深处持续的麻痹无力感…如同冰冷的潮水将他淹没。他闭上眼睛,紧握的拳头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带来一丝微不足道的痛感。

“心海…”他在心底无声地呼唤,“我该…怎么办?”

海只岛,珊瑚宫。暴雨早已停歇,但空气中弥漫的咸腥水汽和残留的雷元素臭氧味,如同战争创伤的余烬,久久不散。

被九条裚罗雷光锁链重创的静室,此刻被一层更强大、更凝练的深蓝色水幕结界彻底封锁。结界表面水流湍急,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威压,隔绝了所有窥探的目光。结界内,一片狼藉。破碎的珊瑚装饰、撕裂的纱幔、焦黑的地板痕迹,无声诉说着不久前那场惊心动魄的突袭。

珊瑚宫心海端坐于主位。她已换下那身被雷元素灼伤的巫女服,穿着一套更为庄重、绣满古老海只符文与浪涛纹饰的深蓝色长袍。她的脸色依旧有些苍白,但那双如同深海般的眼眸中,此刻燃烧的不再是惊骇,而是足以冻结灵魂的冰冷怒焰。那份平日里的温和从容被彻底撕碎,露出了作为海只岛现人神巫女、反抗军最高统帅的凛然真容。

她的双手手腕上,缠绕着白色的绷带,隐隐透出血迹——那是强行挣脱九条裚罗提前埋设的雷光锁链时留下的创伤。更重的伤在内腑,雷元素力的狂暴侵蚀并非轻易可愈。然而,肉体上的痛苦,远不及九条裚罗最后那番话带来的羞辱,以及空被强行掳走时那惊怒交加的眼神,更让她心如刀绞。

“巫女大人,您的伤势…”一位身着海只岛精锐服饰的将领单膝跪地,语气充满了担忧和愤怒。

“无碍。”心海的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深海漩涡般的沉重压力,让整个结界内的空气都为之一滞。她抬眸,目光扫过静室内几位核心的将领和谋士——五郎、露子,以及负责情报的隐秘部队首领“渊上”(虚构人物,负责情报刺探与特殊行动)。

“九条裚罗的疯狂行径,已非简单的‘清剿叛军’。”心海的声音清晰地响起,每一个字都像冰珠砸落,“她公然袭击海只岛核心,绑架与海只岛结盟的重要盟友旅行者空,这是对海只岛尊严的践踏,对反抗军存在的根本挑衅!更是对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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