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 x 原神|云堇】戏幕千重缚尘心,红丝万缕锁情魂(2 / 9)
股浓郁的、混合着陈旧纸张、木料、尘埃,还有某种难以名状的、类似冷香的气息扑面而来。
里面并非想象中堆满道具的凌乱后台。空间意外地宽敞,甚至有些空旷。中央一张宽大的梨木妆台,铜镜被擦拭得锃亮,反射着屋顶一盏孤零零垂下的白纸灯笼发出的冷光。四周靠墙立着高大的、蒙着深色绒布的多宝格架子,隐约可见一些卷轴和摆件的轮廓。房间尽头,厚重的墨绿色绒布帘幔垂落,将后方完全遮蔽,不知通向何方。
最扎眼的,是妆台旁边一个近一人高的支架。支架顶端,一只栩栩如生的机械机关鸟静静栖息。它的骨架由打磨光滑的沉木构成,关节处嵌着精巧的黄铜轴承,羽毛则是用染成靛青、墨黑、银灰的细密翎羽一片片黏贴而成,鸟喙尖锐,眼睛是两粒打磨得光可鉴人的黑曜石,在冷光下闪烁着无机质的幽芒。它一动不动,却散发着一种诡异的、被注视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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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机关鸟……”我忍不住走近两步细看,它的工艺精致得令人赞叹,绝非寻常舞台道具可比,“是新戏用的?”
“是,也不是。”云堇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带着一种奇异的温柔。她已无声地靠近,近到我几乎能感受到她身上那华贵戏服衣料摩擦的窸窣声和温热的体温。“它是我最忠实的小助手,帮我……记录灵感,也帮我……看着你。”最后几个字轻得像羽毛,却带着沉甸甸的分量。
我心头猛地一跳,倏然转身:“看着我?”
“是啊。”她仰起脸,脸上那完美的、带着油彩光泽的笑容纹丝未动,只有眼底深处那簇幽暗的火光跳跃得更剧烈了些。“从你第一次踏入璃月港,在码头上回望绯云坡的灯火;到你站在群玉阁的废墟前,背影映着夕阳,沉默得像一座山;再到你坐在万民堂的角落,安静地听香菱眉飞色舞地讲新菜式,嘴角带着温和的笑意……”她的声音如同梦呓,每一个场景都描绘得细致入微,仿佛她就在现场,用眼睛贪婪地刻录下每一个瞬间,“你在绝云间采清心时被山风吹乱的发梢,你在轻策庄帮老奶奶担水时手臂绷紧的线条,你在层岩巨渊深处战斗时,剑锋划破黑暗那惊心动魄的一瞬……每一个你,都那么耀眼,那么独一无二。”
她的话语如同无形的丝线,一层层缠绕上来,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亲密和……侵占感。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脚跟碰到了冰冷的妆台边缘,铜镜里映出我微微蹙起的眉和云堇那张在冷光下美得近乎妖异的脸庞。
“云堇,你……”一种强烈的不安攫住了我,这绝不仅仅是粉丝对偶像的崇拜,更非友人间的关切。那眼神里翻滚的东西,炽热得近乎疯狂,带着一种病态的偏执和独占欲。
“嘘——”她竖起一根纤细的食指,指尖染着艳丽的蔻丹,轻轻抵在她自己丰润的唇上,动作带着戏曲的程式化美感,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压迫。“别急着说话,空。好戏……才刚刚开始。”她脸上的笑容骤然加深,那笑容不再是温婉的弧度,而是彻底扯开了面具,露出底下令人心寒的狂热和满足。她眼中那份压抑已久的、赤裸裸的占有欲,终于再无遮掩地喷薄而出,如同终于挣脱牢笼的凶兽,亮出了森然的獠牙。
“你所有的样子,都是我的珍藏。”她的声音陡然变得甜腻而冰冷,像淬了蜜的毒刃,“璃月的英雄,怎能属于他人?怎能……被那些庸碌的目光随意打量?”话音未落,她一直垂在身侧的右手猛地抬起,水袖翻飞如蝶!
不是攻击。她快如闪电般拍中了那只静立在支架上的机关鸟背部某个极其隐蔽的凸起!
“咔哒!”一声清脆的机括撞击声在寂静的房间里炸响。
时间仿佛被这声响凝固了一瞬。紧接着,那只原本死寂的机关鸟骤然“活”了过来!黑曜石的眼珠闪过一道诡异的红光,鸟颈以一个非自然的僵硬角度猛地扭转,尖锐的喙部正正地对准了我的方向!它体内发出细微而密集的齿轮咬合、簧片振动的嗡鸣,如同毒蛇吐信前蓄势待发的嘶嘶声。
危险!全身的神经瞬间绷紧至极限,久经沙场的战斗本能轰然爆发!右手本能地伸向腰侧,要将那柄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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