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 x 原神|烟绯】病娇律师的强制契约(2 / 7)
零碎的小玩意儿。
一抹熟悉的金色在昏暗角落一闪而过。
空的呼吸骤然一滞。他不由自主地站起身,脚步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朝那个角落挪去。距离拉近,木盒里的东西清晰地映入眼帘——
一枚磨损了边角的、刻着蒙德风车纹样的金属徽章。那是他初到蒙德时,和安柏一起清理丘丘人营地后,那位热情的侦察骑士送给他的纪念品。后来在一次激烈的战斗中遗失了,他还遗憾了好久。
一块断成两截、又被小心拼合起来的星螺碎片。这是他在稻妻离岛海滩,和派蒙比赛谁捡到的更漂亮时找到的,后来放在尘歌壶的桌上,某天却莫名消失,派蒙还为此嘟囔了好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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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小截褪了色的红绳。空的心猛地一沉,指尖微微发凉。那是……那是荧小时候编给他的,笨拙的同心结手链的一部分。后来绳子断了,他珍而重之地收在贴身的小包里,那是他穿越无数世界后,仅存的、来自血亲的微小信物。他以为在某个险峻的秘境攀爬时掉进了深渊……它怎么会在这里?
一股冰冷的寒意毫无征兆地从脚底窜起,瞬间冻结了血管里奔流的血液。空猛地转过身,动作僵硬得如同生锈的机械,视线死死钉在办公桌后那个依旧端坐的身影上。
烟绯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依旧是那副亲切、温和、带着恰到好处职业感的模样。她甚至微微歪了歪头,一缕红色的发丝滑过她白皙的脸颊,眼神无辜得像是不解空为何突然如此激动。“怎么了,旅行者?”她轻声问,语气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疑惑,“那些东西……有什么问题吗?”
“这些……”空的声音干涩得厉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沙砾,“这些……都是我的东西……怎么会……在你这儿?”
“啊,你说这些呀。”烟绯恍然大悟般,脸上的笑容反而加深了些,如同春水漾开涟漪,明媚得晃眼,却让空脊背的寒意更甚。她站起身,绕过宽大的办公桌,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清脆而富有节奏的“哒、哒”声,一步步向他靠近。那声音在过分安静的办公室里被无限放大,敲打在空的耳膜上,也敲打在他骤然绷紧的神经上。
她在空面前站定,距离近得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清雅洁净的熏香气息,此刻却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她微微仰起脸,那双总是闪烁着法律人智慧光芒的眼眸,此刻清晰地映着空有些苍白的脸,里面翻涌着一种难以名状的、粘稠而滚烫的情绪。
“旅行者,”她的声音放得极轻,像情人间的低语,带着一种近乎宠溺的叹息,“你总是这样,太粗心了。每一次冒险,每一次战斗,总会落下点什么东西。”她伸出手,指尖带着微凉的触感,轻轻拂过空因为震惊和寒意而有些僵硬的手臂,动作温柔得像是在安抚,却激得空皮肤上瞬间起了一层细密的疙瘩。
“在蒙德的荒野,在稻妻的海滩,在层岩巨渊的矿道深处……甚至在你觉得最安全的尘歌壶里……”烟绯的声音低柔,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毛骨悚然的耐心,如数家珍,“看着你那么不小心,把这些带着你气息、记录着你足迹的小东西随意遗落,我就忍不住……想替你好好保管起来。”
她的指尖缓缓上移,最终停留在空紧绷的下颌线上,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微微抬起他的脸,迫使他直视自己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那里面燃烧着的,早已不是律师的清明理智,而是一种近乎偏执的、灼热的占有欲,如同深渊中燃起的烈火。
“你看,我把它们照顾得多好?”烟绯的唇角弯起一个甜蜜的弧度,声音却像冰冷的丝绸滑过皮肤,“每一件,都放在最安全的地方,就像……把你珍视的一切,都好好地藏在我的世界里一样。这样,你就再也不会弄丢了,对不对?”她的话语如同带着倒钩的锁链,温柔地缠绕上来,勒得空几乎无法呼吸。办公室内清雅的熏香仿佛凝固成了粘稠的胶质,堵塞着他的口鼻。烟绯指尖那一点微凉的触感,此刻却像烧红的烙铁,烫得他下意识地猛然后退一步,脊背重重撞在冰冷的书架上,震落几缕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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