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 x 原神|北斗x空】被船长珍藏的战利品(2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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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表面——是一盏老式的鲸油提灯。

摸索着找到灯芯旁的燧石,几次尝试后,“嚓”的一声轻响,一点微弱的火星跳跃起来,随即,温暖而摇曳的橘黄色光芒艰难地撕开了厚重的黑暗,如同一个小心翼翼的窥探者,将眼前的景象一点点、残酷地呈现在我眼前。

光晕所及之处,我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不是想象中的储藏室。这更像是一座……病态的殿堂,一座只为一个人建造的、扭曲的珍宝馆。

墙壁不再是粗糙的木头,而是被打磨得异常光滑平整,覆着一层深色的、吸光的绒布。就在这深色的背景上,整齐地排列着一排排木架。架子上,密密麻麻地摆放着大小不一的玻璃罐、水晶盒,还有一个个小巧的丝绒衬垫托盘。鲸油灯昏黄的光线在这些透明的容器上跳跃、折射,映照出里面盛放的“藏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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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目光落在离我最近的一个方形玻璃罐上,里面盛满了深色的丝状物。灯光下,那颜色如此熟悉——是我头发的颜色。一缕缕,一团团,有些还打着卷,有些则被强行拉扯得笔直。它们静静地躺在那里,像某种被精心收集的标本。

旁边的水晶盒里,躺着一片布片。深色的布料,边缘参差不齐,像是被暴力撕扯下来的。那布料我认得!是我上次在孤云阁执行任务时,被遗迹守卫的利爪划破的衣襟!上面暗沉发黑、如同铁锈般深深浸染的痕迹,不是泥污,是早已干涸、渗入纤维深处的我的血!

我的胃猛地一阵抽搐,冰冷的恐惧感从脚底蛇一样窜上脊背。目光不受控制地移动。

又一个玻璃罐。里面是几片灰白色的、带着不自然弧度的薄片……指甲!是我的指甲!边缘还能看到强行剥离时留下的细微撕裂痕迹。它们被清洗得干干净净,整齐地排列着。

我的呼吸骤然停止,指尖冰凉。视线仓惶地扫过其他容器。

一个丝绒托盘上,放着一颗圆润的、泛着温润光泽的深色小石子——那是去年海灯节,我在璃月港码头看烟花时,随手捡起把玩了一会儿就丢回海里的鹅卵石!它怎么会在这里?

旁边一个水晶小瓶里,装着几颗干瘪发黑的……野莓?我猛地想起,大约半年前,在轻策庄帮常九爷送信的路上,确实摘过几颗路边的野果解渴,尝了一口觉得太酸就随手扔掉了。它们竟然也被收集了?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撞击,每一次搏动都带来尖锐的痛楚和冰冷的窒息感。目光最终定格在房间最深处、最中心的一个玻璃展柜上。那里没有血污,没有令人毛骨悚然的残片,只有一团柔软的织物——一个枕头。

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枕头。

但当我辨认出那上面熟悉的、带着些许磨损的提瓦特冒险家协会徽记暗纹时,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瞬间冻结了我的四肢百骸。那是……我在尘歌壶自己房间里的枕头!枕头中央,有一个清晰无比的、长期被头部压迫形成的凹陷,那形状……那弧度……我无数次枕在上面安眠的形状!

“呃……”

一声无法抑制的、带着极端惊骇的抽气声从我喉咙深处挤了出来。尘歌壶!那是仙家洞天!有着极强的防护禁制!她……她竟然能进去?在我毫无察觉的时候?在我睡觉的时候?她就在旁边?看着我?

这个念头带来的恐怖想象,像无数冰冷的钢针狠狠扎进我的大脑,瞬间击溃了所有理智。巨大的惊骇和强烈的恶心感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胃里翻江倒海。我踉跄着后退一步,后背狠狠撞在冰冷的、覆盖着绒布的墙壁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手中的鲸油提灯剧烈地摇晃起来,昏黄的光影在满墙的“藏品”上疯狂跳跃,那些头发、血衣、指甲、石子、野莓……还有那个枕头凹陷,在摇曳的光线下仿佛都活了过来,扭曲着,狞笑着。

“好看吗?”

一个低沉、沙哑,带着一丝慵懒笑意,却如极地寒冰般刺骨的声音,毫无征兆地在我身后响起。

“轰!”

如同惊雷在头顶炸开,我浑身猛地一僵,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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