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 x 原神|菲谢尔】我的夜鸦爱人(5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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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它那双标志性的、如同燃烧红宝石般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正一眨不眨地、极其专注地凝视着下方惊魂未定的空。

那眼神中,没有意外,没有惊讶,只有一种冰冷的、洞悉一切的…了然。仿佛刚才那惊险的一幕,不过是按部就班上演的戏码,而它,是唯一的、沉默的观众。

一股寒意,比这冰冷的雨水更加刺骨,瞬间从空的脚底窜上头顶,冻结了他的四肢百骸!他死死地盯着窗口那只沉默的夜鸦,一个荒谬却又无比清晰的念头如同惊雷般在他脑海中炸响:这不是意外!

那招牌…那精准的坠落时机…那避无可避的角度…还有奥兹这冰冷到令人毛骨悚然的注视!

是菲谢尔!

是她的意志!

她竟然…真的用这种方式来“试探”?用他的生命来验证所谓的“眷属的警觉性”?!

愤怒、难以置信、以及被最信任之人背叛的冰冷刺痛感,瞬间淹没了空!

他猛地站起身,不顾手臂的疼痛和浑身的泥泞,对着二楼窗口的奥兹怒吼出声,声音在暴雨中嘶哑而愤怒:“菲谢尔!我知道你在看着!出来!你给我出来解释清楚!”

雨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但愤怒让他的声音穿透了雨幕。

窗口的奥兹,依旧沉默。它只是微微偏了偏头,红宝石般的眼瞳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了一下,似乎在确认空的反应。

几秒钟后,它终于动了,缓缓地、无声无息地向后退去,彻底隐没在那片仓库深处的、浓得化不开的黑暗里,仿佛从未出现过。

只留下空一个人,站在暴雨肆虐的冰冷小巷中,站在那堆象征着死亡威胁的碎木旁,被巨大的愤怒、冰冷的恐惧和一种深入骨髓的背叛感彻底吞噬。雨水无情地冲刷着他,却冲不散心头那沉甸甸的、名为“菲谢尔”的阴影。

沉重的木门在身后合拢,隔绝了尘歌壶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却无法隔绝空心头那片冰冷的阴霾。

他靠在门板上,疲惫感如同实质般压下来,手臂上被木屑划破的伤口在热水冲刷后反而更加刺痛,灼烧感清晰地提醒着刚才小巷里那惊魂一幕。

奥兹那双在暴雨中冰冷注视的红眼,反复在他脑海中闪现,每一次都带来一阵刺骨的寒意。

他需要休息,需要安全的空间。他走向卧室,只想把自己埋进柔软的被褥,暂时逃离这令人窒息的现实。然而,就在他的手刚刚触及卧室门把手的瞬间,一股极其细微、却无比突兀的异样感攫住了他!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极其淡雅、却绝不属于他尘歌壶的气息——是塞西莉亚花的冷香,纯净、幽远,带着一丝不染尘埃的孤高。

这味道他很熟悉,是菲谢尔最喜欢用的熏香,他曾在她房间门口闻到过。但此刻,这缕幽香出现在他自己的私人领域,却显得如此诡异和…充满侵入性。

空的心脏骤然一缩,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他猛地推开卧室门!

房间内一切看似如常。床铺整洁,书桌上的物品摆放有序,窗外尘歌壶精心布置的竹林在细雨中摇曳。

然而,空的目光如同最精准的探针,立刻捕捉到了那些细微到几乎难以察觉的、被人动过的痕迹:

床头柜上,那本他睡前翻阅、习惯性倒扣着的小说,此刻却被端正地合拢,书脊朝外,摆放得一丝不苟——这不是他的习惯。

书桌上,几支羽毛笔原本随意地插在笔筒里,现在却有几支被抽出来,笔尖朝同一个方向摆放,如同接受检阅的士兵。

最让他头皮发麻的是衣柜——他清楚地记得早上离开时,柜门是虚掩着的。而现在,柜门严丝合缝地关紧了,门把手的位置似乎也有一点点微妙的偏移。

一股寒气顺着空的脊椎急速攀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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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进来过!在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潜入了他的尘歌壶,潜入了这最私密的卧室!

对方不仅进来了,还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控制欲,将他个人空间的物品按照某种特定的、近乎强迫症般的秩序重新排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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