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 x 原神|诺艾尔】当女仆藏好钥匙(5 / 7)
的毒蛇钻进我的耳朵,“您受伤的样子…实在太美了…”
我如遭雷击,浑身冰冷。
她脸上泛起一种近乎痴迷的红晕,眼神迷离地聚焦在我臂上厚厚的绷带,仿佛在欣赏一件举世无双的艺术品。
“那脆弱…那痛苦…那为了他人而流淌的鲜血…”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抚过自己围裙上溅落的茶渍,仿佛在抚摸我伤口的位置,声音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沉醉,“美得惊心动魄…美得…让我想不顾一切地…把它藏起来,只让我一个人看见…永远…永远地珍藏…”
一股彻骨的寒意瞬间从我的脚底直冲头顶!这不再是那个笨拙而善良的女仆!眼前这个眼神迷醉、诉说着我伤口之“美”的人,是一个被扭曲占有欲完全吞噬的怪物!
“疯子!你这个疯子!”巨大的恐惧和愤怒让我失去了理智,我顾不上左臂的剧痛,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撞向她,只想冲过去,撞开那扇该死的门!
诺艾尔似乎完全没料到我会突然爆发如此激烈的反抗,猝不及防之下,被我撞得一个趔趄,手中那只精致的骨瓷茶杯脱手飞出!
“啪嚓——!”
一声清脆刺耳的碎裂声在死寂的仓库里轰然炸响!洁白的骨瓷碎片混合着深红的茶汤,如同肮脏的血与破碎的骨,四散飞溅开来,在地板上泼洒开一片狼藉的、带着诡异甜香的污迹。
这巨大的声响仿佛按下了某个开关。
“呜…呜呜…”
一阵极其微弱、极其压抑、仿佛被什么东西死死堵住的呜咽声,穿透了仓库厚重的木地板和堆积的杂物,如同冰冷的鬼爪,猝不及防地攫住了我的听觉!
那声音断断续续,充满了无法言说的痛苦和深入骨髓的恐惧,从下方…从更深处的地方…幽幽地传了上来!
我的身体瞬间僵直,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冻结。所有的动作、所有的愤怒、所有的疼痛,都在这一瞬间被这地狱传来的呜咽声彻底冻结。
我猛地扭过头,难以置信地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仓库深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那里堆放着几个巨大的、落满灰尘的空木桶。而声音,似乎正是从木桶后方的阴影里,从地板的缝隙中渗透出来的!
“什…什么声音?!”我的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
诺艾尔站稳了身体。她低头看着地上碎裂的茶杯和泼洒的茶汤,脸上那迷醉的神情如同退潮般迅速消失。她没有惊慌,没有解释,甚至没有再看那狼藉的地面一眼。她缓缓地、缓缓地抬起头。
脸上,一丝表情也没有了。
方才的激动、委屈、迷醉、疯狂…所有的情绪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瞬间抹去,只剩下一种冰冷的、令人窒息的空白。那张清秀的脸庞,此刻像戴上了一副毫无生气的石膏面具。
只有那双眼睛。
那双翠绿的眼睛,直勾勾地看向我。瞳孔深处,最后一丝伪装的温度彻底熄灭,只剩下深不见底的、纯粹而冰冷的幽暗。
那里面没有任何情绪,没有愤怒,没有悲伤,甚至没有疯狂,只有一片虚无的、吞噬一切的黑暗。
她慢慢地、极其缓慢地,抬起一只手。不是指向那呜咽声传来的角落,而是指向我。
“您看,”她的嘴唇开合,声音平板无波,像从深渊里刮来的风,每一个字都带着砭骨的寒意,“您太激动了…又把伤口弄疼了…也把‘它’…吵醒了。”
那毫无起伏的声调,比任何尖叫都更令人毛骨悚然。她口中的“它”,指的是那地底传来的呜咽?还是…别的什么?
仓库里死一般的寂静重新降临,沉重得如同铅块压在胸口。只剩下那断断续续、如同垂死挣扎般的呜咽声,还在不知疲倦地从地板的缝隙中渗透上来,像冰冷的针,持续不断地扎进我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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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艾尔依旧站在原地,像一座没有生命的雕塑,只有那双空洞的、凝视着我的眼睛,证明她还“存在”。那冰冷的目光如同实质的枷锁,将我牢牢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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