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 x 原神|优菈】优菈的专属骑士病娇档案(8 / 9)
穿透他的瞳孔,直视那被“污染”的灵魂。
“但我会擦亮它们的。”她宣告,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充满了病态占有与毁灭宣言的对峙中,优菈冰蓝色的眼眸深处,那翻腾的疯狂与偏执似乎达到了某个顶点,然后……奇异地沉淀下来,凝聚成一种极致的、冰冷的平静。
她微微直起一点身体,拉开了几厘米的距离,但那掌控的姿态丝毫未变。她的目光,终于从旅行者惊恐的脸上移开,缓缓扫过这间被暖黄光芒和深蓝纱幔笼罩的、如同巨大蚕茧般的尘歌壶内室。
她的视线掠过那些散发着柔和光晕的悬浮矿石,掠过层层垂落的丝绒幔帐,掠过角落阴影里那些隐约可见的、造型奇特而冰冷的金属器物轮廓……
最终,定格在软榻旁边圆桌上那本深蓝色的、如同罪证档案般的册子上。
一丝极淡、却令人毛骨悚然的满足笑意,如同水底的暗影,再次浮现在她完美的唇角。
“安柏的拥抱,”她轻声开口,如同在念诵一份早已拟好的名单,声音平静无波,却字字带着血淋淋的钩子,“丽莎的低语,芭芭拉的触碰……诺艾尔的整理……” 每一个名字,都像是一道无形的枷锁,重重地套在旅行者心上。
她顿了顿,目光重新落回旅行者惨白如纸的脸上。那冰蓝色的瞳孔深处,倒映着他此刻的惊惶与无助,如同镜面映照出完美的猎物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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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些,隐藏在角落里的、自以为不会被发现的……”她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了然和冰冷的轻蔑,“所有的‘债’,所有的‘仇’……”
优菈微微吸了一口气,挺直了脊背。这个动作让她看起来如同即将进行庄严审判的女祭司。她看着旅行者因绝望而微微失神的金色眼眸,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道:
“这个仇,我记下了。”
每一个字,都如同冰锥凿击在冻结的湖面上,发出清脆而令人心胆俱裂的回响。这句她曾无数次挂在嘴边、带着些许傲娇意味的口头禅,此刻被赋予了全新的、令人骨髓冻结的恐怖含义。这不再是玩笑,不是抱怨,而是宣判。是对所有她视为“污染源”的存在,下达的、冰冷彻骨的死亡判决书。
宣判完毕,优菈脸上的表情彻底归于一种令人心寒的平静。那是一种风暴眼中心的绝对平静,预示着毁灭性的力量即将倾泻。她缓缓抬起原本按在旅行者胸膛上的那只手。
她的动作极其优雅,如同在演奏一曲无声的乐章。那只戴着黑色蕾丝手套的手,并没有收回,而是探向自己冰蓝色长发的鬓边。
指尖轻巧地捻住了一根装饰在发间的、细长而柔韧的冰蓝色翎羽。那翎羽不知由何种材质制成,闪烁着星辰般的微光,触感冰凉,尾端异常柔软。
她将那根翎羽取下,动作轻缓得如同对待易碎的珍宝。
然后,她再次俯下身,靠近旅行者因恐惧而僵硬的身体。她的目光,带着一种纯粹的、近乎非人的专注,牢牢锁住他的眼睛。
这一次,她避开了所有可能引起激烈反抗的部位。带着翎羽的指尖,如同最轻柔的羽毛笔,带着那微凉的、奇异的触感,极其缓慢地、带着某种令人头皮发麻的韵律感,开始轻轻扫过旅行者因紧张而微微抽搐的脸颊。
翎羽的尖端拂过皮肤,带来一阵细微的、难以言喻的痒意和冰凉。那触感并不痛苦,甚至带着一丝诡异的轻柔,却比任何粗暴的触碰都更让人感到绝望和毛骨悚然。
这绝非抚慰,更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前的“清洁”准备,或者……是在标记自己的所有物。
优菈的眼神专注得可怕,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眼前这张脸,只剩下翎羽尖端划过皮肤的轨迹。她的呼吸平稳而悠长,带着她独有的冷香气息,轻轻拂在旅行者的鼻端。
在这片被暖光渲染得如同虚幻梦境、却又被深蓝丝绒和冰冷金属环扣禁锢的绝对领域里,优菈的唇瓣微微开合,吐出的话语如同浸透了冰水的丝绸,轻柔地缠绕上旅行者早已被恐惧冻结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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