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 x 原神|芭芭拉】被圣光囚禁的偶像(5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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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绿色的糊状物残渣;还有一本厚重的、皮质封面的旧书,书页边缘磨损得厉害,像是被无数次翻阅过。

芭芭拉拿起研钵和杵,又从一个小瓶中倒出一些暗红色的粉末。她开始研磨,动作专注而轻柔,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仪式感。

石杵与研钵内壁摩擦,发出单调而规律的沙沙声,在这死寂的地下室里被无限放大,如同某种催眠的咒语。

烛光映照着她低垂的侧脸,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浓密的阴影,苍白的皮肤像是上好的瓷器,此刻却透出一种非人的、冰冷的专注。

旅行者看着她研磨那些不知名的粉末,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他想开口质问,想大声呼喊,但喉咙干涩发紧,每一次尝试发声都只能带出嘶哑的气音。

恐惧如同冰冷的藤蔓,缠绕着他的心脏,越收越紧。他想起了教堂里那些关于古老草药和禁忌仪式的模糊传说……她到底想做什么?

“你……在做什么?”

他终于从干涸的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无法掩饰的惊惧。

研磨的声音停顿了一下。芭芭拉抬起头,目光穿过烛光摇曳的昏暗空间,落在他身上。那眼神平静无波,深蓝的眼底却像是潜藏着汹涌的暗流。

“我在准备能让你舒服一点的东西。”

她的声音依旧轻柔,如同羽毛拂过,却让旅行者感到刺骨的寒意,“你太紧张了,旅行者。这样对身体不好。”

她低下头,继续那单调的研磨动作,沙沙声再次响起,仿佛刚才的对话从未发生过。

“姐姐以前处理公务到深夜,也总是头疼、疲惫……那时候,我会给她泡一杯加了特制花草的茶,她总能睡得很好……”她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回忆某个遥远的、温暖的片段。

但紧接着,她的语气陡然一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尖锐和……委屈?

“可是……为什么她可以?为什么她总是能得到你全部的注意?在深夜的办公室?在危险的战场上?甚至……在所有人的目光里?”

她抬起眼,目光再次锁定他,那里面翻涌的委屈瞬间被更深的幽暗吞噬,“而我……永远只能站在聚光灯下,唱着那些……空洞的赞美诗?”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捏着石杵的指节微微发白。

旅行者被这突如其来的、带着强烈嫉妒的质问钉在原地。

他想辩解,想说他与琴之间只有纯粹的信任和并肩作战的情谊,想说他从未轻视过她的歌声……

但看着那双在烛光下幽深得如同寒潭的眼睛,所有的话语都显得苍白无力,卡在喉咙里,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芭芭拉似乎并不需要他的回答。她自顾自地继续说着,手上的动作却一丝不苟。

她将研磨好的暗红色粉末小心地倒入一个干净的瓷碗中,又拿起另一个小瓶,滴入几滴粘稠的、散发着浓烈甜香的琥珀色液体——那是浓缩的甜甜花花蜜。

她拿起一支小银勺,开始缓慢而耐心地搅拌。粉末和花蜜在碗中混合,形成一种粘稠的、如同半凝固血液般的暗红色膏状物,散发着更加浓郁诡异的甜苦香气。

“所以……我想通了。”

她放下银勺,端起那个盛放着诡异膏体的瓷碗,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向石床。脚步声在寂静中敲打着旅行者紧绷的神经。

“那些歌声……那些微笑……都是没用的东西。”她在床边停下,低头凝视着他,烛光在她身后跳跃,将她的影子拉得巨大而扭曲,覆盖在旅行者身上,如同沉重的枷锁。

“它们留不住任何真正想要的东西。”

她俯下身,那股浓烈的甜苦气息扑面而来。她伸出空着的那只手,冰凉的手指再次抚上旅行者因恐惧而绷紧的脸颊,指腹轻轻划过他的颧骨,动作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怜爱。

“只有像这样……”

她的声音轻得像耳语,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心头发麻的甜蜜,“把你留在一个只有我知道的地方……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让你只能看着我,只能感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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