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 x 原神|琴】病入膏肓的蒲公英骑士(2 / 9)
分,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她看向琴的眼神充满了无声的祈求,祈求姐姐能休息片刻。
罗莎莉亚曾在深夜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病房角落的阴影里,沉默地站了很久,最后也只是留下一句冰冷的、如同墓志铭般的低语:
“深渊的诅咒…没那么容易清除。”
“做好最坏的准备,琴。”
琴对她们所有的劝慰、担忧,甚至罗莎莉亚那残酷的预言,都只是机械地点点头,或者发出一个意义不明的单音节。
她的世界已经坍缩,坍缩成这张病床,坍缩成床上这个人。她的目光如同生了根,牢牢地钉在空毫无生气的脸上。
每一次医生检查后摇头的动作,每一次芭芭拉施法后疲惫的叹息,都像一把钝刀,在她心口缓慢地、反复地切割。希望如同风中的烛火,在无数次的失望和打击下,摇曳得越来越微弱,越来越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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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从未有过的、冰冷的黑暗,正从她心底那个被恐惧和绝望挖开的深渊里,悄然滋生、蔓延。这黑暗带着一种奇异的诱惑力,一种令人心悸的平静。
它低语着:就这样吧…就这样看着他,守着他。
只要他还在这里,只要他的心脏还在跳动,哪怕微弱得像下一秒就要停止…他就还是她的。他哪里也去不了。
他再也不会为了什么拯救世界的使命,为了什么寻找血亲的旅途,而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留下她独自面对蒙德冰冷的责任和永无止境的守望。
这个念头一旦出现,就像剧毒的藤蔓,疯狂地缠绕住她仅存的理智。它带来一种扭曲的慰藉,一种病态的安宁。是的,只要他还在这里…
她混乱的思绪突然被一个冰冷的、尖锐的念头刺穿——如果…如果连这最后一点微弱的生命之火都熄灭了怎么办?
这个假设带来的恐惧瞬间吞噬了她。身体比思维更快一步地做出了反应,她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椅子腿与石地板摩擦发出刺耳的尖叫。
她扑到床边,手指颤抖着,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力道,去探空的鼻息。指尖感受到的气息微弱得几乎无法察觉,只有皮肤下颈动脉那几乎停滞的搏动,证明他还残存着一丝气息。
“不…不要…”
琴的呼吸骤然变得急促而混乱,胸口剧烈起伏,视线被汹涌的泪水彻底模糊。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所有的感知。就在这灭顶的窒息感中,那个黑暗的低语陡然清晰起来,带着一种致命的蛊惑:
占有他。完完全全地占有他。让他永远无法离开。
这念头如同深渊本身在向她招手。
琴的身体猛地僵住,泪水还挂在脸颊上,眼神却瞬间空洞失焦。她缓缓地、缓缓地低下头,目光落在空苍白干裂的嘴唇上。
一种奇异的力量攫住了她,带着毁灭性的平静。她俯下身,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又充满亵渎意味的决绝,吻上了那双冰冷的唇。
没有温度,没有回应,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凉。然而,在这个吻中,那个黑暗的念头却如同种子落入最肥沃的腐土,疯狂地扎根、生长。
一个清晰的、冷酷的计划在她混乱的脑海中成型。她需要一个保障,一个绝对的、不容置疑的保障。芭芭拉的纯净水元素力只能勉强维持,深渊的诅咒如同跗骨之蛆。
而她,琴·古恩希尔德,西风骑士团的代理团长,掌握着蒙德城最核心的资源网络。
几天后,当芭芭拉拖着疲惫的身躯再次为旅行者治疗完毕离开,病房重新陷入死寂。琴静静地坐在床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一尊没有生命的石雕。
她枯坐了许久,直到窗外的最后一丝天光被夜幕彻底吞噬,病房内只剩下床头仪器幽绿的光点在黑暗中无声闪烁。
她终于动了。动作轻缓得如同幽灵,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她站起身,走到病房角落一个不起眼的、蒙着厚厚灰尘的旧木柜前。指尖凝聚起一缕极其微弱、几乎无法察觉的风元素力,精准地探入锁孔内部。
一声细微到几乎不存在的机括轻响,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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