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菊在说晚安(1 / 2)
火锅店里热气腾腾,清汤锅底咕嘟冒泡,涮着的贡菜在汤里轻轻摇晃,像极了心渊里坚韧的藤蔓。贺峻霖夹起一筷子,边吹边说:“你们看,这贡菜煮久了也不烂,跟我们似的。”
“什么跟我们似的,”刘耀文抢过他碗里的贡菜,“是跟我似的,越煮越有劲儿。”
“明明是跟我似的,”宋亚轩小口喝着酸梅汤,“看着软,其实有韧劲。”
马嘉祺笑着给每个人碗里添了勺汤:“都有份,咱们七个,凑在一起才是最韧的。”
张真源举着相机,把这一幕拍下来,镜头里的蒸汽模糊了轮廓,却透着说不出的暖。“等会儿拍个合照,洗出来贴在练习室,就叫‘破茧后的第一顿火锅’。”
严浩翔正专注地剥着糖蒜,闻言抬头:“加个副标题——‘没人哭鼻子版’。”
“谁哭鼻子了!”贺峻霖瞪他,却被嘴里的贡菜烫得直呼气,逗得大家笑作一团。
丁程鑫看着眼前的热闹,忽然想起心渊里那个冰壳似的茧。那时他总觉得,完美才是铠甲,却忘了真实的温度,比任何铠甲都更能抵御寒冬。他夹起一片藕,放在宋亚轩碗里:“多吃点,补补灵感。”
宋亚轩的手机忽然震动,是条陌生私信,点开看,是个粉丝发来的:“谢谢你们的《茧与光》,我今天终于敢去看心理医生了。”
他把手机递给大家看,喧闹的包间忽然安静了一瞬。张真源的指尖在相机上顿了顿,轻声说:“原来我们的歌,真的能变成别人的光啊。”
“不止呢,”马嘉祺的目光落在窗外,雨后天晴的夜空格外清澈,“我们自己,不也是彼此的光吗?”
刘耀文没说话,只是默默往贺峻霖碗里夹了块他爱吃的鱼豆腐;贺峻霖则把剥好的虾滑推给丁程鑫;丁程鑫又给严浩翔递了张纸巾;严浩翔帮宋亚轩倒了杯酸梅汤;宋亚轩往马嘉祺碗里放了片青菜;马嘉祺则给张真源夹了块煮得软烂的土豆。
没有刻意的言语,却像心渊里那些无声的共鸣,自然得如同呼吸。
吃完火锅出来,晚风带着凉意,吹得人神清气爽。贺峻霖忽然指着天空:“快看,有流星!”
大家都抬头望去,一颗流星拖着尾巴划过夜空,像极了心渊里那道破开黑暗的光。“许愿!”宋亚轩闭上眼睛,双手合十。
“我希望《茧与光》能被更多人听到。”贺峻霖睁开眼,笑得狡黠。
“我希望下次舞台不失误。”刘耀文挠挠头,难得认真。
“我希望大家都健健康康的。”张真源的声音很轻,却带着沉甸甸的真诚。
丁程鑫望着身边的人,轻声说:“我希望我们永远都像现在这样。”
严浩翔没说话,但眼里的光,比流星还亮。
马嘉祺最后一个睁眼,目光扫过每个人的笑脸,轻声说:“我希望,每个听过我们歌的人,都能找到自己的光。”
夜风拂过,带着远处花店的雏菊香。七个人并肩往回走,影子被路灯拉得很长,交叠在一起,像从未分开过。
宋亚轩忽然停下脚步,从口袋里掏出个小本子,飞快地写着什么。“我想到一句新歌词,”他抬头,眼里闪着光,“‘流星划过的瞬间,我们都在彼此身边’。”
“好啊,”马嘉祺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下次写进新歌里。”
回到宿舍时,每个人的手机都收到了不少消息,有粉丝的感谢,有工作人员的祝贺,还有家人发来的关心。贺峻霖把手机举到刘耀文面前:“你看,有人说你的part让她想起了自己和弟弟吵架又和好的样子。”
刘耀文的耳朵有点红,却嘴硬:“那是,我唱的可是‘吵架也能系好鞋带’的真理。”
严浩翔靠在沙发上,翻看着《茧与光》的评论,忽然念出一条:“‘以前总觉得自己的茧很丢人,现在知道,能破茧的都是勇士’。”
大家都安静了。丁程鑫拿起吉他,轻轻拨动琴弦,弹出《茧与光》的前奏。宋亚轩跟着哼唱,马嘉祺加入和声,刘耀文和贺峻霖打着拍子,张真源用手机录下这段即兴的演唱,严浩翔则在一旁,用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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