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薯雕塑镇馆,温柔补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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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冬后,紫薯文化馆的架子渐渐摆满了。宋亚轩踩着梯子,把最新的紫薯饼干配方贴在墙上,马嘉祺站在下面扶着梯子,时不时提醒:“左边歪了点,再挪挪。”

“好了!”她跳下来,拍了拍手上的灰,看着墙上满满当当的照片和手稿——有初到基地时拍的紫薯田,有烘焙展上的兔子展台,还有去年雪地里那个歪歪扭扭的紫薯雪人。最显眼的是中间那页,贴着两张并排的照片:一张是她举着金奖奖杯,一张是他胸前别着紫薯胸针,背景都是暖黄的灯光。

“缺个镇馆之宝。”马嘉祺忽然说,从仓库里抱来个木盒子,打开是那只被孙悟空砸过的紫薯雕塑——兔子耳朵虽然歪了,却被他细心补过,还刷了层清漆,亮晶晶的。

“这个太丑了吧!”宋亚轩笑着去推,却被他按住手。“不丑,”他认真地说,“这是咱们第一次办主题日的纪念,得摆最中间。”

正说着,贺峻霖带着群孩子冲进馆里,手里举着刚烤的紫薯干:“亚轩姐!马哥!孩子们说想听听紫薯怎么变成零食的!”

宋亚轩立刻拉着孩子们坐在小马扎上,指着墙上的流程图讲:“你们看,这个圆滚滚的紫薯,先得洗干净……”马嘉祺在旁边帮她递样品,看着她被孩子们围着问东问西,眼里的温柔像化了的紫薯泥。

傍晚闭馆时,最后一个孩子攥着块紫薯饼干舍不得走,奶声奶气地问:“姐姐,明年还能来听故事吗?”宋亚轩蹲下来揉了揉他的头发:“当然能,到时候教你们做兔子汤圆。”

孩子走后,馆里静悄悄的,只有墙上的时钟滴答响。马嘉祺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搁在她发顶:“今天听到个好消息,县文旅局想把咱们的文化馆纳入乡村旅游路线,开春就挂牌。”

“真的?”宋亚轩转身看他,眼睛亮得像星星,“那是不是有更多人能看到这些故事了?”

“嗯,”他点头,从口袋里摸出个小瓷瓶,里面是新酿的紫薯酒,“庆祝一下?”

两人坐在月光里,小口抿着酒。酒液带着淡淡的紫薯香,不烈,却暖得人心里发甜。宋亚轩看着墙上的照片,忽然想起刚认识时,她总觉得马嘉祺是座冰山,如今才发现,他只是把温柔藏在了紫薯藤下,慢慢爬满了她的整个世界。

“你看,”她指着照片里那个举着兔子紫薯的自己,“当时觉得能做出好吃的甜品就够了,没想到……”

“没想到会有这么多故事。”马嘉祺接过她的话,指尖划过照片里她的笑脸,“以后还会更多。”

窗外的风卷着雪花飘过,文化馆的灯亮了一夜,像颗藏在村里的星星。架子上的紫薯雕塑在灯光下泛着光,仿佛在说:这场关于紫薯的故事,早就不止是故事了。它是日子,是牵挂,是两个人手牵手走过的每一步,甜得刚刚好,长得没尽头。

至于明天?明天当然是要去给孩子们准备紫薯面团,教他们捏最可爱的兔子汤圆呀。

天还没亮透,宋亚轩就被厨房的动静吵醒了。披衣出来一看,马嘉祺正系着围裙揉面团,案板上摆着刚蒸好的紫薯泥,紫莹莹的冒着热气。

“醒了?”他回头笑,发梢沾着点面粉,“想着孩子们早来,先把面团发上。”宋亚轩凑过去闻了闻,紫薯混着酵母的甜香漫过来,她伸手捏了块面团,软得像。

“加了奶粉?”她挑眉,指尖在他脸上划了道白印。马嘉祺没躲,反而往她手里塞了把刮刀:“你负责调馅,我来揉面。”两人头凑着头忙活,面粉簌簌落在肩头,像落了层细雪,却暖得让人心头发烫。

孩子们来得比预想中早,背着小书包在文化馆门口排排坐,手里还攥着自家种的小紫薯当礼物。宋亚轩刚把紫薯馅端出来,就被围了个水泄不通,小脑袋们凑在一起叽叽喳喳:“姐姐,我要捏长耳朵兔子!”“我想做带花纹的!”

马嘉祺搬来张矮桌,把面团分成小块分到孩子们手里。有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笨手笨脚,面团总粘在手心,急得快哭了。他蹲下来,耐心地教她:“像这样,把紫薯馅包在中间,慢慢搓圆……对,就是这样。”小姑娘破涕为笑,举着歪歪扭扭的兔子汤圆给宋亚轩看,眼里闪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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