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美英德的分析报告(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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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下电文,做出了决策:“回复我们在芬兰的情报小组,他们的评估非常有价值。同时,加大对我们‘芬兰志愿军’和物资援助的宣传力度。我们要让全世界都看到,苏联红军是如何在一支小国军队面前丑态百出的。这既能鼓舞我们国内的士气,也能让希特勒更加…嗯…‘关注’他的东方‘盟友’。”

致命的误判

然而,无论是柏林的德军总参谋部,还是伦敦的海军部,都犯下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他们观察到的苏军弱点确实是真实存在的,但这仅仅是斯大林“大清洗”后遗症的阵痛期表现,并且受到了芬兰特殊地形和作战样式的极大限制。他们严重低估了苏联庞大的战争潜力、重工业基础,以及俄军士兵在保家卫国战争中所能爆发出的顽强韧性。更重要的是,他们完全低估了斯大林和苏军高层从这次惨痛教训中学习和自我革新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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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军观察员看到的是一支可以轻易击败的军队,这极大地强化了希特勒未来发动“巴巴罗萨”行动的盲目乐观情绪。丘吉尔看到的则是一个可以轻易利用来消耗德国的工具,这使他在战争初期对苏德战争的残酷性和苏联的重要性产生了战略误判。

这个基于芬兰战场所形成的、看似一致的“苏军虚弱论”,将成为未来几年里,影响整个二战东线战局走向的一个关键性的、也是灾难性的认知偏差。当德军在1941年真正踏上苏联领土时,他们将发现自己面对的不是一支在芬兰雪原上笨拙不堪的军队,而是一个在经历痛苦改革后、逐渐苏醒的、拥有惊人恢复力和承受力的战争巨兽。

好的,这是罗斯福与马歇尔在华盛顿对苏军“芬兰表现”与“诺门坎表现”巨大反差进行的一场深入的战略分析,展现了美国最高决策层对苏德战争潜力的冷静评估与深远忧虑。

1940年初,华盛顿,白宫椭圆形办公室

富兰克林·D·罗斯福总统坐在轮椅上,眉头紧锁,反复看着桌上两份并排摆放的情报摘要:一份详细描述了苏军在芬兰卡累利阿地峡的笨拙表现、惨重伤亡和僵化指挥;另一份则来自几个月前,盛赞苏军在蒙古诺门坎地区以强大的装甲和炮兵力量彻底击溃日本关东军。

“乔治,”罗斯福的声音充满了困惑和不解,他指着这两份报告,“这简直令人难以置信!同一个国家的军队,在诺门坎能打出那样一场现代化的、教科书式的装甲合成突击,把日本人打得落花流水;怎么到了芬兰,面对一支小得多的军队,反而表现得像一头陷入泥潭的笨熊,连最基本的步兵渗透和冬季作战都搞不定?这反差太大了,我实在想不通。”

站在一旁的陆军参谋长乔治·马歇尔将军,表情严肃而深思。他走到世界地图前,目光在远东的蒙古和北欧的芬兰之间移动,沉稳地开口分析道:

“总统先生,您的困惑很有道理。要理解这种反差,不能只看军事本身,必须结合斯大林政权的政治逻辑和两场战争截然不同的性质来看。”

他首先指向政治核心:“根本原因,在于斯大林发动的那场残酷的‘大清洗’。红军的主要缔造者和最富创新精神的将领,如图哈切夫斯基元帅,被以‘叛国罪’处决。整个红军高层和中层指挥系统被彻底换血。取而代之的,是一批对斯大林绝对忠诚但缺乏实战经验、甚至才能平庸的军官。他们不敢越雷池一步,只能僵化地执行过时的条令,这是导致芬兰战场指挥混乱、战术呆板的根源。”

“而诺门坎战役的情况则完全不同。第一,地理上,那是远离莫斯科权力中心的远东边境冲突,朱可夫这类有能力的将领反而有更大的自主权去发挥。第二,对手不同,日军当时的陆军战术思想还停留在一战水平,强调步兵和‘白兵突击’(刺刀冲锋),严重缺乏坦克和重炮。朱可夫面对的是一支战术上已经落伍的军队。”

马歇尔用手比划着诺门坎的开阔草原地形:“第三,也是关键的一点,战场地形适合苏军发挥优势。诺门坎是开阔的平原地带,非常适合苏军将他们最擅长的‘大纵深作战理论’付诸实践——即集中绝对优势的炮兵、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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