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东西部的共识(2 / 3)
一样涌来时,我们的产能和物流系统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修斯的目光也变得锐利起来:“我明白了,特纳。这不是一场短跑,而是一场马拉松。我们现在要做的不是庆祝,而是默默地、全力地打磨我们的武器,扩充我们的弹药库。等到英法被德国人揍得鼻青脸肿、急需输血的时候,我们才能成为他们唯一的、也是无法替代的‘军火库’和‘输血站’!”
两位巨头对视一眼,眼中再无兴奋,只剩下冷静到极致的战略盘算。欧洲的战争对他们而言,已不再是远方的新闻,而是一场可以精确计算投入与产出的超级生意。他们就像潜伏在深海中的巨鲸,耐心地等待着猎物耗尽体力,再浮出水面,进行致命的一击。而此刻,他们需要做的,只是静静地等待,并磨利自己的牙齿。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纽约,华尔街某私人俱乐部密室
厚重的橡木门紧闭,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响。室内弥漫着高级雪茄的烟雾和陈年波本威士忌的酒香。J.P. 摩根公司的掌门人、老约翰·皮尔庞特·摩根(以其为象征)坐在主位,他刚刚转述了来自西海岸特纳·史密斯对欧洲战局的判断——“希特勒的消化期”理论。
摩根环视在座的几位东部权势人物:梅隆银行的安德鲁·梅隆、杜邦公司的皮埃尔·杜邦、标准石油的(小)约翰·D·洛克菲勒、以及作为政治新星参与的参议员普雷斯科特·布什,还有几位波士顿婆罗门财团的代表。肯尼迪家族的代表约瑟夫·P·肯尼迪则坐在稍远的位置,表情微妙。
“先生们,”摩根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西边那位‘牛仔’(指特纳)的分析,诸位都听到了。他认为希特勒在明年春天之前不会有大的动作。这意味着我们有一个战略窗口期。我想听听诸位的看法,我们…应该如何应对?”
安德鲁·梅隆首先开口,语气带着老牌孤立主义者的冷漠与务实:“欧洲那帮王室贵族和独裁者之间的恩怨,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他们打生打死,是他们的宿命。我们做我们的生意,天经地义。但让我派我的儿子、我的钱去为英国国王或者法国议会流血?绝无可能!我的意见是,生意照做,军火、物资,他们需要什么我们卖什么,但亲自下场?想都别想!” 他的观点代表了东部许多老钱家族“发财可以,送死免谈”的普遍心态。
皮埃尔·杜邦立刻接话,眼中闪烁着实业家对订单的渴望,他更关心实际问题:“梅隆先生说得对,但不能只说一半。他们打起来,对我们当然是好事!我的化工帝国、军火生产线正需要订单来维持运转,罗斯福总统天天把‘就业率’挂在嘴边,没有比战争更大的订单了!只要欧洲一开打,我立刻就能扩产招人,解决政府的头疼事。所以,我的态度是:乐观其成,积极准备!最好打得再热闹点!” 他的立场纯粹而直接:战争是商业机会。
小约翰·D·洛克菲勒则显得更为超然,甚至带着一丝冷酷的愉悦,他晃动着酒杯:“我倒是无所谓。和平时期,汽车、轮船、工厂需要我的石油;战争时期,坦克、飞机、军舰更需要我的石油,而且需求更急迫,价格…自然也更‘灵活’。无论局势如何变化,地下冒出来的黑色黄金总是硬通货。所以,打或不打,我都是赢家。当然,如果真打起来,紧张局势会推高油价,这对股东们总是个好消息。” 他的利益与战争与否关联度极高,且稳赚不赔。
这时,一位波士顿婆罗门财团的代表,以其特有的、带着清教徒式道德感的语调发言:“先生们,我们不能只考虑商业利益。如果德国法西斯真的胆敢进攻英国和法国,那将是自由世界和民主制度的灾难!我们与英国有着深厚的历史、文化和血缘联系。从道义上和长远战略上,我们都应该支持英国。我认为,我们应该向政府施压,采取更积极的措施援助英国,甚至…在必要时做好准备。” 他们的立场基于盎格鲁-撒克逊文化圈的情感和对自由价值的认同。
“施压?援助?做好准备?” 一直沉默聆听的参议员普雷斯科特·布什(老布什总统的父亲)终于开口,他政治嗅觉敏锐,直接泼了一盆冷水,“诸位,请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