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国会听证会（3 / 4）

，则逼老肯尼迪亲手将亲人送进监狱。

听证厅顶部的雕花玻璃窗投下斑驳光影。老肯尼迪的瞳孔在强光中收缩成针尖，他瞥见记者席后排的威廉正用钢笔轻敲太阳穴——这是特纳教的切割信号，暗示该牺牲次要成员保全核心家族。

丹尼只是临时工。老肯尼迪的声音突然低沉，西装下衬衫后背已湿透，他的行为与肯尼迪航运无关。这句话像铡刀落下，记者们的铅笔立刻在速记本上划出横线——明天所有报纸都会报道肯尼迪切割黑帮联姻妹夫。

威尔基的嘴角抽动，转向更致命的弹药库：那么您长子约瑟夫与奥布莱恩共同投资的赛马...他故意翻开文件夹却迟迟不念内容，让寂静在听证厅蔓延成折磨。威廉的手指在桌下按下录音机，老式钢丝带开始转动——里面是奥布莱恩赌场醉话：乔（约瑟夫昵称）说输钱就从海运保险里扣...

约瑟夫只是学生！老肯尼迪突然拍桌，金丝眼镜滑落鼻梁。这个失态让《华盛顿邮报》记者猛地站起——他的领带夹是塔夫脱送的，内置微型相机正对准肯尼迪扭曲的面容。

威廉的钢笔突然在便签上洇出墨团。这看似偶然的失误实则是给威尔基的暗号——转入最终阶段。共和党新星立刻抽出泛黄的信纸：1932年10月，您写给莫兰的这封信中提到罗斯福竞选需要爱尔兰兄弟支持...信纸在空气中抖动如白旗，这是政治合作还是商业贿赂？

老肯尼迪的右手无意识地摸向内袋——那里有张罗斯福亲笔写的人情凭证，上面记录着1932年他为总统动员30万爱尔兰裔选票的功劳。他的指尖触到信封边缘时，仿佛被烫伤般缩回。这个人情本打算用在儿子未来竞选参议员时...

我需要与白宫通话。他突然起身，椅子在地面刮出刺耳声响。这个举动打破听证会所有礼仪，却成功制造混乱——法警面面相觑，威尔基不得不宣布休会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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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斯福的人情账簿（1932-1936摘录）

老肯尼迪存入：

- 1932.10：动员爱尔兰裔选民（关键州票差+7%）

- 1933.3：摆平波士顿港口罢工（避免新政受挫）

- 1934.6：牵线摩根与罗斯福密会（解决银行危机）

已支取：

- 1933.9：长子约瑟夫免于兵役（军校体检不合格）

- 1935.2：妹夫走私案低调处理（罚款代替监禁）

本次支取：

- 终止国会听证会调查（代价：海事委员会席位）

余额估算：

- 剩余价值≈1次州长竞选支持或2次内阁提名

十分钟后复会时，威尔基的问题突然变得温和。他不再提及约瑟夫·肯尼迪，转而询问些航运安全的技术细节。记者席上，《纽约时报》的绿墨水钢笔停止了记录；《芝加哥论坛报》的摄影师悄悄取下长焦镜头。

老肯尼迪的领带却比休会前更紧——那是白宫幕僚长亲自来更衣室传达的条件：放弃明年海事委员会主席提名，换取听证会技术性搁置。他望向听证厅顶部的星条旗，旗影投在他脸上如同牢笼。

当威尔基宣布今日质询结束时，威廉的钢笔尖在纸上戳出个小洞。透过这个孔洞，他看到老肯尼迪独自走向出口的背影——那男人正用纯金打火机烧毁某张纸条，火光照亮他眼角未干的泪痕。那是政治动物才会懂的痛：最珍贵的人情，往往用在最屈辱的时刻。

记者们涌向威尔基道贺时，威廉悄悄从侧门溜走。他的皮鞋跟敲在大理石走廊上，回声如同倒计时。转角处的公用电话亭里，他拨通了塔夫脱的专线：鱼已入网...但最大的那条撕破了网。

电话那头传来特纳的声音，背景音是拉斯维加斯赌场的轮盘转动声：足够了...他刚烧掉了通往罗斯福的最后一座桥。筹码哗啦的声响中，西部之王的轻笑像毒蛇吐信，现在让我们看看...小约瑟夫还能在哈佛俱乐部逍遥多久。

威廉挂断电话时，发现听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