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美利坚往事(1 / 4)

加入书签

1900年一个在大洋另一端的人出生在俄亥俄州一个农户家里,而我们从这个出生的孩子见证美国的崛起。

1900年特纳出生了,他的祖辈是个不走运的英国人,北美独立战争时被大陆军俘虏没被英国军队救回去。然后就孤零零的留在了北美大陆,等到西进运动时因为自身衰老只能停留在俄亥俄州了。特纳?史密斯出生后就知道要想在二十世纪生活就得要拼命了。

俄亥俄州就是2023年发生事故的地方,这里是五大湖的工业基地,不出所以特纳的父亲刘易斯就是五大湖的工人。也可以理解为底层白人,白人之中又细分五月槐花号新教英裔为第一等,西欧大陆来的是二等,南欧意大利东欧斯拉夫人和爱尔兰人属于半白人。

特纳住在俄亥俄中部平原的小镇,这里农业发展不错,特纳14岁时爆发了一战,然后大量的欧洲订单发往俄亥俄工业基地,特纳父亲刘易斯每天在工厂加班挣下了不少钱,等到一战结束时特纳一家生活挺宽裕的,16岁时特纳就去了哥伦布市上高中。

1918年深秋,特纳·史密斯站在父亲刘易斯的工棚外,手里攥着哥伦布市高中的毕业证书。工厂的汽笛声在远处呜咽,空气中弥漫着橡胶和煤烟的味道。一战即将结束,但俄亥俄州的机器仍在轰鸣,欧洲的订单让工厂日夜运转,工人们像齿轮一样被榨取着最后的精力。

刘易斯坐在木凳上,用沾满机油的手帕擦着额头,他的背已经有些佝偻——二十年的流水线生活让这个英裔的白人提前衰老。他盯着儿子,声音沙哑:

“为什么要出去?我可以介绍你去老板那儿,做个技术工人,稳定。”

特纳知道,父亲说的“稳定”意味着什么——每天十二小时站在车床前,双手被机油浸泡,十年后变成另一个刘易斯,或许运气好能混个工头,但永远逃不出这个钢铁牢笼。

“父亲,这不是稳定,这是慢性死亡。”

特纳的视线越过父亲的肩膀,望向远处的铁路。他知道,一战的红利不会永远持续,欧洲的订单终将枯竭,而美国资本正在疯狂膨胀——洛克菲勒、摩根、卡内基,这些人不是在工厂里拧螺丝的,他们是在华尔街和华盛顿的谈判桌上分蛋糕的。

“现在不去撕咬一口,以后连骨头都没得啃。”

俄亥俄州的现实:大学的门槛与资本的獠牙

20世纪初的美国大学,确实是权贵和卷王的游戏。没有推荐信、没有家族背景、没有足够的学费,普通人连门槛都摸不到。特纳的成绩不错,但远远不够拿到全额奖学金,更别提那些由新英格兰精英把持的常春藤盟校。

刘易斯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报纸——《克利夫兰老实人报》,上面登着一则招聘广告:

“福特汽车公司底特律工厂招募熟练技工,周薪25美元,提供培训。”

特纳盯着那行字,眼睛发亮。

“父亲,我不去老板那儿,我要去底特律。”

刘易斯沉默了很久,最终点了点头。他知道,儿子是对的。这个时代,要么往上爬,要么被碾碎。

1918年,特纳的底特律冒险

特纳带着父亲攒下的50美元和一套旧工装,搭上了北上的火车。底特律的街道上,福特T型车像蝗虫一样穿梭,工厂的烟囱喷吐着黑烟,空气中弥漫着钢铁和汽油的味道。

他在福特的高地公园工厂找到了工作,每天站在流水线前组装底盘。但特纳的目标不是当一辈子工人——他观察着工厂的运作,学习机械原理,甚至偷偷记下管理层的决策方式。

1918年,经济衰退的阴影笼罩美国,工厂开始裁员。特纳没有像其他工人一样被踢出门外——因为他已经学会了修理生产线上的故障机器,甚至能帮工头计算成本。

“史密斯,你脑子不错。” 工头拍了拍他的肩膀,“想不想去夜校学会计?”

特纳笑了。他知道,自己的第一步赌赢了。

特纳的好莱坞骗局:1919-1921,洛杉矶的黑暗童话

1919年春天,特纳·史密斯站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