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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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张嘴啊...能沾师父的光是我的福气,赶紧下班吧!

得嘞,卫生我就不收拾了。”

走吧走吧,加班不计较这些,照样给你记工分。”

傻柱拎着饭盒往外走,顺手还想把那瓶酱油捎给秦淮茹。

马华忍不住提醒:您这是要把整个食堂搬回家啊?虽说厨子不偷五谷不收,您也得有个度吧?平时抓把花生米我就当没看见,现在当着我的面就要顺走整瓶酱油?

傻柱一愣,讪笑道:嗨,不就是瓶酱油嘛,今儿个高兴,你就睁只眼闭只眼呗?

马华叹气:我刚进厂时喊您何师傅,后来叫柱哥,现在直呼何雨柱,您这是要逼我叫您傻柱啊!您就不能自重些?虽说别人都说您闲话,可我觉得您待我不薄,代师传艺教了我一年多。

何雨柱,您还自称是我大师兄呢,咱能不能有点规矩?

傻柱涨红了脸,恼道:得嘞!少说两句吧,就你清高!啪地把酱油瓶撂在案板上,扭头就走。

马华本想问饭盒里怎么只剩半只鸡,见这情形也不好再开口。

他向来老实,只要不涉及师父家的事,能忍则忍。

这要换成许大茂,早闹到厂领导那儿去了。

傻柱出了厂门才松口气,背着手晃悠着饭盒往家走。

路过轧钢厂后墙时,忽然闻到阵鸡肉香——不是饭盒里那半只,是远处飘来的。

顺着味儿找去,拐过砖垛就见棒梗带着小当、槐花正吃着叫花鸡,还蘸着酱油,吃得满嘴油光。

傻柱悄悄退开,生怕被棒梗误会自己要抓他。

刚进院门,正在洗衣服的秦淮茹就迎上来:今儿厂长请客,带什么好菜了?

傻柱挠头:今儿就算了吧,我跟雨水说好了让飞彪来我屋。

这大半个月好东西都往西屋送,也该让亲儿子尝尝他爹带的吃食了。”

秦淮茹顿时拉下脸:天天揣几粒花生米也算好东西?飞彪是你儿子,棒梗就不是了?以前怎么不见你用饭盒给棒梗带菜,光往裤兜里塞?

傻柱皱眉:我带了他也不吃啊!我把他当儿子,他可没把我当爹,我还委屈呢!

得,不说了,反正棒梗没这口福!

嘿,那是他自己赌气。

再说今儿他可没亏嘴,正跟俩妹妹在厂墙外边吃叫花鸡呢,香得很,就是不知道鸡哪来的。”

秦淮茹一惊:真的?快带我去看看!

算了吧,这会儿估计都吃完了。

这小子还去食堂偷酱油,害我以为家里没酱油了,差点顺一瓶回来,结果让马华数落一顿。”傻柱撇撇嘴进屋炖鸡,等天黑雨水带飞彪来。

秦淮茹想再说道说道,转念又怕逼太紧。

只是纳闷:棒梗这鸡到底哪弄的?

许大茂东张西望地溜达到中院,忽然闻到一股香味,顺着味儿就奔傻柱家去了。

一推门,许大茂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傻柱不耐烦道:瞅啥瞅?没见过炖鸡啊?

许大茂气得直跳脚:好你个傻柱!让我管你叫姐夫,你就这么当姐夫的?这鸡哪儿来的?

滚蛋!找揍是吧?

呸!偷我家下蛋的母鸡还有理了?那鸡是专门给静静补身子的!

再胡说八道我抽你!

许大茂早上喂鸡时就发现少了一只,这会儿看见傻柱锅里炖的,更是认定是他偷的。

两人越吵越凶,许大茂抄起火钳子,傻柱直接抡起菜刀。

动静闹大了,秦淮茹姐妹俩赶紧跑来劝架。

正在隔壁下棋的刘海中、阎埠贵也闻声赶来。

许大茂见到两位大爷,立马告状:您二位给评评理!我家下蛋的母鸡丢了,结果在傻柱锅里找着了!

阎埠贵皱眉道:屡教不改!直接报案吧。”

刘海中连忙打圆场:都是亲戚,开个全院大会解决得了。”

秦淮茹悄悄松了口气,附和道:就是,自家人关起门说开就好。”

可许大茂铁了心要闹大: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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