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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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闹出人命,当家的非得吃牢饭不可。
好端端的日子岂不毁了?
她慌忙喊:三爷您可别瞎说!林真,咱们快走!
林真却气定神闲:急什么,一巴掌送他见 反倒便宜了。”
话音未落,许大茂突然鲤鱼打挺坐起来,腰板绷得笔直。
他茫然四顾:哟,林爷,您用饭了没?
林真淡淡道:刚用过,手也不痒了。”
许大茂摸着肿脸直咧嘴:我这脸咋 辣的?哎呦!牙掉了两颗!这是咋弄的?
满院子看热闹的街坊都傻了眼,唯独林真面不改色。
许大茂全然忘了方才冲突,越想越觉得林真深不可测。
虽记不起何时得罪过这位爷,可光是想到他名号就两腿发软。
先前写黑信举报娄晓娥、回老家打听娄家底细、撺掇棒梗跟林家孩子干仗——这些腌臜事全叫他忘了个干净。
但凡与林真结过梁子的记忆,都被恐惧冲刷得一干二净。
我这几天干啥去了?咋跟断了片似的...许大茂揉着太阳穴嘀咕。
林真冷声道:天晚了,回去歇着吧。”
是是是,我这就滚,不碍您的眼。”许大茂点头哈腰往外挪,活像见了猫的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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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他踉跄背影,林真嘴角微扬。
方才那记裹着杀意的耳光果然奏效,许大茂已显出斯德哥尔摩症的苗头——越是畏惧,越要巴结索命人。
这病症眼下还没个正经说法,可来自后世的林真门儿清。
许大茂本就怂包性子,往日跟傻柱打架不过皮肉伤。
但今日林真露的那手真功夫,叫他骨子里明白:这位爷是真能随手送他见 的主儿。
阎解成两口子瞪圆了眼珠子,三爷阎埠贵也捋着胡子直咂嘴。
许大茂这副模样,莫非是中邪了?还是被林真一巴掌打得魂飞魄散?
娄晓娥也摸不着头脑,但丈夫的手段确实厉害,方才许大茂的失态绝非伪装。
最震惊的莫过于叶芪大夫。
待阎埠贵一家进了屋,他忍不住问道:林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林真淡然一笑:小惊伤神,大恐乱性,极度的恐惧能重塑魂魄,改变心性。”
您的意思是,许大茂的性格已经彻底转变了?
他经历的恐惧远超承受极限,为求自保,魂魄自行抹去了不堪的记忆,重塑了人格。”
叶芪仍有些困惑:这么说,他是因魂魄受损才遗忘过往?这也算病症吧?
林真意味深长道:有时治愈人生的良方,恰恰是让人患上另一种。
医者不该只盯着肉身康健。”
这番话令叶芪怔在原地,这颠覆性的理念冲击着他的认知。
您且观察许大茂,时日自见分晓。”林真说罢便转身离去。
叶芪若有所思地点头告辞,满脑子都是这番惊世骇俗的医理。
真乃高人!不知师承何处,更不知...可否收我为徒?
......
许大茂踉踉跄跄回到家中。
秦京茹惊呼:大茂!你这脸怎么肿了?
许大茂茫然摸脸:头昏得很,我先睡了。”
你不是从前院回来吗?林真没为难你?
胡说什么!许大茂突然激动起来,林工怎会为难我?往后莫要再说他家是非!
秦京茹像看陌生人般瞪大眼睛:往日不都是你在说?我夸他你还生气呢。”
放屁!我何时说过?许大茂暴怒拍桌。
秦京茹吓得噤声,暗想丈夫莫非撞邪了?
次日清晨,许大茂头痛欲裂,呕吐不止。
叶芪诊断是脑震荡所致,提及林真时,许大茂竟满脸崇敬:
林工那是全才!钳工锻工焊工厨艺医术样样精通!能和他同住一个院,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叶芪试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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