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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晾至七分干的鲫鱼吸饱了秘制料汁,林真调配的黄金比例酱料堪称一绝。

灶火在他手里仿佛有了灵性,鱼肉与香料交融得恰到好处。

陈醋的酸香穿透力极强,将鱼鲜与汤汁的滋味推向极致。

满院都飘荡着令人沉醉的咸鲜酸香,林真这手艺简直是深夜拉仇恨。

叁大妈喉头滚动:早知林真能做这么地道的醋糟鱼,上回该请他露一手的。”

阎埠贵咂嘴:真要摆上席面,怕是连鱼骨头都得被邻居们嗦干净。”

前院西厢房里,阎解成被媳妇踹了一脚。

于莉裹着被子嘟囔:林真这手艺比你妈强百倍!

有的吃就不错了...阎解成话没说完,又被拧了胳膊。

分家!你爹妈就惦记你那点工资!

别闹,咱俩搭伙吃饭多划算...

窗缝里钻进来的香气让于莉更窝火,翻身把算盘砸在丈夫身上。

中院正房飘着嘀咕声。

壹大妈推醒老伴:老易,闻见没?难怪傻柱输了个徒弟。”

易中海憋着火翻了个身——这小子存心不让人睡!

耳房里,傻柱像猎犬般抽着鼻子。

白蔻...阳春砂...嘿!还掺了槐花蜜!

他暗搓搓盘算:明儿个说啥也得去偷师!

贾家屋里弥漫着酸腐味。

贾张氏咽着口水骂街:缺德冒烟的,专挑半夜勾馋虫!

棒梗刚嚷着要吃,就被里屋的怒吼吓蔫了。

饿死也不许碰林家的东西!

秦淮茹拍着孩子后背,听见丈夫在炕上翻来覆去。

她知道丈夫在想什么——那个永远够不着的湖,和再也甩不出去的鱼竿。

湖边奔跑的念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如今却只能困于床榻,连最基本的起居都要人照料。

对自由的渴望化作对瘫痪命运的愤恨,脾气日渐暴躁,身体也每况愈下。

后院的聋老太太抿着嘴,心里嘀咕:娄晓娥这丫头怎么不来了?往常总带着孩子送些吃食,如今只剩她那四个小子偶尔跑来玩耍。

唉,准是林真那滑头教的!

秦京茹望着中院方向感叹:娄晓娥真有福气,林真的手艺没得挑。”

许大茂嗤笑道:有钱什么吃不着?等你有孕在身,我天天带你下馆子!

就知道你疼我!

少说这些,有信儿没?

秦京茹撇嘴:才几天功夫?倒是你,可别关键时刻掉链子。”

许大茂冷哼:笑话!再来!

隔壁屋里,贰大妈踹了踹刘海中:老刘,睡着没?

刘海中嘟囔:这香味熏得人怎么睡?

要说林真这小子确实有两下子......

打住!上回摔的跟头还不够?

次日清晨,林真刚掀开锅盖,傻柱就闻着味儿来了。

林大厨,您这手艺神了!馋得我一宿没合眼。”

尝尝?

就等您这句话呢!

林真将糟鱼一条条码进盆里,另盛了满满一大碗。

昨晚这味儿怕是祸害全院了,这碗你拿去分分,省得有人说闲话。”

傻柱乐了:哟,没想到您这么大方!

少来这套!院里红白事我哪回没出大头?

倒也是,谁让您挣得多呢!傻柱夹起一筷子,鱼肉入口的刹那,仿佛置身春日的湖畔。

醋香与鱼鲜完美交融,晾晒三日的鲫鱼竟比现捕的更胜一筹。

鱼形完整不散,骨刺酥软,余味绵长。

这手艺,已然超出傻柱的认知。

绝了!怎么做的?

想学?

磕头拜师!

傻柱嬉皮笑脸作了个揖:师父在上!

林真笑骂:连跪都不跪?顶多算个记名 !

记名也行!等真学会了再补拜师礼!

成,等马华来拜年时一块儿教。”

这不乱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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