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娇祁敢叫我江扒皮?(1 / 2)
宋娇祁又羞又恼,在江晓楠愈发深入、近乎掠夺的吻中,理智濒临崩溃,索性后槽牙狠狠咬下去。
尝到的先是他唇上淡淡的威士忌香,紧接着就是浓烈的血腥味。
江晓楠的唇瓣在她齿间微微一颤,那声闷哼刚从喉咙里滚出来,她就被他猛地推开了半寸。
“你属狗的?”他又气又无奈,昨天才被她咬了手,今天嘴唇又被咬,这女人怎么总是这么狠。
宋娇祁捂着胸口大口喘气,肺里像灌了风似的发疼。
她能感觉到嘴唇又麻又烫,大概已经红得像熟透的樱桃,连鼻尖都因为刚才的缺氧泛着薄红。
可她的眼神却坚定无比,透着一股倔强与不屈,直直地回视着江晓楠。
“江少爷是想用过的再用一遍。”
她冷冷地开口,声音虽不大,却在这暧昧又紧绷的氛围里格外清晰,每个字都像一把锐利的小刀,割破了两人之间那层看似亲密的假象。
江晓楠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鹰,紧紧盯着宋娇祁,仿佛要将她的灵魂看穿。
“你配吗?”江晓楠突然笑了,那笑意却没到眼底,黑眸里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绪,“宋娇祁,你以为自己是镶了钻的宝贝?”
这三个字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宋娇祁的心尖上,她只觉得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疼得几乎无法呼吸。
她用力推开江晓楠,借着这股力道顺势站起身,眼眶微微泛红,却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是,我不配。”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决绝,“江少爷还是找个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别在我这浪费时间。”她一边说着,一边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被揉皱的衣服。
江晓楠也跟着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他比她高出一个头还多,阴影落下来时,几乎能将她整个人罩住。
“我江晓楠想找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指腹用力得让她蹙眉,“但你记住,只要我没放手,你就别想跑。我会让你乖乖张开腿等我的。”
说完,他猛地把手上的脸甩开,动作粗暴又决绝。
宋娇祁踉跄着后退两步,后腰撞到屏风的雕花栏杆才稳住。
她揉了揉发红的下颌,转身时高跟鞋跟在地毯上踩出急促的声响,像在逃离一场即将爆发的雷雨。
伴随着高跟鞋渐渐走远,周围的喧嚣似乎也随之安静下来。
江晓楠看着她消失在楼梯口的背影,突然将手里的威士忌杯砸在茶几上。
水晶杯在玻璃台面上弹了一下,酒液溅出来,在昂贵的羊绒地毯上晕开深色的渍痕。
他烦躁地扯了扯领带,领口的纽扣崩开一颗,露出颈间因愤怒而凸起的青筋。
“你怎么让她跑了?”裴阳从隔壁卡座探出头,手里还捏着半块没吃完的草莓蛋糕,“刚才那姿势多好,再加点火候,保准能把人留下来。”
显然刚才把这一场激烈的冲突都尽收眼底,此刻还沉浸在看热闹的兴奋之中。
江晓楠猛地转头瞪他,眼神像淬了毒的刀:“你很闲?”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要不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你爸,说你在酒吧里教唆朋友抢女人?再让他看看你刚才怎么把钟晴拐走的——”
“哎哎哎打住!”裴阳连忙摆手,把蛋糕往茶几上一放,“我这不是替你着急吗?你说你,这都三年了,还没和好。”
他嘴一撇,手一摊,像个赌气的孩子似的,自顾自地坐在那里,拿起酒杯猛灌了一口酒。
江晓楠没说话,抓起桌上的酒瓶往杯子里倒酒。
琥珀色的酒液哗啦啦地溢出来,顺着杯壁往下淌,滴在他手背上,冰凉的触感却压不住心头的火气。
“周扒皮!你给我出来!”
钟晴的声音突然从走廊那头飘过来,带着浓浓的酒气。
她扶着墙晃晃悠悠地走过来,一只手叉着腰,另一只手胡乱指着,发梢因为走路的动作甩来甩去,像只炸毛的小狮子。
裴阳赶紧想去拦,却被江晓楠按住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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