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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其中一副是遒劲的书法,笔锋尚有些稚嫩,却十分优秀,至少在常年练字静心的周老爷子看来已经十分优秀了。
“这是?”
闻泽适时说明:“是星耀的闲事练习之作,闻...我哥做主挂在这里了。”
闻家几人无论私底下怎么称呼,在闻家以外的人面前永远都规矩有礼。
“星耀啊,这孩子很不错。”周老爷子由衷感叹一句,又将目光转向书法旁边的稚嫩涂鸦之上。
涂鸦画着六个各具神韵的潦草小人,以及一片蓝天绿草,涂鸦上方还软趴趴地写着“安安的家”。
不用问就知道这副潦草的作品是谁的杰作,周老爷子唇角笑意更深了几分,眸光却异常复杂,忍不住轻声感叹。
“阿澈当真是个好父亲啊。”
闻泽笑笑未说话,知道周老爷子是想到了他的大儿子,周宴河的父亲周沐。
这位可是圈内出了名的浪荡子,天天纸醉金迷,花天酒地,硬生生把温柔良善的精英妻子逼出心理疾病,与家中年轻漂亮的保姆偷情,任由年幼的孩子被保姆虐待不管不顾。
若不是周淇发现不对,将周宴河带走亲自抚养,只怕现在也见不到如此温和有礼的小男孩儿。
只是这些事都是周老爷子心里的疤,常年混迹名利场的闻泽不会提及这种事儿让老爷子难过。
其实周老爷子选择让周淇叔侄俩住在闻澈隔壁,闻泽已经猜出了部分原因。
周宴河与闻澈相当相似,都是那种表面平静淡漠,内里深沉阴郁的人,就像一汪幽绿平静的湖,谁也不知下面藏了多少暗流,这样的人从不会主动接近旁人。
而安安是个意外,大概是相似的经历,周宴河对安安的情绪反馈与旁人不同,周老爷子或许就是看在这一点才想让两个孩子多接触一些。
想到这里,闻泽心里微妙的不舒服也消散了些。
恰好闻州打着哈欠从楼上下来,看到周老爷子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就恭敬地跟老爷子打起招呼。
他对周老爷子出现在这里并不感到意外,前几天他就从闻鹤临处知道他们家隔壁新搬来的邻居是周淇叔侄。
周老爷子买下隔壁房子前专程打电话向闻鹤临炫耀,炫耀对象就是周宴河。
闻鹤临当时就用闻星耀怼了回去,这一局平手。
谁知周老爷子突然提及安安含含糊糊的口音,言语间的调侃和戏谑把闻鹤临搞得十分不爽,虽然这场“纷争”以闻鹤临有孙女而大获全胜。
但安安的口音还是成了闻鹤临的心病。
恰好那时候闻州正上蹿下跳准备出国参加赛车比赛,闻鹤临直接扣了他的护照,要挟他如果三天之内不能把安安的发音矫正过来,就不许去国外参加这场比赛。
迫于闻鹤临的淫威,闻州硬是顶着闻澈闻泽两人的死亡凝视,在安安耳朵边放了三天的“爸爸的爸爸叫什么,爸爸的爸爸叫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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