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海上封关斩外援(1 / 5)
第一节:侦知密谋,王磊定策封海
槐花缀满枝头,微风掠过便落下簌簌花雨,青石板路上铺起一层细碎的白,透着几分初夏的闲适。但议事厅内却无半分松弛,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拧出水来。辽国公王磊身着玄色锦袍,腰间系着镶玉玉带,指尖正按压在案上《渤海—黄海全域图》的关键航线处,指腹反复摩挲着“天津卫—朝鲜仁川”“登州—舟山”两条线路,眉头微蹙。
此时的王磊,历经数年征战与治理,早已褪去初掌兵权时的青涩。西北防线稳固,准噶尔部不敢南下;辽东铁壁铸成,女真部落同心戍边;中原、山东民心归附,粮饷充足。反观崇祯,困守京城,粮库空虚,京营士兵逃散过半,看似已是瓮中之鳖。可就在这胜负几乎定局的时刻,洪承畴安插在京城的密探传回的情报,却让他不得不警惕——崇祯仍在做最后的疯狂挣扎。
“国公爷,这是密探从顺天府尹书房搜出的崇祯手谕副本,还有东厂太监王德化亲信的活动记录。”亲卫双手捧着两份文件,小心翼翼地递到王磊面前,声音低沉而凝重,“手谕里写得清楚,崇祯许诺朝鲜国王李倧,若出兵三千、助粮五万石,待剿灭我军后,便将辽东半岛南端的金州卫永久‘租借’给朝鲜;王德化那边,已与前海盗头目‘海阎王’的余党接洽,承诺事成后封其为‘海疆总兵’,允许其在登州附近海域‘自由劫掠’,条件是袭扰我军沿海粮道,断我军后勤补给。”
亲卫顿了顿,继续说道:“郑芝龙将军从登州水师基地传回急报,近三日渤海海域已发现六艘不明身份的快船,均是昼伏夜出,船身未挂任何旗号,船上人员清一色操京城口音,且携带大量金银、绸缎,行踪诡秘,初步判断是崇祯派往朝鲜的使者船。此外,天津卫码头的暗线回报,王德化的亲信近日频繁与渔民接触,似在打探水师巡逻规律,想找机会让使者混出海口。”
王磊拿起手谕副本,泛黄的宣纸上,崇祯的字迹潦草歪斜,透着一股穷途末路的绝望,可内容却让他怒火中烧。“割地资敌”“引寇害民”,为了保住自己的皇位,崇祯竟不惜出卖华夏疆土,不顾沿海百姓的死活。他将手谕重重拍在案上,沉声道:“崇祯此举,不仅不配为君,更对不起天下百姓!金州卫是辽东屏障,一旦割让,朝鲜若与外敌勾结,辽东将永无宁日;勾结海盗袭扰粮道,受苦的还是沿海的百姓。渤海、黄海是我军连接辽东、山东、江南的命脉,更是阻断其外援的最后防线,必须立刻实施‘海上封关’,斩断他最后的希望,让他彻底陷入‘内无粮草、外无援兵’的绝境,为后续逼宫、定鼎扫清障碍!”
站在一旁的郑芝龙刚从登州水师基地赶回锦州,闻言立刻上前一步,指着海图上的关键节点,语气铿锵有力:“国公爷,末将麾下水师已准备就绪!现有战船三百艘,其中改良型‘威远舰’五十艘——每艘配备二十门神威炮,射程达五百步,船身包裹三层铁皮,能抵御普通火炮轰击;‘迅捷舰’两百艘,船体轻便,时速比普通战船快三成,擅长追击与侦察;运输舰五十艘,专门负责粮草与军械转运。水师总兵力三万,分驻登州、天津、旅顺三大基地,形成犄角之势。”
郑芝龙俯身指着海图,进一步细化:“若要实施封关,需重点扼守三处要地:第一处是渤海海峡的老铁山与隍城岛,此处是天津卫至朝鲜仁川的必经之路,航道狭窄,易守难攻,只要在此设防,崇祯的使者船插翅难飞;第二处是登州外海的长山列岛,这片群岛环绕登州港,是我军辽东至山东粮道的核心区域,需严防海盗袭扰;第三处是海州湾的东西连岛,此处靠近江南,若崇祯从南方联络势力,这里会成为漏洞,必须派战船驻守。”
“封关不能只靠军事,还需‘外交施压’与‘情报监控’双管齐下。”洪承畴上前补充,语气沉稳,“朝鲜国王李倧向来首鼠两端,既畏惧崇祯的‘宗主国’名分,不敢公然违抗,又忌惮我军的实力,不愿与咱们为敌。咱们可派使者携厚礼赴汉城,陈明利害:若朝鲜助崇祯,待我军北伐成功,必清算其‘资敌之罪’,不仅中断互市,还将派兵进驻边境;若保持中立,可延续与中原的互市贸易,且未来五年内,朝鲜出口的人参、皮毛、高丽参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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